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崽崽写的《穿成反派师尊后,我坠入魔道了》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苏晚卿贺栀给人印象深刻,《穿成反派师尊后,我坠入魔道了》简介:他从未这般同我撒过娇,我有些不知所措,「你跟我回去,我会化去他们的记忆。」「好的,谢谢师尊!」我带贺栀回……
第1章
我拒绝折磨反派,被系统判定任务失败。
焚火灼烧整整四十九天,十八颗灭魂钉刺入骨髓。
我拼尽全力,才摆脱了系统。
然而亲手养大的反派却根据剧情提前黑化了。
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对我满是憎恶。
1.
「清吟仙尊,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贺栀他放走了我们苦苦追寻的瘾兽!而瘾兽手里就有我们清剑派的红火果!」
大殿外,天阶下,是一群狼狈不堪的弟子,其中伤势最重的是贺栀。
众弟子见我得来,纷纷求我为他们做主。
【在贺栀任务失败后,对其进行实行十八颗灭魂钉刺入骨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这是系统给我发布的第五项任务。
我平静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来这的若些天里,只要任务未执行到位,哪次不是生不如死呢?
焚火烧心,冰刺入骨,十指入针,数都数不过来了。
【苏晚卿,你赶紧把任务完成,早点回去,这样对你我都好!你不要再冥顽不灵了!】
我知道,系统这次真的怒了。
我未多言,抬步走了去。
「对对对!就是他放走的!都怪他!」
「要不是我们都深受重伤,一定会把红火果取回来了!」
我听着他们的辩论声,看着跪在地上贺栀,他好像认定我会罚他。
宗主问我:「晚卿,你想如何处置?」
一旁的长老答话道:「放走瘾兽,丢失灵果乃是大罪,想必清吟仙尊必然不会因为他是你弟子而行包庇吧?」
我垂眸沉思,原主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是个桀骜自负的人。对贺栀这唯一的徒弟要求自然也是极高的,可贺栀常常办事不利,再加他人对原主收徒眼光的冷嘲热讽,才有了将十八颗灭魂钉刺入后逐出师门的惩罚。
我缓缓走向贺栀,蹲下身子,指尖轻点他额头,他惶恐地看我,我朝他笑了笑。
在他的记忆中,瘾兽早已吸食贪婪成行,一群刚入门的弟子根本不是对手。而弟子们深知清剑派最厌懦弱,都已鼓起勇气迎敌,最后以不尽人意告终。都怕师门惩罚,才将罪都推给了贺栀。
瘾兽得胜,未取他们性命,得意离去。贺栀追去再夺,被至重伤。
探完记忆,系统再次提醒我,不要自讨苦吃。
我淡淡一笑,「阿栀,带我去你们所战之地吧。」
贺栀眼里警惕,手上磕头行礼,「是,师尊。」
「其他弟子先前往药谷疗伤吧。」
两位长老纷纷不满我的做法,挥袖离去。
我喂了贺栀一颗仙丹,缓解了他的伤势,再给了一个骨哨,「以后再有危险,吹响它,我会很快赶来。」
他怯生生地收好道,「谢谢师尊。」
到了战地,我追随瘾兽气息,很快找到了它的藏身之处,它也感受到它被发现,想再躲避。
我唤出法器,「萤铃,抓!」
一根根银绳,捆住了它的去路。
我拿回红火果道,「你未伤及我派弟子性命,这次我也饶你一命,你走吧。」
一转眼,它不见了。
贺栀开口问,「师尊就这般放了它么?」
「阿栀,不是所有妖都要杀的,它既未伤及人命,那便让它先活着吧。」
片刻间,身体渐渐发烫,我轻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2.
