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上司是病娇,我逃了》这书还算可以,半夏微澜描述故事情节还行,况微微沈见礼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星空大酒店。总统套房。……
星空大酒店。
总统套房。
皎白月光透过落地窗,落在超大尺寸的床上。
女子侧躺在床上,眼睛紧紧闭着,薄被盖住她的胸口和半个身子,一双白皙匀称的双腿露出来。
洁白的双腿,染着星辉和月光,像美人鱼的鱼尾一样,闪耀着一丝银光,脚趾头微微泛着粉色,白色和淡粉色,两种鲜嫩的颜色并存,让床上的女子看起来更加可口。
即使在睡梦中,她依旧觉得不太舒服,眉心微蹙。
漆黑如墨的长发,披盖着她半个身体,即使经过剧烈的运动,她的发丝依旧柔滑温顺,一如她的性格,如水一般。
脸被头发遮挡住一半,但是脖子长如天鹅颈,连接着薄被下傲人的胸口,可以猜测出,这是个柔软的美人。
纤细却不干瘦的手臂,肤如凝脂,骨肉均匀包裹着肩膀骨头,上面留着一个深深的牙印。
咬得深了,白润的肌肤,留下一圈的紫色淤血,破坏了美感,却又一种肆虐的破坏感,使人更加着迷和疯狂。
这个牙印,也像一个印记,标示着今晚床上的这名美人,与人欢好过。
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印证了他们一起在同张床睡过,这一夜,她的男人,是他。
况微微觉得身体哪哪都痛。
头痛,嘴唇痛,脖子痛,腰痛,还有腿…
为什么会这么痛?
她的双手压着脑袋,头,好像要炸开了。
有人把她扶起来,手臂很有力气,况微微轻飘飘的就被那只手臂托起来了。
温热的清甜的水,顺着流入她的口中。
况微微恢复了意识,尝了一口知道,这是蜂蜜水。
喉咙干得要冒火,她一口气喝完水杯的水,没及时喝下的水滴,从她的唇边滑落,再流到雪白的脖颈,滴入锁骨窝。
她纤细,两条锁骨清晰可见,却又不是瘦,该有的地方,长得非常好。
男子的眼神,看着她的锁骨。
两人欢好的记忆浮上,不过,也仅此而已。
喂完她喝水,他把杯子随手一放。
况微微喝了水,干渴的喉咙得到缓解,虽然整个人还是不舒服,但清醒了不少。
她睁开眼睛,环视一圈,看到床边坐着的男人,顿时一怔。
“你,你,沈,沈,沈总!”
她过于惊吓,但是没敢喊出他的全名——沈见礼!
沈见礼是她的上司,是权可滔天的男人。
沈家三代从商,祖上更是出了了不起的大人物。
沈家的势力庞大,沈见礼是沈家这一代最出色的继承人,不仅外貌出众,身材傲人,也非常有经商头脑。
沈氏集团,现在沈见礼是头部执掌者,他的影响力不止A市,很多行业的大佬,对这位年轻的管理者,都会给予充分的尊重。
况微微在沈氏集团工作了两年,给沈见礼当助理,虽然工作内容不少,但工资稳定,福利好,可以继续做下去。
但是。
谁能想。
今晚,她和上司同处一个房间。
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喝醉了,中间似乎是断片了,再醒来,她和上司沈见礼在同一张床上。
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猜测得没错,她真的和沈见礼…上了床。
如同天打雷劈。
职场忌讳,就是上下级出现了,不该出现的关系。
“那个,沈总,我…”
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似乎是喝醉了,宿醉,脑袋涨得非常疼。
沈见礼站起来,“如你所见,我们睡了一个晚上。”
况微微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
两只手,紧紧抓住被单,心脏提到嗓子眼。
这份工作,工资还是很不错的,沈氏集团是大企业,她不想,因为今晚的事情,丢了饭碗。
“我不能说让你忘记,毕竟,发生的事情,不能抹去。”
说着,沈见礼回首,看她一眼。
那双深眸,好像利剑一样,锋利处散发着慑人的冰寒。
他既帅气,又具有锋芒,整个人像出鞘的宝剑,灼灼其华,炫目得令人不敢直视。可自身的魅力,总令无数人,如同飞蛾扑火,想向他靠近。
况微微心里更紧张了,手心都出了汗。
沈见礼黑白两道都吃,和不少大佬是好友,手段也够狠。
他该不会要把自己扔到河里喂鱼?
况微微紧张得轻轻颤抖。
她还这么年轻,还不想死。
她抬眸,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眸,涌上水汽,雾蒙蒙的,泛满湿润。
“沈总,我…我…”
她想说她不会乱说。
但是,沈见礼是沈家的继承人,身价无法预估,该和他同床共枕的,应该是那些贵家千金,身份和他匹配的。
她想说她不会提起,但他能容忍这件事情吗?
沈见礼见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皱起眉头。
“你是我的助理,工作的时候,我还需要你。
但是,你不要因为这件事,就觉得我会对你不一样,千万不要这样想,知道吗?”
这种事情,况微微当然比谁都清楚。
她和沈见礼睡了,说不上谁占谁便宜,沈见礼那样身份的人,认真来说,她也占大便宜了。
她很诚恳的点头,“我不会的,沈总。”
“不会最好,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沈见礼淡淡的提醒。
况微微当然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他是天之骄子,她是地里的尘埃,两人的身份,云泥有别。
但是,人都是有自尊心的。
听沈见礼如此刻意的撇开两人的关系,况微微还是不太好受,她不会妄想不该得到的东西,他,又何必那么刻薄的提醒。
“我记住了,沈总。”
更悲催的是,身为他的下属,还得听从他的话,对他的话,恭敬的做出回答。
沈见礼似乎对她的回应,还比较满意。
他离开房间,去了另外的房间。
总统套房,有三个房间,清醒之后,他不再和她同一个房间。
况微微身体难受得很。
她下了床,勉强穿好衣服,离开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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