侯府把我揣兜里,我把侯府踹沟里离桑离烟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老夫人,那嫁妆确实是被下人偷换了,你看侯府家大业大,也看不上那点嫁妆是不是,要……
好在陆子语准心不够,石子儿弹在了旁边的门板上。
“哎呀,打偏了。”陆子语不高兴的撅嘴。
陆子安重新递给她一块石子儿:“没事,再来。”
两个小孩有恃无恐,即使离桑已经发现他们了,他们也一点不怕,拉着弹弓就朝离桑弹来。
离桑侧身避开,抬脚朝他们走去。
见她过来了,还想再弹的陆子语顿住。
面对离桑的注视,她冷哼一声:“看什么看,让你欺负小姑,就该打你。”
“就是,给我们银子,不然天天来打你。”陆子安伸出手。
看着那只理所应当的小手,离桑面无表情,声音温婉:“你们还这么小,要银子做什么?”
“你管我们做什么,给就是了。”陆子安道。
离桑摇头:“你不说,我便不能给,万一你们拿去做坏事怎么办,我看还是去跟你们父亲说一下吧,莫不是府中少了你们吃穿,要你们自己花银子去买?”
她作势要去找陆延骁告状。
陆子安陆子语赶紧挡在她面前,瞪着小脸:“你敢!”
离桑勾唇,面露无辜:“我为何不敢,你们可是府里的少爷**,谁那么大胆子竟敢亏待你们,你们不必替她瞒着,我如今既是你们嫡母,就该为你们做主才是,走,现在就去找你们父亲。”
她又要拉着两个小孩出门。
两个孩子甩开她的手,躲到一边。
“不要,谁要你做主了,没有人亏待我们!”陆子安道。
离桑挑眉:“哦,既没有人亏待你们,那你们为何为了找我要银子,不惜用弹弓伤我,莫不是谁在背后唆使的,这可不是好事,你们还这么小,这是在教坏你们,我看还是去找你们父亲说一下吧。”
她又要出门,陆子安赶紧上前推了她一把,试图把她推回去。
“你烦不烦啊,就只会找父亲告状是不是!”
他怒瞪着离桑,看那模样,要不是没离桑高,怕是就要动手了。
这个家里他们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陆延骁那个父亲。
陆延骁常年征战在外,身上自带一股子威严杀气,每次他们看见,都很是害怕。
更何况他们本来跟陆延骁也不亲近,所以无论犯没犯错,都不敢去找陆延骁。
现在离桑张口闭口就是要去找他们父亲告状,这如何能忍。
“告诉你,我们就是看你不爽,单纯的想揍你,你要是敢去找父亲告状,哼!”
陆子安弹了弹手中弹弓,做出威胁状。
陆子语也上前插着小腰,气呼呼道:“就是,敢去找父亲告状就天天揍你!哼哼!”
俩小孩威胁完就跑了,离桑还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哥哥,不找她要银子了吗?”
“今天不要了,万一她真去找父亲告状怎么办。”
“好吧,那就明天来要。”
离桑冷笑一声,刚要转身进去,却见到一个丫头,她停下脚步。
“你跟我进来一下。”
丫环微愣,赶紧放下扫帚跟上去。
“夫人。”
离桑在桌边坐下,问:“你叫什么名字,在侯府多久了?”
丫环低垂着头,回道:“奴婢扇儿,是从小在侯府长大的,已经十四年了。”
离桑颔首,又问:“那你跟我说说,小少爷,小**在府中是何情况,他们平时都做什么,跟谁亲近。”
“是。”扇儿恭顺道:“小少爷小**从小是老夫人带着的,跟三**也比较亲近,尤其是近两年老夫人身体不适,他们更是大部分时间都跟三**在一起。”
“三**?”离桑蹙疑惑。
是陆静怡?
果然就听扇儿道:“就是静怡**。”
“那府里还有两位**?”离桑问。
扇儿点头:“是的,大**已经出嫁多年了,跟三**一样是侯爷这一脉的。”
“除了大**三**外,二房那边还有一位二**,不过住在西院……”
通过扇儿的描述,离桑简单了解了侯府的情况。
侯府除了大房这一脉,也就是陆延骁这一脉外,还住着二房一脉。
侯府也分为东西两院,大房住东院,二房在西院。
两房之间虽没分家,平时却甚少来往,也就特殊日子,或者有特殊事宜时,二房会来大房这边。
例如昨日陆延骁和离桑大婚,今日离桑去请安,二房那边就过来了,所以老夫人的院内才那么多人,但平时没事她们是不必过来的。
只是,来往少归来往少,两房花销,吃穿用度却是一起的,也就是说,陆延骁一个人的俸禄,要养着两房人。
二房老爷早便殁了,除了二老夫人外,下面还有一个三爷四爷,却都是不顶事的。
三爷早年还有个闲职,后来犯了错便被贬了,一直碌碌无为在家。
那个四爷更不用说,年方二十了还未娶妻,整日里就流连花街柳巷,十天半月也不着家。
至于大房这边,除了陆延骁外,下面还有一个庶出的二爷,也就是江若水的丈夫。
只是他身子不好,常年在屋中养病,甚少出来。
下面便是陆静怡那个三**,今年才十四,因是陆老夫人最小的女儿,很是娇纵。
今日陆子安和陆子语来找离桑麻烦,八成就是她指使的。
听完扇儿的叙述,离桑也算是知道了,陆老夫人和陆静怡为何会那般惦记她的嫁妆,才大婚第一天就不惜要夺了她的嫁妆。
江若水更是在说起管家事宜时,满脸忧愁。
原是如今的侯府已经落魄至此了。
“好,你先下去吧。”
将扇儿打发出去,离桑望着窗外发呆。
想过侯府垃圾,但没想过这么垃圾。
早晨请安时,陆老夫人那迫不及待让她掌家的模样,显然就是等着她用嫁妆来贴补侯府。
她虽很多东西不懂,却也知道嫁妆是女子的私有物,是保障和底气,断不可能用来补贴夫家的。
她一时不慎被方氏下药嫁进了侯府,如果相安无事,暂时借这侯府夫人名头安稳一段时间还行。
如今这般,看来得想办法踩在侯府头上去了……
“夫人,你的头没事吧,要不要上点药。”红霞小声询问。
离桑摸摸后脑勺,那里鼓起了一个包。
她摇摇头,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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