焚火愈演愈烈,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我强撑着身子道,「阿栀自己可以回去么?」
「可以。」
「那自己回吧,有什么事可以吹骨哨寻我。」
我目光跟随他离开,在附近找了处水潭,沉入湖底。
【苏晚卿,最后的机会你没把握住,可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我轻轻【嗯】了声。
【最后再奉劝你一句,多管闲事只会自讨苦吃,你一定会为你现在的决定后悔的。】
我冻住了湖水,来缓解体内的烈火,【作为一位医学教师,见他人有苦不救,已是至难,你还要我施苦于他人,这......我做不到。】
在现实生活我已不断消磨我的职业心,可让我不分青红皂白或已知他有苦难言,还降罪于他,只为完成所谓的任务,我当真是......做不到啊。
【你好自为之!】
它从我身体抽离,焚火顿时烧的更凶,蔓延全身,这冰湖都快被它融化了。
忽然传来一阵骨笛声,我瞬间睁开眼,化去冰,闻笛声而去。
我步履艰难地来了笛声处,眼前只有一位少年,他吹了一次又一次,随后道,「还什么有危险就吹呢......半天了都没动静,这要是真有危险,我早没了。」
我目光所及之处,他将骨哨随地一扔,走了。
我额头涌出密汗,背靠在竹旁,慢慢下滑。原来他......早就不信我了啊,是从什么开始的呢?我有点想知道。
回了清剑派,我躲在了冰窖里,整整三天三夜,焚火才逐渐消离。
走出冰窖,迎面碰上贺栀,他见我乖巧行礼,「师尊。」
说不出话的嗓子「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师尊脸色不太好,不知是否需弟子帮忙?」他抬头看了看我道。
我略微有丝震惊,他之前绝不敢这般看我,更不敢多问,现在......他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你帮为师去药谷拿点升温丹来吧,辛苦了。」我指尖忍不住去扶他细发,他躲开了。
「是,师尊!」
话语铿锵有力,他好似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男孩了。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我在等待的惩罚,也一直未来到。
三年过去了,贺栀如今已有17,也到了下山历练的年龄,我不免有些担心他。
临走前,不忍又给了他一个骨哨,「有危险,随时寻我,可懂了?」
「之前......师尊已经给过一个了......」他的眼里有了惊慌。
到底是个孩子,我不想多责备他,「为师不放心,你拿着便好。」
「是!」
那天,我在峰顶目送他们前行。原著中,这次同门下山历练,遇到了被逐出师门的贺栀。
他那时被各类小妖欺辱,被同门以为他已被妖化,使他差点命丧黄泉。
他们出了宗门,我总是放心不下,悄悄跟了去。
待我再见他们,所有清剑派弟子都倒在了地上,而毫发无损的贺栀手上多了把魔剑。
他缓缓朝我转身,红黑分明的眼眸看向我,嘴角提上一抹邪笑,「哦?不小心让你发现了呢。」
3.
我的心跳仿佛暂停,贺栀提前黑化了,这是我怎么都没想到的。这些年我明明在尽心培养,用心教导,他理应变好才对,怎会提前了呢?
我垂目看着奄奄一息的弟子们,断定贺栀是下了死手。
「萤铃,护。」我施法护住众弟子,慢步朝贺栀走去。
「你再走一步,本座连你一块杀!」他剑指向我道。
「你大可一试,试试现在的你是否能敌过我。」我缓缓道。
片刻间,他放下了剑,跪在地上哭,魔气也随之消散。
「师尊......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是不是干坏事了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爬到我的腿边,抱着我。
现在他身上没了丝毫魔气,也不再是那个气势汹汹的小魔头,成了一个小可怜。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是平静道,「你先起来。」
「师尊,徒儿知道错了,徒儿不想受罚,您帮帮徒儿吧!徒儿真的不是故意的,徒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起身后,又抱住了我的腰间,头埋在我颈脖处胡乱蹭。
我一直等到他情绪平复,才问他,「你是半人半魔之身你可知晓?」
他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
「那你这次可是看见了什么或是遇见了什么?」
「就刚刚鹤师兄说先去魔域边境看看,看看能不能抓几个以魔气为养分的妖,其他的......徒儿什么都不知道了。」说着说着他又委屈了,「师尊......徒儿害怕......」
他从未这般同我撒过娇,我有些不知所措,「你跟我回去,我会化去他们的记忆。」
「好的,谢谢师尊!」
我带贺栀回了住所,封住了小院,「萤铃,缠。」
「师尊!您这是干什么啊?」他着急问道。
「贺栀,我化去他们记忆前,先探查了番。从未有任何同门师兄弟,与你提过魔域二字,而他们也从来不知清剑派地处魔域边境。
「贺栀,你撒谎了。」
他道,「师尊还是不信我。」
「贺栀,你的身份非同小可,为师不想困你、罚你。可清剑派上万弟子,为师也不得不顾。」他倔强的眼神,我不忍又心软了几分。
解除了绳索道,「你这些时日需与我寸步不离,可懂了?」
他嘴角很快又有了笑意,「遵命!」
到了夜晚,我在山泉沐浴,他眼蒙布,坐于一侧。
我笑他道,「是让你不到处乱走,不是让你时刻紧跟。」
他委屈道,「师尊说寸步不离的。」
我未多言,毕竟小孩子心性,做事总会固执些。
许是我沐浴太久,回头看看,贺栀已睡了去。我走近些看他,17岁的少年,最是意气风发之时。
他是小说里的反派,也是原著对于样貌描写最多的角色之一。五官精美,仿佛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一双谄媚的狐狸眼,最能引人视线。
良久,我收回了视线,带他回房睡了。
关好门,我穿上了外衣,往魔域边界走去。贺栀突染魔气,定是有因果在。
4.
