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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里路耶的小说《渣夫想回头?晚了!陛下他正跪床头呢》中,谢明姝桓安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谢明姝桓安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桓安:“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这事究竟是不是真的!”谢明姝一脸受伤的看着他:“侯爷既……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第二天一大早桓安就去了桓文泽院里。
桓文泽正要向父亲行礼,桓安单刀直入:“你与那**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桓文泽脸上一白。
“我永安侯府家世清白,你与青楼女子纠缠,将来若入了仕途,可知其他人会怎么看你?哪家的好姑娘会愿意同你结亲?快点把她给我撵出去!不然休怪为父不念父子之情!”
这事哪有这么严重?
桓文泽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服气的反驳道:“儿子与碧心两心相许,此事也经过母亲首肯,木已成舟,恕儿子不能从命。”
“你母亲就是太过娇纵你了!”想起谢明姝冷冷的态度,桓安心中愈发生气,厉声道:“常言道父母惯子如杀子,你母亲若真心疼你,便不该同意这件事!”
眼见着桓安真要动家法,桓文泽壮着胆子补充道:
“可、可是此事也在祖母与曾祖母处也过了明路,她们都答应了的……”
谢明姝一人糊涂也就算了,怎么母亲和祖母也糊涂了?
桓安没想到这事陆氏与老太太也同意了,心下生疑,便转身吩咐小厮叫总管来问话。
“夫人一开始自然是不同意的,她极力反对,为此还动用家法,打了大少爷几板子,可大少爷被打的流血也执意要娶那女子进门,夫人还因此被老太太罚跪了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难怪、难怪明姝昨晚是那个态度……
只是她性子未免太过傲气了,自己误会她有错,她难道就不知道替自己辩解几句么?
想起昨日她欲言又止最后独自吞下委屈的隐忍,桓安心中似是打翻了五味瓶。
“爹。”桓文泽小心叫了他一声,求情道:“要不这事就算了,碧心她嫁进来之后从未逾矩,母亲也替她换了个一个新身份,外面没人知道的。”
桓安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踹了他一脚:“你身为世子,强娶**进门,这是其一;遇事不知担当,还企图冤枉嫡母开脱己过,这是其二。如此立身不正,为父不罚你,如何面对列祖列宗?滚去祠堂跪着!”
桓文泽脑中‘轰’地一声,还想求饶,却见父亲不容置喙的模样,硬着头皮小心问:“要跪多久?”
“不叫你就不许出来!”桓安厌烦他这没出息的样子,狠心道。
桓文泽悻悻离去。
午饭时,桓安一早来到饭厅,他知道谢明姝最重礼数,老太太和陆氏吃饭,她必然依照规矩前来侍奉,想要借此和好。
可他等到饭菜全都上齐也没见谢明姝的身影,不禁问道:“都开饭了,怎么不见少夫人前来伺候?”
一旁的下人赶紧回道:“今儿一大早少夫人身边的暮雨就来告罪,说夫人病了,起不了身。”
陆氏倒是知道此事,心疼道:“这么些年都是她一个人操持内外,如今病了也该好好歇息。”
桓安不解:“府中有奴仆劳作,大娘子怎会操劳?”
“你是沙场纵横惯了,不晓得深宅大院的辛苦。”陆氏嗔怪道:
“你不在家时,姝儿生怕下人伺候不周,对我和你祖母从来都是亲自侍奉,我们年纪大了,难免病痛,每次都是她衣不解带侍奉左右,再加上府内庶务颇多,这五年多来竟无一日休息,如今多半也是积劳成疾。”
陆氏不知道昨晚两人争吵的事,桓安却是清楚的很,大概是他昨晚那些话伤了姝儿的心,才使她郁结难消。
桓安心中愧疚,“都是儿子的错,饭后我便去看望姝儿。”
祝采薇听着陆氏为谢明姝说话,心中一阵警铃大作,又听桓安言语,只怕这男人心中动摇,赶忙阻止道:“夫君忘了?陛下下旨让我们今日入宫一叙,商讨封赏之事。”
桓安一愣,为难道:“倒是把这事忘了……”
陆氏:“陛下的事要紧,安儿进宫去吧,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
“多谢母亲体谅。”桓安提醒道:“务必请京城最好的大夫。”
陆氏微笑:“这是自然。”
晚香院。
“夫人,外面来了个赵大夫,说是侯爷特意让人请来的……还让小厨房送来许多补品和好吃的!”暮雨脸上一片喜色。
昨晚侯爷气冲冲的走,可吓死她了。
没想到今天就为夫人请了大夫,看来侯爷还是关心夫人的嘛。
暮雨尚且为自家夫人高兴,就听见谢明姝叫自己。
谢明姝:“暮雨。哪怕侯爷的心早就在别人身上,你还是希望我向他献媚讨好吗?”
暮雨一愣:“可是夫人,这侯府终归还是要待下去的,若是与侯爷交恶……”
丈夫不宠爱,又没有孩子傍身,连娘家人也不甚关心,她们夫人之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呢?
谢明姝听出那些未尽之意,眼神一暖:“若是我说,咱们能从这吸血魔窟里逃出去呢?”
暮雨迟疑着:“您的意思是……”
谢明姝握紧她的手:“我要和离。”
暮雨眼神震惊,“可是!”
这侯府哪是想走就能走的?
“小姐,离开侯府,咱们又能去哪呢?”朝云也担忧道:“老爷若是知道您与侯爷和离,定然也不会答允。”
暮雨心里不禁涌起一种悲哀的情绪。
天大地大,她们竟无处可去了么?
“没有侯府和娘家依靠又怎样?”谢明姝眼神清明,神情坚定:“咱们有手有脚的,难道就会饿死么?”
暮雨担忧道:“可是奴婢除了会伺候姑娘,什么也不会。”
“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更差么?”
谢明姝笑着揉揉她的脸,又拉过朝云,“放心,只要我活着,就有你们一口饭吃。”
暮雨感动极了:“小姐……”
朝云也是眼含泪光。
谢明姝没再多说,相信暮雨已经明白她的意思,更不会再去尝试撮合她和桓安。
她挥手示意暮雨把大夫引到前厅,吩咐道:“去妆奁里取二十两银锭子来给他,不必让他进内室。”
暮雨会意,连忙去做了。
谢明姝游步到书桌前,提笔修书,又从一旁的花盆里折下一朵蒲蓝花,用一尺素布包好,递给朝云,认真吩咐她。
“你将这东西交给嵇前辈,若是他肯来,就让带人把我隔壁的那个小院子收拾出来。对外只说是我请来调养身体的大夫。”
“是。”朝云闻言连忙去做了。
暮雨打发完大夫就回来了,瞧着兴冲冲的,不知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谢明姝:“怎么了?”
暮雨忍笑:“小姐,大公子被侯爷打了,还被罚跪祠堂不许出来。”
“脸上的笑收一下。”谢明姝抬眼无奈看她一眼,道:“去取九毒化瘀膏来,我们去看看泽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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