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途:从基层到权力巅峰中,江翰宁苏静珊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江翰宁苏静珊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南方椰湾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江翰宁苏静珊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江翰宁辩解道:“并非这样的。监内的高压线有一部分外皮已经皲裂,裸露出内部的铜线,我打了更换或者改造高压线路的报告的。”……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第8章
江雨轩问道:“魏峻冰当时的意思是系天灾非人祸?”
“是的。只是现在,他口风一变,说我在办公室兼管消防这一块,没有未雨绸缪,没有提前做好更换陈旧的高压线路这方面的工作,导致线路失火。”
“这不能不说是失职。”
江雨轩犀利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你真的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工作?”
江翰宁辩解道:“并非这样的。监内的高压线有一部分外皮已经皲裂,裸露出内部的铜线,我打了更换或者改造高压线路的报告的。”
“给谁了?”
“就是给了魏峻冰的。”江翰宁欲言又止,“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魏峻冰听了我的解释后,他的手指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堆里装模作样飞快地翻动着,似乎在找那个报告。”
“最后他一脸玩味地说,没有啊,他从没有见到这一报告。”
江雨轩噎住了,哑口无言,一阵无力感袭来。这个魏峻冰明明是故意否认,够腹黑了的。
他反问道:“他这是抵赖。你的电脑里没有这份报告吗?”
江翰宁摇摇头,“我现在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当然电脑里有存底,但是只能证明我曾经打过这报告。但问题是报告到底去了哪里?”
“魏峻冰说没有见过,谁敢说报告在监狱长办公室,而且被他束之高阁呢?”
“这就是魏峻冰的狡诈之处了。”
“他现在要调离我,自然需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而这个理由,既要能说得过去,又不能引起太大的争议。”
“所以,他就把责任推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
江翰宁苦笑一声,“面对无稽之谈,有口难辩,我处于弱势地位,无力与魏峻冰抗衡,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同意到八监区工作。”
“真是太过分了!”江雨轩心中有些恼火,魏峻冰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这也太过现形了吧?
稍有些脑子的领导都不会这样做。
江雨轩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一二把手之间有些矛盾,这在单位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这次,政委沐果川刚被纪委双规,监狱长魏峻冰就迫不及待地对你动手,这确实有些不合常理。这就耐人寻味了。”
“一般的情况是会冷冻处理的,取消提拔,让你靠边站。然后才给你穿小鞋。”
“至少要让你坐一阵儿冷板凳的,他为什么要违背常理?要马上赶你走,并发配得远远的?”
“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江雨轩的反问让江翰宁一愣。
江翰宁脑海中电光石火倏忽一闪,仿佛捕捉到了什么,“爸,你的意思是,政委沐果川可能是被人诬陷的?这一切,难道都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他们这样做,不过是做贼心虚?想早一点儿将我打发走?怕我久了探得什么风声?”
看到江翰宁这样的表情,江雨轩微微颔首,他明白,江翰宁已经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并且开始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聪明人一点就通,无需自己再多说什么。
江雨轩的目光转向桌子上的生日蛋糕,那是一份江翰宁精心准备的礼物,代表着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祝福。
他有些好奇地问道:“既然你是来为我做生日的,那么欧虹呢?她为什么没有一起来?”
江翰宁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她......她今天有点事,所以来不了。”
江雨轩看着江翰宁躲闪的眼神,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
他微笑着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你好像记错了哦,我的生日是明天,不是今天。”
“你记错了一天,当然这与你的心绪有关。我是明天生日,她明天也来不了?你们夫妻吵架了?”
江翰宁一脸窘态。
江雨轩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翰宁啊,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和欧虹的婚事,可是你就是不听。”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责备和失望。
“这个女人心机太重。”
“可是你喜欢她的漂亮,见色则迷,难以自拔。唉,现在自食其果。”
欧虹当时追求江翰宁,确实当时是看中了江翰宁父亲的权柄。
别看江雨轩正科职务级别不高,可是在一个县来说,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江雨轩想起欧虹当初追求江翰宁的情景,那时候的欧虹热情如火,对江翰宁百依百顺。
江雨轩深有体会,他退休以后,欧虹的态度瞬间变得冷淡,甚至连问候都变得敷衍了事。
这两个月来,她甚至都没有登门拜访过一次。当初有多热情,现在就有多冷漠。
江雨轩心中不禁感叹,人心难测啊。
他轻轻地转了转手中的茶杯,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思,岔开了话题,“你是怎么摔了一跤的?”
“你的摩托车驾驶技术向来稳健,为何会突然发生意外?怎会如此?”
“你之所以摔得鼻青脸肿是因为心绪不佳,导致摩托车失控所致?”
江翰宁听了,微微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完全是那样。”
江雨轩抬头看着他。
江翰宁回忆那个惊险的瞬间,“实际上,我之所以会摔倒,是因为我遇到了一辆失控的奥迪小车,我们即将迎面相撞。”
“为了避免碰撞,我紧急避险,结果摩托车失控摔在了沟里,我也因为惯性摔出了几米远。”
江雨轩听后,担忧地问道:“对方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冒失开车?是醉鬼吗?还是毒驾?”
江翰宁摇了摇头,回答道:“都不是。”
“那是什么人?”
江翰宁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其实,那是一个眼神犀利,非常有气质的女人。”
江雨轩听了,不由得有些惊讶,“哦?竟然是一个女人?那后来呢?她有没有受伤?”
江翰宁道:“她的车子撞上了路边的石碑,然后坠落进了湖里。”
“我跳进湖里,把她救了出来。幸好我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江雨轩听后,不禁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很好,你做得很对。在这种情况下,救人是最重要的。”
然后他又问:“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你有没有询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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