一处溪边,我伸出手查探封印,封印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周围也未有任何魔气散出,那贺栀身上的魔气是如何诱发的?
我正欲施法,再加封一层封印,焚火烧身之感猛地袭来。
我倒在地上,手撑着地上的石子,身上的汗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焚火灼烧之前从未这般凶猛,这次怕是囤了次久的。
我侧身躺地,手指紧紧握着石头,双目所及之处越来越浅,不远处的人影,我差点看成了石头。
「师尊这是怎么了?」身影蹲下身子问。
「我......难受,热......」我看了好几眼,才认出贺栀。
「苏晚卿,这就是报应啊。」他手指压着我下颚,眼底看不出丝毫情绪道,「上辈子被本座挫骨扬灰害怕了?想着这辈子对本座好一些,本座就会感恩戴德了?这辈子......本座更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不知他何时重生,更是从未想过他会认为我也是重生。
他唤出魔剑,一剑为心,万剑为神,它们站着贺栀的身后。
我被烧得说不出话,汗液渗入眼睛,一时之间,眼睛也闭上了。
贺栀怕是重生许久了,只是......我未发现罢了。
在我最狼狈之时相遇,说是凑巧我都不想信。
数万支剑从我胸口穿过,身体被它们推动,直至沉入水底。
岸上传来笑声,「师尊啊,这一世......你变蠢了呢,哈哈哈哈......」
我沉入谷底,来到了毫无生气之地,魔域。
截断点截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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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地上,不想动弹,萤担心我,从铃中飞了出来,为我疗伤。
我艰难地撑起身道,「这里毫无灵气,本就不能滋养你了,快回铃里去吧。」
它向来最听我话。
我拖着血红的衣,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行走。才走几步,身体便支撑不住了,视线逐渐模糊,合上了眼。
再醒已不知是过了多少日,在华丽的宫殿里,旁边还坐了个人,准确来说......应该是魔。
我看着与贺栀有三分像的人,推测他是现任魔域之主贺海箜,贺栀的舅舅。
「清吟仙尊如今怎么来魔域做客了?」冷嘲声随之而来。
我淡淡一笑,「不知能否跟您讨杯茶水喝?」
「桌子上有,自己去。」他头也不抬道。
「劳烦您再替我拿一下可好?」
他随手一挥,我的面前多了杯茶水。一杯凉茶入肚,灼烧感降了不少。
评道,「好茶。」
「清吟仙尊当真不准备说说为什么会出现在魔域?身上的伤会伴随魔气的么?」
「我也不晓得呢。」
不知道焚火会突然发作,不知道贺栀会突然出现,更不知道贺栀带着上一世的狠重生了。
一切都不合乎常理,又有迹可循。
或许一开始就错了。
错了就错了吧,不管如何,路都是自己选的。
「苏晚卿,你这种时候跟本座装聋作哑,不怕本座杀了你么?」他起身俯视道。
我还是笑,「我将魔域封印了千年,想必您早已对我恨之入骨,既救了我,便是有可用之处。
「所以,我相信您不会轻易取我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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