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女休夫后,竹马皇上宠入怀》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云锦婳萧槿安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皇子,出人意料地成为一国之君,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嫉妒恨之外,再加上各种不服气呢!他接手了……
第9章
年轻的帝王初露峥嵘,没有人敢继续挑战他的威严。
李太傅长叹一声,落寂地站起身来。
他堂堂帝师,在皇上心目中,竟然没有一个有些微薄功劳的小丫头重要?
云锦婳悄悄地扯了扯耳朵,又狠狠地掐了大腿一把,才确定自己没有幻听,也不是做梦。
皇上,给了她实实在在的封赏和荣耀。
就连她爹,都不曾有这般恩宠呢!
是了,雁南关失守,先帝惊怒之下,吐血而亡。
临终前指定庶长子萧槿安继承皇位,新君这是要开启崇文尚武的新篇章了。
如此一来,武将的地位会逐渐上升,有利于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和凝聚力,国家安全也就有了保障。
此乃武将之幸,百姓之福啊!
云锦婳思及至此,叩头谢恩:“皇上恩德如海,臣铭记在心。今后愿效犬马之劳,尽心竭力辅佐陛下成就千秋伟业。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一番慷慨陈词,听得宣平帝心中五味杂陈。
他俯视着英气勃勃的小姑娘,难言的郁闷之气涌上心头。
他听说,女子的报恩方式有两种。
一种是男方相貌出众,小姑娘一见钟情,会提出以身相许。
另一种,就是男子长得不尽人意,女子会郑重承诺“来世结草衔环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可是,为什么云锦婳却选择了粉身碎骨这么惨烈的方式?
萧槿安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这副容貌,算不上支离破碎吧?
“皇上,臣谢恩!”云锦婳提高了声音。
他魂游天外,不叫自己起身是几个意思?
“云爱卿快快平身。那梅园日常有人打理,阖府的下人和侍卫朕都赏赐给你了。今日,你就住进去吧!”宣平帝回过神来。
“皇上,臣住在镇远将军府就好。这梅园,您还是另作他用吧!”云锦婳可不敢接受这份赏赐。
梅园,是皇上做平王时名下的一所别院。
虽然不是潜龙之际的府邸,但终归是为皇上所有。
她住进去,实在不合规矩。
“也好,朕命人另选一座宅子作为武安侯府吧,你暂且在镇国将军府安身。”皇上从善如流。
他看到了,有几个古板的老臣蠢蠢欲动。
云锦婳果真住进梅园,他们会以“僭越”的罪名为难小丫头。
“是!”云锦婳身心都轻松了。
李太傅头顶上有一群乌鸦叫嚣着飞过。
身为一国之君,不是不能出尔反尔、朝令夕改吗?
云锦婳一句话,他这不是就改了主意?
皇上,很双标啊!
“云爱卿,朕特许你在家休养一个月,然后再去兵马司任职吧!”皇上对她的关怀,还真是无微不至。
“谢皇上体恤。”云锦婳眉眼舒展开来。
皇上果然是言出必行的君子,她出征道别的时候,一身孝服的他红着眼睛对她许诺:“锦婳,你不负南陵,朕必不负你。”
他们,都做到了。
走出金殿,张猛等武将把云锦婳团团围住,粗犷的笑声满天飞。
“恭贺武安侯。”
这份荣誉虽然属于云锦婳一个人,但是,他们与有荣焉。
武将,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尊敬和优待。
“皇上圣明!谢过诸位襄助之恩。”云锦婳抱拳致谢,眼睛微微有些湿润。
她以为自己今天会孤军奋战呢!
他们这边笑逐颜开,平阳侯却如丧考妣,失魂落魄地跟在李太傅的身后,无奈地问道:“太傅,就任由云锦婳如此飞扬跋扈吗?”
李昌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一口一口地往外吐浊气。
他,有些看不懂皇上的心思了呢!
为云锦婳撑腰做主,是为了对得起她的军功。
但是,把她捧到山巅云端,让她成为众人仰视的存在,有这个必要吗?
又不是开疆拓土的盖世奇功。
“平阳侯,如果不是你们做得太过了,也不会成就了云锦婳。你听到了,皇上最初并没有在朝堂上给她留一席之地。”李太傅冷言冷语的说道。
如果他们见好就收,乖乖地签了和离书,不叫嚷着休妻,不觊觎那份不属于平阳侯府的财产,事情能弄到这个地步?
“太傅,您就甘心让那丫头在您面前耀武扬威?”苏子文神色阴郁。
被云锦婳骑在头上,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那丫头跟本太傅无仇无怨,我在朝堂上据理力争不代表赞同你的行为,而是为了维护礼乐教化。苏世子,你们之间的恩怨,不必把我牵扯在内。”李昌自顾自地走了。
他对云锦婳只是不喜欢,但是对平阳侯府却是深深的鄙夷。
自己行得正走得端,岂能与这等卑鄙无耻之徒为伍?
没得坏了他的清名。
“走走走,先回府吧!”平阳侯一头钻进了轿子。
苏家的脸,算是丢尽了!
“皇上不会给判了和离吧?”老夫人看到灰头土脸的儿孙,慌忙问道。
她的右眼皮,从早晨起来,一直跳到现在,按都按不住。
“皇上,准许她休夫。”苏子文脸色黑如锅底。
这奇耻大辱,怎么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荒谬!”老夫人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娘!慎言!”平阳侯上前一步,捂住了老太太的嘴。
大不敬的罪名,他苏家承担不起。
“武安侯到!”
一道清脆又饱含威严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苏家人的耳朵里。
“武安侯?这是哪位大人晋升了?”老夫人拂开儿子的手,诧异地问。
封侯?
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荣耀。
“是,云锦婳。”平阳侯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嗓子被割了一刀。
一个黄毛丫头,竟然与他平起平坐了。
“她?她还来干什么?是特意来我平阳侯府耀武扬威吗?”凌美娟捧着心口。
苏家的脸面都被她踩在脚下了,她还想怎样啊?
“本侯是前来讨债的!”云锦婳身姿笔挺地走了进来。
每一步都充满了强大的力量,仿佛踩在了苏家人的心尖儿上。
“苏家何曾亏欠你什么?”苏子文心虚,但是嘴硬啊!
“啪!”
一张纸贴在了苏子文的脑门上,像极了镇魂的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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