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潋贺祈年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树薯数数创作的小说《病态沦陷:贺总夜夜跪地轻哄》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姜潋贺祈年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现代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现在已经是深秋,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姜潋还是出了一身汗,直到在北侧花园的长椅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放缓……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昏暗的房间中,一个炽热缠绵的吻结束,姜潋缓缓睁开双眸,男人无可挑剔的轮廓朦胧地映入眼帘。
“专注点儿,嗯?”
他低哑的声音突破交缠的呼吸声传进耳畔。
刚刚姜潋确实走神了。
这种时候她一向极力应承,唯独这次,她脑中全是放下手机前看到的娱乐新闻。
事关眼前这个男人订婚的消息。
装着心事,自然无法全身心投入。
随着男人的手熟练地在每个细节上挑弄到极致,她才渐渐找回状态,无比契合的两具身体逐渐同频。
在某刻情欲达到顶峰时,姜潋抬头咬在了他的肩膀,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暧昧交织的空气逐渐散去,抽身那一刻,贺祈年立即抬手将床头的灯打开。
光线刺眼,姜潋缓了一下才睁开眼睛,转头看向男人肩头的咬痕。
她伸出手指在那一处轻轻画着圈,轻笑道,“听说你下个月订婚,不打算邀请我吗?”
“嗯,”贺祈年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回头给你发请帖。”
听他戏谑的语调,姜潋就知道这男人只当她是在开玩笑。
不过也正常,这些年贺祈年没少过桃色新闻,姜潋从来只字不提,就算提了也只是调侃。
可这次不一样。
这次是订婚。
贺家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都盯着,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她要是还装聋作哑,是不是有点儿贱。
姜潋冷哼,准备挣开他下床,“那你要尽快了,要是没赶在你未婚妻前头,我可不去。”
只是好不容易挪开的一点距离,又被男人稍稍一发力挤压到消失。
贺祈年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
“吃醋?还是不甘心?”
随着他的呼吸喷薄,姜潋身体猛地一僵,感觉包裹着身体的水瞬间变得冰凉。
距离拉开,姜潋这才看清他饶有意味的眼神。
“放心,”她扬起笑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我看得很开的,无论谁是贺太太,我都还是你妹妹,这关系可比婚姻牢固多了。”
她笑得刻意娇媚,话也是踩准了男人的底线说的。
事实证明这招确实有用,男人手上的力道在她话音一落就猛地松了。
他下床离开。
随着一声带着情绪的关门声响起,浴室传来了水声。
床边男人的手机屏幕亮起,信息弹出,
“西装选蓝色的可以吗,刚好搭我上周给你买的袖扣。”
来信人备注“萦羽”,落在旁人眼里很是亲密。
很快又是一条,”明晚去老宅吃饭,能来接我吗?“
她闭上眼睛缓了许久,直到她的手机震动了好几下,才简单清理后下床去了卧室沙发接电话。
医院那边打来的,通知她姑姑的复查结果。
父母去世之后,她姑姑病倒了,期间断断续续的治疗一直都没有效果,还是贺祈年回来之后帮忙联系的医疗团队去治疗才逐渐转好。
不过说是他帮忙,姜潋也把能给的都给了。
包括自己。
复查结果没问题,这通电话很快结束。
卧室没人,姜潋扫了一圈才发现贺祈年正在阳台坐着回消息,嘴角挂着淡淡笑意,指间夹着燃了一小截的烟,侧颜逐渐被弥漫起来的烟雾笼罩。
她看了会儿,自嘲地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悲凉,整理好情绪便收起手机往阳台走。
门自动打开,姜潋走进,“我收到医院的消息了,谢谢你。”
她只有在这事上态度才会软几分。
男人没回头,再抬手时烟头已经被掐灭丢尽了烟灰缸。
“这事儿结束…”姜潋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竟然有些沙哑,“我们也就到这儿吧。”
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她没办法这么和他耗下去。
半晌,男人转头顺带伸手将她扯了过来,强迫着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
浅褐色的瞳孔蒙着月光,有种温柔的错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儿,最终还是落在了眼睛上,“想好了?”
他的声音冷,很快就融入夜色,姜潋来不及捕捉别的情绪。
她沉默,只轻轻点了点头。
贺祈年冷笑道,“我是个商人,对于无利可图的事情,一旦收手,你再来求我的时候,我开的条件只会更苛刻。”
姜潋笑了下,“嗯,我知道。”
对贺祈年而言,她所有的价值早都在沉沦的那一刻开始被消磨殆尽了。
她先动的情,自然也要她先松手。
一阵风拂过,她的发丝被吹起挡住了视线,面前本就无法触及的灵魂,此刻又多了一层屏障。
姜潋先垂下了眸子,撑着他的肩要下来,谁知下一秒就被他扣着后脑堵上了唇。
唇齿触碰间,她的理智逐渐被男人的攻势占据。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
第二天商演结束,姜潋刚洗完头发看到了宋颖发过来的消息。
宋颖,“晚上有客人要来,有空回老宅吗?”
如果宋颖真的想让她回去,绝不会是发消息,更不会是询问,只能是一个电话打过来通知她。
且宋颖口中的客人十有八九就是薛家人。
姜潋向来识趣,给她回了个消息,“我晚上有排练,就不去了。”
然后将手机调整成免打扰,去了排练室。
为了能多赚点钱,她接了不少商演,几乎每天不是泡在舞室就是在赶行程,好在舞团最近没有大型演出,还不至于焦头烂额。
要说她这忙碌生活里的唯一变数,大概只能是贺祈年。
不过恐怕以后也没有了。
以姜潋对他的了解,贺祈年这人是不吃回头草的,为爱低头这种事更是天方夜谭,更不用说他们之间根本谈不上爱。
心无旁骛地练了一下午,再拉开幕帘时天都已经黑了。
她去了更衣室,扫一眼手机上积压的消息,没理会就去格子柜里拿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不回消息?”
一道男声猝不及防闯进耳朵,姜潋一惊,转身却被顺势堵在了柜子和他的身体之间。
姜潋平复了呼吸,仰头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如果今晚老宅的客人是薛家人,他此刻应该陪着他的未婚妻才对。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贺祈年背对着光源,姜潋无法从他的眸中捕捉细节,只知道他在沉沉地看着自己。
“在排练,”她说,“没空看手机。”
发顶传来一声嗤笑,“潋潋,你这爱撒谎的毛病是时候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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