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君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悬疑灵异小说《四劫九难!你管这叫命定的姻缘?》。故事主角萧凡周姒嬉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婆婆只看了我一眼,视线便移到了周姒嬉的身上。“别误会,我救的是她。”这话让我倍感尴尬,不知道该怎么……。
四劫九难,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老瞎子第一次给我算命时,便说我命格特殊,一生会经历四劫九难,若能成功渡劫,此生有帝王将相之命,若渡劫失败,血光之灾顷刻降临。
听到我劫难已至,师父急的差点给老瞎子跪下。
“大师,我就这一个徒儿,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老瞎子高深莫测的回答。
“渡劫方法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
老瞎子所谓的渡劫之法,是让我娶一个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人,师父看着老瞎子离开的背影,脸色变化了几次,然后追了出去。
我想喊他,却是感觉到一阵眩晕,再次昏迷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一个美丽的容颜映入我的眼帘。
是周寡妇。
“你醒了?喝点水吧!”
周寡妇扶起我,喂了我一点水,我环视四周,这不是周寡妇的卧室吗?
“我怎么在这儿?”
周寡妇告诉我,昨日我师父跑到她家,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哀求她救我性命。
周寡妇不忍心,答应收留我几日。
听完周寡妇的解释,我心中一暖,虽然我与师父以师徒相称,但师父的所作所为,不比任何一个父亲差。
“你安心在我这儿住上几日,再喝点水,我去给你做饭吃。”
就这样,我留了下来。
说来奇怪,自从我在周寡妇家住下后,我的病一日轻过一日,这不禁让我怀疑,老瞎子说的四劫九难是不是真的?难不成周寡妇真的是我命中注定之人?
我的身体渐好,但周寡妇的麻烦却来了,虽然周寡妇住的偏僻,但村子就这么大,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瞒不过村民们的眼睛。
我住在周寡妇家的事情,如今已是人尽皆知,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些眼红的男人满嘴喷粪,嘴上不把门的老娘们更是说的离奇,甚至还有人跑到周寡妇家门前说三道四。
周寡妇表面上毫不在意,但我能从她的眼底,看到失落与伤心。
毕竟她在上一个村子,就是这样被排挤走的。
我看在眼里,满心愧疚,明明是我的事情,却连累了她,我于心不忍。
师父也私底下劝说我,他说女人把清白看的很重,我身为男人,要有担当。
或许是年少气盛,或许是真的不忍周寡妇再受苦,在又有村妇跑来说三道四时,我冲出门外,大声喊道。
“闭上你们的臭嘴,周姒嬉是我萧凡的媳妇,谁再说三道四,老子用刀把你家老头的牛子阉了!”
闹事的村民被我气势汹汹的模样吓跑了,我一扭头,周寡妇正捂着嘴看着我。
她眼睛瞪的极大,还氤氲着一层水汽。
“姐,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说这话之前没找她商量,万一她不愿意,那我岂不是惹了大祸?
“小凡,我们聊聊。”
周姒嬉改了对我的称呼,我跟在她后面,进了屋。
我们面对面坐着,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打破沉默。
沉默了许久,还是周姒嬉先开了口。
“你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刚刚虽然有些冲动,但也不是没过脑子。
周姒嬉虽然有过婚嫁,但至今是完璧之身,娶她我心里不会有过不去的坎。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周姒嬉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姐姐,是我喜欢的性格。
况且以她的姿色,说真的,我算是高攀。
见我点头,周姒嬉害羞的低下头。
“你若是不嫌弃,我愿意……”
说完,周姒嬉红着脸跑开了。
傍晚时分,师父过来看我,我把这件事讲给了他。
师父激动坏了,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
“臭小子,能娶到周姑娘,是你的福分!”
他扭头向周姒嬉承诺。
“周姑娘,你和小凡的婚事不用担心,我来给张罗,保证给你们办的热热闹闹。”
师父很是急迫,急急忙忙的去找老瞎子算日子了,晚饭都没留下吃。
晚上,周姒嬉给我做了一桌菜,虽然都是家常便饭,但每一道都十分可口,让我大饱口福。
放下筷子后,我抚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甚至开始幻想婚后的幸福生活。
“小凡,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一下。”
“姐,你说。”
周姒嬉扭过头去,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供台上的灵牌让我有些不太舒服。
“按照我们家乡的规矩,寡妇再嫁前,要和前夫打声招呼。”
打招呼?和死人怎么打招呼?
我满脸疑惑,等待周姒嬉仔细解释。
“其实就是做一场法事。”
她详细的讲了一遍,简单来说,寡妇要在傍晚时分,将前夫的灵牌放在槐树下,进行祭拜,将自己再嫁的消息说出来。
祭拜结束后,前缘就此了解,前夫的灵牌埋在槐树下,日后可不再祭奠,以免惹得新夫不悦。
我表示理解,并愿意与周姒嬉一同完成这场法事。
第二天的傍晚,我跟着周姒媳来到了村西的小山上,这里有一棵活了几百年的老槐树。
周姒媳把前夫和前公公的灵牌摆在槐树下,随后又从篮子里取出香炉与供品。
我看向西方,太阳已经落山,再等片刻,天就要完全黑了。
“姐,开始吧!”
“好。”
周姒嬉点燃三根线香,跪在灵牌前磕头。
“夫君在上,你我阴阳两隔,前缘已了,如今姒嬉寻得新的夫家,即将展开新的生活,若你泉下有知,莫要怪罪。”
说完,周姒嬉将线香插入香炉。
我握紧手中的铁铲,准备挖坑将两块灵牌埋掉。
谁知就在这时,一股狂风吹来。
呼!
沙尘漫天,吹的我睁不开眼睛。
待到风停,我震惊的发现,插入香炉的三根线香已经灭了。
周姒嬉受到了惊吓,一**坐在地上,她惊恐的对我说。
“小凡,我听老人家说,如果香灭了,说明前夫不同意我再嫁。”
我本就不相信鬼神,这虚无缥缈的说法,让我火冒三丈。
我把铁铲插在地上,指着周姒嬉前夫的灵牌就骂。
“姐本就是被逼着嫁给你的,她不欠你什么,你凭什么不同意!”
话音刚落,突然又吹来一股狂风,风吹动槐树,垂在地上的树影,剧烈的晃动起来,仿佛张牙舞爪的恶鬼。
紧接着,一个阴森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恶妇,还我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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