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小说《大明,我真不想被诛九族啊》以胡浩胡惟庸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徒手摘核弹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奈何穿越的时候,胡浩并没有将九年义务教育的课本一并给带过来,所以他只能口述,“其实你们都存在着历史的局限……
第10章
廷仗于皇宫侧门之前。
胡浩的哀嚎声就没断过。
“叔,求你,轻点,**真肿了。”胡浩吃痛道。
“本相恨不得......恨不得把你打死算了!”
回想起刚才在奉天殿内给陛下请罪的经过。
胡惟庸气的胸膛此起彼伏。
“宰相不是说身体不适吗?又来宫里作甚?”批阅奏折的老朱,头也不抬的问道。
“陛......陛下,老臣知罪!”胡惟庸戏精附体般,叩首伏地,涕泗横流。
“你何罪之有?”老朱淡淡道。
“今日宋濂于文曲星庙前自尽,和我那个不争气的子侄有关,是他教唆皇太孙和徐国公的孙子整蛊宋濂。”胡惟庸惶恐道,“老臣已将胡浩领入宫中,听候陛下发落,还望陛下看在胡家忠心耿耿,胡浩患有脑疾的份上,网开一面。”
“哦?你是在教朕做事?”老朱眼中带着一抹寒光。
“老臣不敢!”胡惟庸把头埋的更低了。
一旁的朱标刚打算替胡惟庸求情,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昨晚在东宫考校朱雄英学习情况的画面。
给老朱使了一个眼色后,朱标开口道,“胡宰相,胡浩教唆雄英干的坏事,可不止今天这一件啊。”
“什么?”胡惟庸愣了一下。
“孤一直在想,是谁教雄英,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是有朋友从远方赶来与我切磋,我一定要和他打个痛快。又是谁教雄英,君子不重则不威,是君子打人就得下重手,不然没法树立威信......现如今也水落石出了呐!”朱标若有所思道。
换以前,朱标这么说,胡惟庸自然是不信的,觉得朱标是往胡浩身上泼脏水。
如今,他信了。
都往宋濂茶水里面掺屎了。
教皇太孙几句侮辱孔圣人的话,想来也是情理之中。
愣货啊愣货,你能不能让我和你爹省省心!
“太子殿下,浩......浩儿顽劣,对皇太孙的言辞乃无心之举,还望太子殿下见谅。”胡惟庸扭头又向朱标叩首。
“也罢。”朱标摆摆手,“前几日还是孤安排胡浩去国子监读的书,若要追究,还成孤的过错了。宰相请起,此事孤觉得,也如父皇惩罚孤般,罚胡浩闭门在家里抄书吧,把国子监下发的经义抄写个千八百遍,让他明明志。”
胡惟庸用余光偷看了眼老朱。
见老朱冷哼一声没有多言,他便立马跪地感激道,“老臣代愣货子侄谢陛下和太子殿下的宽宏大......”
宽宏大量的量字还没说出口。
奉天殿外便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敢问老子要茶水费,还威胁老子?找死!”
“胡公子,你好大的胆子,竟在皇宫内殴打陛下的奴才!”
胡浩和宦官以为,奉天殿大门紧闭,里面的人应该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殊不知,奉天殿的窗户纸不隔音。
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里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熟悉的声音在胡惟庸耳边响起。
胡惟庸一直紧绷的神经莫名的松懈了下来。
我求饶的速度,都赶不上你惹事的速度。
累了。
还是毁灭吧。
“太子,你的仁慈,似乎对胡浩不起作用啊。”老朱冷哼一声。
老朱的教训让朱标苦笑一声,没有多言。
“不领罚抄书的请,那就廷仗!”老朱面无表情道,“上次二十,这次八十,依旧由宰相督打。若是他胡浩还不涨教训,下次就是一百六,既然读书不能明志,那就打的他明志为止!”
“父皇,八十廷仗有点重了,要不,你先见胡浩一面,听听他的解释,再做决定?”朱标轻声劝道。
“朕见一个纨绔子弟作甚?打!打死了,朕大不了拟旨,找人给胡先登过继一个儿子!还有,一帮狗奴才竟背着朕的面,问官员索要茶水费,真是反了他们了,让内务府和禁军彻查,抓到一个杀一个!”
“喏!”
事情的经过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换谁是胡惟庸,谁能不气?
也就是胡惟庸抗压能力要比胡先登和宋濂强一些。
不然。
刚才在奉天殿上,他也会晕。
......
