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七零军婚,禁欲糙汉夜夜宠》,主角是江阮阮柳峥旭,属于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楠瓜瓜以其出色的文笔和精彩的剧情发展,将读者带入一个真实有逻辑的世界。这本书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值得一读!竖起耳朵仔细感受了下空间外的动静,确定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在心里默念了声出去,人又回到……
要是没经历那事,无论身为男人还是军人,他都该负责。
可他现在只能努力想想除了钱外,还能补偿小姑娘些什么。
不过柳峥旭也没想太久,意识就一点点变得模糊。
等再次醒来,天都已经大亮。
江阮阮背对着光,皱着眉给他重新清理伤口。
染血的衣服被扔在一边,不难看出她有多嫌弃。
见柳峥旭醒了,江阮阮一言难尽地撇着嘴角,“你睡觉这么不老实,伤口都裂开了。晚上不痛吗?怎么不把我叫醒?还有昨晚流这么多血,你应该是晕过去的,现在都有点发烧。”
听她小嘴吧嗒吧嗒跟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柳峥旭脸忍不住抽抽了下。
他……睡觉不老实?!
失了血色的唇瓣动了动,柳峥旭最后还是默默背下了这口大黑锅。
“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他语气特别诚恳。
江阮阮那点小怨念在听到他的道歉,顿时又觉得不好意思。
“也没多麻烦,你先喝粥,今早再多喝碗药。”江阮阮把柳峥旭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见江阮阮吹凉了粥就要喂自己,柳峥旭忙道:“我来就好。”
“你来什么?是伤口好了点,你又行了?老实点,你吃完我还要出门,中午才赶得回来。”江阮阮轻斥了声。
柳峥旭本就没多少力气,怕自己强撑耽误她的事,只能默默把手收回去。
阴影里,小姑娘低垂着眉眼,细心的将粥一点点喂到他嘴边。
那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却又打了个弯翘着,像友谊商店里卖的洋娃娃。
柳峥旭的心尖像是蹚过道温泉,暖洋洋的。
直到一碗粥见底,他被重新放平,才看着小姑娘钻出帐篷的背影,担忧地道:“现在市里肯定有不少人在偷偷找我,你背着我说不定有人看到,现在回城太危险。”
“我要去的都是人多的地方,他们没那么大胆。”江阮阮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那些人又不是有透视眼,去哪看他们在一起?
江阮阮远离了帐篷,把头发扎起来放进帽子里,又在脸上抹了两把灰,这才急匆匆的往城里赶。
今早她回空间取灵泉水的时候,发现昨晚上种的农作物全成熟了。
用意念收割后,那些东西全散在大片的白玉地砖上。
所以今天她去黑市得多买些装东西的大麻袋和大竹篓。
还要再买些全国通用票券和杂七杂八的东西。
等从黑市出来,江阮阮又去供销社买了通,还趁着有了工业票买了辆自行车和手表。
这眼见着快到下班时间了,她才着急忙慌地骑着自行车往机械厂赶。
结果这一去还让她有了意外收获,江阮阮开心的回去一路上都哼着歌。
到了帐篷外,她先把东西放好,这才关切地看向躺在里面的男人。
“你还好吗?”
“药很有效,我感觉已经恢复了不少。”柳峥旭嘴角扬起温和的弧度,很是感激地道。
江阮阮却连连摆手,“那都是些普通的药,主要还是你身体好。受那么重的伤,昨晚还失血晕过去,今早醒来都能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可不会把功劳归在药上,不然指不定闹出什么麻烦。
柳峥旭见她这样,嘴角翘起的弧度更大了些。
中午炎炎烈日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小姑娘脸上,江阮阮肌肤滑嫩的像颗剥了壳的鸡蛋。
她这么白的吗?
柳峥旭心跳莫名漏跳了两拍,随即低低轻笑了声。
那低沉的声音因为身体受伤的缘故有些沙哑,一笑起来就闷在喉间轻轻颤动,多了几分迷人的性感。
这要是换做别的女人肯定早就脸红心跳了,但受过特殊训练的江阮阮就跟块木头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砍根当拐杖的树枝?”柳峥旭收敛起笑意,很是抱歉地道。
江阮阮瞥了眼躺在床单上的柳峥旭,随即像想到什么,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抱歉,我忘记你要上厕所了。”
柳峥旭本就憋得难受,现在被她一挑明,麦色的肌肤都能看见泛起的红晕。
江阮阮走到他身边,弯腰想去抱他,柳峥旭连忙拒绝,“我可以用没伤的那边撑着。”
“有什么害羞的,你昨天晕着还是我帮你擦澡换衣服。”江阮阮指了指外面树杈上挂着的衣服。
柳峥旭第一眼就看见了自己迎风飘扬的四角裤,原本还只是脸红,这下瞬间全身都烧起来了。
看起来像只煮熟了的螃蟹。
江阮阮也不再管柳峥旭是什么意见,直接一个公主抱将他抱到风口下的大树边。
柳峥旭被她这没有预兆的举动,惊得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身子笔挺僵硬地躺在小姑娘怀里,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你扶好点,千万别摔着。”江阮阮把他放下来,站边上直勾勾地看着。
柳峥旭轻咳了声,“那个……要不你走远点?”
“不行,万一你摔了,这伤肯定更严重。”江阮阮拒绝。
别看这男人现在好像没什么大事,但昨天她把人救回来的时候,他也就剩下最后一口气。
谁知道他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摔嗝屁了。
“那你要不转个身?”柳峥旭试探的提议。
虽然他憋得都快爆了,但被个女同志盯着是真尿不出来。
江阮阮撇撇嘴,听话照做,随即就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
可等了好一会也没听到放水声。
“你该不会是裤子脱不下来吧?要不还是我帮你,别又把伤口挣开了。”江阮阮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但话却说得特别关切。
这么个大男人又还是当兵的,怎么比小媳妇还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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