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酥儿贺守礼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A兔爷的小说《丫鬟她又娇又媚,大人他穷追不舍》中,柳酥儿贺守礼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古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柳酥儿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吴氏:“吴**这怎么使得,奴婢的规矩只能说标准,倒是晴儿跟蓝莲倒是比女婢机灵多了.……。
贺守礼收敛了目光,身体靠在背椅,微微仰头凝视着上方的屋顶。
此刻,万籁俱寂,唯有院外偶尔传来夜间小动物的鸣叫之声,他那修长的手指,似有韵律般轻轻敲击着椅背。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县令......盐船......水鬼......夜?山寺?......】
突然间,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呵,他好像知道点什么了。
放松下来后,一浪一浪的清香扑鼻而来,就像...带着草木气息的百合花。
柳酥儿敏锐地感觉到头顶上方的男人悠哉悠哉的正在享受,她不怎么会洗脚,只能自己摸索了,这里捏捏那里捏捏。
反而因为这样倒像是......勾引。
贺守礼的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位高僧说过的话:“红鸾星动?”
小丫头清纯灵动的脸一闪而过。
刚刚心情还不错的男人,脸色却突然变得危险,他伸出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扼住了柳酥儿的脖颈。
屋外的人们听到屋内传来木盆被踢翻的声音,伴随着女人惊恐的尖叫声,但由于没有得到主子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贸然冲进屋子。
贺守礼用力将柳酥儿拉向自己,近到两人几乎面贴面。
只见柳酥儿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宛如羊脂般细腻柔滑。鬓角边因细密的汗珠而略显凌乱的发丝,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海棠,散发着迷人的芬芳,沁人心脾!
柳酥儿觉得脖子一阵剧痛,窒息感再次袭来。
那张俊美的脸庞,贴近,两人的距离呼吸之间。
柳酥儿忍不住暗骂,她娘的,又掐她脖!!!
男人眼里带着考究以及审视。
柳酥儿就算痛苦也不能露出她的心思。
贺守礼终于幽幽开口了“你用了什么?”
“奴婢,不知您问的是什么?”柳酥儿因为痛苦,眼睛不受控制的红了眼眶,噙着泪水无助的望着他。
多么熟悉的场景啊。
该不会是因为他心情突然不好,路过的狗都要踢两脚吧!!!
贺守礼听到她的回答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对她突然自称回奴婢不满,还是答案不满意“很香,你在勾引我?”真想揉碎她的小脸。
柳酥儿觉得冤枉极了,小脸苍白惶恐。
心里不由的想着,她本来就香,怎么啦!!!犯法吗?
她穿来就发现了这具身体自带女儿香,而且说不出的好闻。
前几天贺守礼已经对她有所猜忌了,明晃晃的她肯定不好动小心思。
所以一连几天她都回避他的视线,下了值就躲回房里。
毕竟她的卖身契还被主家捏着呢!
太明显了若是看她一个不顺眼,也发卖了。
像她们这种家奴如同蝼蚁,多半会发卖到风月场所,榨干。
她都不确定是否还有什么能力再从那些地方逃出来,就算逃出来了又能去哪里弄到正常的身份?
现在唯一的近路就是贺守礼这一条,很明显的自己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但是现在需要的是拒绝他,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柳酥儿无力的抓着他的大手,泪眼汪汪,挣扎的同时她也在赌。
果然,贺守礼松开了手劲,柳酥儿脱力倒地,忍不住的咳嗽。
“咳咳~~”
"郎君,奴婢万万不敢勾引主子啊,更何况……"她紧紧咬住那毫无血色的嘴唇,原本苍白如雪的唇瓣此刻却变得如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肿胀而诱人。
"更何况什么?"贺守礼眼神冷漠地凝视着她,目光所及之处,只见那张樱桃小口愈发鲜艳欲滴。
"而且奴婢心中早已有所属之人,此人乃是家父生前便已定好的亲事,对方同村好友。"柳酥儿嘴上说着拒绝之辞,但言语间却似有意无意地抛出诱饵。
贺守礼不禁一怔,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乡村野夫。
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他内心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甘情绪。
贺守礼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像一只受惊的鹌鹑般蜷缩着,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快。
他紧抿双唇,眼中闪烁着几丝危险的光芒。
"滚出去!"
"是。"柳酥儿如蒙大赦般迅速离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贺守礼心头的烦闷愈发浓烈。
明明刚刚还想勾引自己,又摆出有婚约的事,真是好心机。
贺守礼让随安进来汇报一下府内的情况。
“郎君,前些日子被李县令买通的仆人,已经被发卖了。”
贺守礼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棋谱,连头也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问道:“都处理干净了?”
“干净了。”随安回道。
贺守礼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接着又翻过一页书,似乎对这件事并不是特别在意。
他突然话锋一转,问道:“那柳酥儿呢?最近可有什么异样?”
随安想了想手里的情报“不曾发现异常!”
“是吗?说说”
随安愣了一下,心中暗自思忖,难道郎君对柳酥儿有所怀疑?
他努力回忆着关于柳酥儿的信息,然后谨慎地回答道:“柳酥儿自幼在贺府长大,她的父亲原是府中的马夫,母亲也是家生奴婢。只可惜,她母亲在生产时遭遇难产不幸离世,而其父几年前在替府上运送货物途中也过世了。”
“自从父母双亡后,柳酥儿一直在府中尽心尽力地做事,为人老实本分,并无不良行径。”
贺守礼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嘴“她可有订婚?”
随安摇了摇头,沉吟片刻又道“不过,我倒是听闻她的父亲生前与同村的一个人交情甚好,那人的儿子偶尔也会前来探望一下柳酥儿。”
贺守礼轻轻“唔”了一声。
他倒是要看看她小小的身子里能有多少个心眼。
随安紧接着又向贺守礼汇报了另一件事,并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他。
贺守礼伸手接过来并将其展开,只见纸上仅仅绘制了一个走兽的图案,便露出耐人寻味的神情。
“郎君,可是看出什么了?”随安好奇询问。
贺守礼并未答话,而是直接将那张纸扔回给了随安。
随安瞥了一眼后只觉得熟悉,皱着眉头问“郎君,奴才愚笨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贺守礼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啊你,平时叫你多读书你不肯。”
“郎君,饶了奴才吧,认识些能用的就好,真叫奴才咬文嚼字,那不是要了奴才的命吗。”
见随安还是一如既往的厌学,无奈摇摇头。
贺守礼“你看这图案像什么?”
随安“奴才觉得……它有点儿像老鹰?"
贺守礼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道:“不错,正所谓‘物似主人形’。如此张扬行事之人,又对宿州这里的情况如此关注,能有这般能耐的皇亲国戚又能有几人?”
随安心中一震,脱口而出:“您是说三……皇子?”
话一出口,他便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如此不小心!
他的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起来。
贺守礼何等聪明之人,自然将随安的失态尽收眼底,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清俊的脸庞上却难得地浮现出一抹城府来。
没错,这次最大的贪污恐怕就出在皇家了!
到时候圣人会怎么处理呢?
这宿州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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