八十下廷仗,前面二十下手很重,越往后则越轻。
倒不是胡惟庸怜惜子侄。
而是胡惟庸打不动了。
“胡宰相,去治理水患的钦差回京了,陛下让您这会儿快去城外迎接一下钦差,二人草拟一份疏议,明早上朝的时候拿出来供群臣讨论。”一个老宦官迈着小碎步急匆匆走来。
胡惟庸看了眼疼的呲牙咧嘴的胡浩,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了一声,“一会儿会有御医前来给你敷药,敷完药后速速离宫,听到没?”
“哦。”胡浩应了一声。
胡惟庸并没再叮嘱胡浩,让他不要惹事。
因为前来给胡浩敷药的是贾太医,乃是宫廷之中有名的老好人。
就算胡浩想惹,以贾太医的性格也会一笑了之。
当然了。
就算再怎么叮嘱胡浩,这个愣货也会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倒不如别浪费口舌。
......
胡惟庸走了。
独留下胡浩一人趴在长条木椅上揉着**,还一个劲的吐槽道,“老朱啊老朱,好歹你也是开局一个碗打的天下,华夏从古至今也就你一个人能做到,属实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了,你咋老想着打人呢?就不能换温柔的方式吗?”
“哈哈!”
**后的一阵笑声,把胡浩吓了一跳。
胡浩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身高马大,肤色黢黑,下巴续着长髯的老男人正放声大笑。
而他身旁着还跟着一个胡浩刚塞过银两,白白胖胖的年轻太监。
来人正是朱元璋和太子朱标。
他们并不是专门来看望胡浩的,而是处理完政务后,老朱觉得,近些日子父子俩因操劳国事关系有些疏远,老朱便想带着朱标在皇宫内走走,父子二人亲近亲近,不知不觉走到了胡浩挨打的地方。
而父子之间说聊家常话自然不会让太监陪同,老朱和朱标又不可能成天穿着一身皇袍和蟒袍在奉天殿批阅奏折,以至于胡浩觉得眼前这两位,年轻的肯定是个太监,岁数大的应该是叔伯安排给自己敷药的御医。
“笑什么笑?你挨八十廷仗试试?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我敷药啊,疼死我了。”胡浩催促道。
刚还发笑的老朱面色微微一沉,“你不认识我俩?”
“一个太监,一个御医。”胡浩打量了下老朱,“你的医药箱呢?我去,出门行医连医药箱都不带,你该不会是个庸医吧。”
朱标欲要开口解释什么,却被老朱拦下了。
“刚才听你说,你觉得朕......当今陛下很厉害,很了不起?”
这御医怎么还关心起老朱的名声来了?
胡浩没有好气道,“废话!华夏从古至今的开国皇帝数不胜数,唯独老朱是开局一个碗打的天下,下限最低,上限最高,他不厉害,谁厉害?”
“陛下才罚完你廷仗,你还夸他?”老朱笑眯眯又问。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老朱的功绩很大,让华夏重归一统,让失散的诸多民族又有了凝聚成团的向心力,但老朱的过错也有很多。”胡浩随口道。
“他能有什么过错?”
老朱似笑非笑。
此景,让一旁的朱标忍不住为胡浩捏了把汗。
父皇若是阴沉着脸,说明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一般都是大惩小戒。
但父皇这般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意味着他是真动了想杀人的念头。
“他曾经偷鸡摸狗。”
老朱,“......”
朱标一口口水差点没咽下肚,把自己呛着。
老朱气的脸上笑容愈发灿烂,“陛下何时偷鸡摸狗?”
若是腰间挎着一把刀,老朱这会儿剁了胡浩的心都有,“诽谤当今陛下可是死罪!”
“哦?看样子,你还是老朱的死忠粉喽?”胡浩反驳道,“既然你说我诽谤,那你能不能找出老朱没偷鸡摸狗的证据?”
“我......”老朱一时语塞。
“你看,没证据,就意味着老朱真偷鸡摸狗。”胡浩评价道。
就连朱标看待老朱的眼神中,都隐约带着一抹猜疑。
凡事要讲证据。
父皇连证据都提供不出来。
嘶~
父皇年轻时该不会真做过什么荒唐事吧。
母后知不知道此事呢?
“去你老母!朕…陛下没有!”老朱急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你总要提供一些有说服力的证据。”
“陛下是何许人也?他是不可能偷鸡摸狗的。”老朱坚定道。
一时间,胡浩和老朱竟像两个街头泼皮似得,在皇宫侧门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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