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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你五年守活寡,和离后你又爬床了?》是一部令人着迷的古代言情小说,由见山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时婳赵煦之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赵母又安慰了时婳几句,说她还病着,就先让她回去了。时婳乖顺恭谨,走的时候也没看宁星卉一眼。她谢绝了仆妇点灯,……。
这声音一出来,时婳脑子木了一下。
裴宴礼,虽然他只说过一次,但还是记住了他的名字。
那天晚上,也是这个人,不知道是杀了人还是什么,顶着满身的血腥味,也是这么戏谑的唤了她一声赵夫人。
时婳客气道:“公子。”
裴宴礼的声音懒懒的,道:“在下养伤期间,承蒙赵夫人照顾,若赵夫人不嫌麻烦,替在下寻一嵌金玉扳指,在下感激不尽。”
赵煦之连忙道:“公子不必客气,一点小事而已。”
裴宴礼那边声音含了笑:“赵夫人会帮在下这个忙吧。”
时婳乖巧点头,“那是自然,公子放心。”
她本以为话说到这份上了,裴宴礼怎么着也该就客气两句,然后她就能回去了,谁料他又追问,“那明天晚上能拿来给在下么?”
时婳哪知道行不行啊,库房册子又不是电子档,她又不能随时看。
当然,腹诽归腹诽,她面上当然颔首应是。
应付完了这一糟,赵煦之总算是拱手道:“天色已晚,我们夫妇二人便先回去了。”
“嗯。”
时婳稀里糊涂来一趟,就为了个玉扳指。
出了西厢房的院门,赵煦之的脸色便骤然黑了下来,沉声问道:“你认识他?”
时婳一脸迷茫,“认识谁?”
赵煦之抬了抬下巴,“西厢房那位,我瞧着他像是与你相识。”
时婳更迷茫了,“他是谁啊?”
赵旭之:“……”
他当真是气糊涂了,怎么忘了方才隔着屏风,时婳哪里能看见对面是谁?且时婳刚才的反应,也确实不像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没什么。”他闷头闷脑来了这么一句。
时婳垂下眼,心中异样一闪而过。
裴宴礼对她是有印象的,甚至可能是有些兴趣的——这兴趣并不来源于男女之事,而刚像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一种好奇。
她要么规避这种好奇,恪守本分;要么……应承下来,也借他的手,搞清楚自己身上的某些谜团。
倘若自己想要和离,时家肯定靠不住,毕竟在时家,名声规矩比天还大;靠自己?她出不出得去侯府大门都两说,时婳并不是那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她初来乍到,如果离开了世家大族,她连古代的生活规则都没有搞清楚,说不定逃出去就饿死荒野了。
那除非,选择一个幸运的第三人,帮她和离。
两人各怀心事的闷头走了一路,赵煦之也不知道是想开了还是想明白了,说道:“回房吧。”
时婳估摸着宁星卉已经在候着了。
果然,待两人走到苍葶院附近时,宁星卉身边的丫鬟就急匆匆迎了上来,随即噗通一声跪下了,“侯爷,宁姨娘突然腹痛,请您过去看看。”
宁星卉在赵煦之心里的地位还是在的,赵煦之一听立马慌了神,连招呼也来不及打便跟着那丫鬟去了。
时婳打了个哈欠,折腾这一圈倒是真困了。
新换的被褥虽然红的有些刺眼,舒服倒是真舒服,时婳睡了个舒舒服服的觉,直到快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库房册子昨晚她便吩咐了要送来,这会儿靠在床头,慢悠悠的拿在手里翻着,还真有个嵌金玉扳指。
巧的是,居然是她自己的嫁妆。
“薄云,去一趟库房把这个扳指找出来,再差人送去西厢房。”
薄云领命去了。
时婳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自个儿起了床,再用过早饭,舒舒服服躺在摇椅里晒太阳。
半个时辰后,薄云一脸郁色地进来,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她家**身上罩了件湘妃色披风,满头乌发只用发带松松挽着,唇红齿白,阳光打在她脸上,更有几分出尘。
薄云心中叹息,只是联想到**在府中的近况,胸中更是燃起了几分愤怒。
“**。”薄云轻声唤道。
时婳略略打起精神,“扳指吩咐人送过去了吗?”
薄云咬咬牙,艰涩道:“怕是……送不了了。”
“嗯?”
薄云轻声道:“奴婢方才按着册子去库房查找,可没想到……您的嫁妆那一块,足足少了一大半!”
时婳顿时睁开眼睛,“什么?”
薄云恨得咬牙切齿,“便是再穷苦的人家,也没有花用媳妇嫁妆的道理!奴婢一开始还以为是东西太多了找不着,可却发现,箱屉里空了许多,便是那没空的,也多是以次充好。”
她比比划划起来,气的眼眶都红了,“奴婢记得,您闺中时有一条很喜欢的南海珍珠项链,后来装在嫁妆里一块带过来了,奴婢方才瞧见,项链是在,可是细看才发觉成色和您原先那条相差甚远。”
不仅挪用媳妇的嫁妆,还偷偷摸摸以次充好?
这是拿她的脸面放在脚底下踩了。
时婳坐起身来,“此事先别声张,我们去趟库房。”
这事要么就是府里出了贼,她的嫁妆被人盯上了,要么就是老太太私下所为,这侯府不过是表面花团锦簇,内里早就捉襟见肘。
世家大族多数都要面子,男人在官场上混,若是被人发现贪墨媳妇的嫁妆,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便是府中当真困难,与媳妇有商有量,也不是不能用,可侯府这偷偷摸摸的,真让时婳有些看不懂了。
……
待到了库房,时婳自己清点过才可以肯定,确实是老太太的授意,御赐的那些都没动,唯独她当年带来的嫁妆没了大半。
薄云性子直,替她委屈地叫嚷着,“**你难道是欠了他们赵家不成,这几年连门都不怎么出,在这地方闷了四年多,侯爷回来也受气,结果连傍身的嫁妆都被偷了。”
女子出嫁,从此便和娘家不能再多联系,因此出嫁时备的那份嫁妆不止是女子在婆家的底气,更是她往后生活若有不测,可以重新开始的本钱。
时婳望着自己的嫁妆箱子,气的想笑。
赵家表面上倒是把功夫做足了,
“此事容后再议,你吩咐人去趟西厢房,说扳指过两日再给。”时婳顿了顿,又说:“我亲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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