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大明,我真不想被诛九族啊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胡浩胡惟庸,徒手摘核弹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老朱的脸色微微有些发青,“依朕看,定是徐匹夫把他孙子给惯坏了。太子,拟旨,罚奉徐匹夫半年,让徐茂先在家中闭门……
第13章
老爹上完早朝去南大营当值后,胡浩便揣着火药来到城门外的一条小河旁。
“**是什么来着?”
穿越之前,抖阴上教这玩意的人有很多,看博主们的**流程也很容易。
但实际上,自己动起手来,又是另一回事。
“想起来了,一硫二硝三木炭!”胡浩一拍脑袋。
“少爷,一硫二硝三木炭为何物?”谢磊将脑袋凑过来。
“磊磊啊,我记得你曾经发过誓,说要伺候本少爷一辈子?”胡浩笑眯眯道。
望着胡浩脸上布满灿烂的笑容,谢磊不寒而栗。
相比胡浩的含情脉脉,他更希望少爷骂他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少,少爷,我,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谢磊战战兢兢道。
“放心,本少爷不会害你的。”胡浩伸手拍了拍谢磊的肩膀。
谢磊,“......”
少爷,你说的话,你自己会信吗?
“磊磊,有两件事,你得替我去跑个腿。”胡浩吩咐道。
“少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多嘴了。”谢磊身体抖如糠筛。
“哎呀,放心吧,这次我不让你偷我爹的印信,也不让你去逛青楼在艺伎身上留下胡惟庸到此一游了。”胡浩保证道。
“那少爷想干嘛?”
“第一件事。”胡浩伸出一根手指,“你去街头的牙行买一两硫磺,二两硝石和三两碾碎成细小残渣的木炭,快去快回。”
“再没了?”谢磊长松了口气。
“再买些白糖和面粉吧。”
“那第二件事是什么?”谢磊又问。
“一会儿帮本少爷放个炮,炸几条鱼,带回去,晚上给我爹下酒。”
就这?
谢磊心神大定。
想来也正常。
昨晚,少爷可是当着老爷的面,发毒誓,说再惹事矮三厘米。
炸几条鱼而已,自己还是能轻松应对的。
小时候,谁还没玩过个炮仗了?
也就过去一炷香的时间。
谢磊满载而归。
等比例掺入硫磺,硝石和木炭后,胡浩总觉得还差点意思,索性又将白糖和面粉也一股脑倒了进去,随手捡了根木块使劲搅拌。
“应该可以了吧。”搅拌均匀,装入木桶,胡浩小声道。
“少爷,不是就个超大号的炮仗吗?听个响的样子货儿罢了,村里没遭灾之前,我们过年时经常放。”谢磊丝毫没把装满不稳定因素的木桶放在眼里。
“安全起见......扯根你衣服上的布线下来,做引子。”胡浩迟疑道。
“哎呀,少爷,用不着如此谨慎。”生怕衣服被扯坏的谢磊摆手说,“我去捡几片烂树叶,用火折子将烂树叶点着扔进木桶里就是了。”
做实验,哪第一次就能成功的道理。
胡浩心里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再加上谢磊自信心爆棚的模样。
他便也没将调制出来的**放在心上。
“去点火吧。”胡浩道。
“好嘞。”
河边的枯枝烂叶有很多,谢磊先是将木桶安放在一个有鱼的水洼中,然后掏出火折子,点着烂树叶后,烂树叶便伴随着微风的吹拂缓缓落入了木桶里......
滋滋滋~
可能是因为面粉加多了的缘故。
木桶表面只冒出一股刺鼻的白烟。
“就知道会失败......”
话还没说完。
砰!
轰隆隆~
一朵蘑菇云腾空而起。
胡浩已经躲得很远了。
但暗红色的火焰还是把他皮肤烧灼的隐隐作痛。
震耳欲聋的爆鸣声更是让他的耳朵暂时失聪,连河里潺潺的流水声都听不见。
而爆炸所掀起的水幕足足有百米之高。
别说是把鱼炸死了。
放眼望去,周围连鱼的尸骨都荡然无存。
“磊磊?”
“磊磊?”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耳朵,胡浩开始四处寻找谢磊的踪迹。
“少......少爷,我在这儿。”
等水幕和烟雾消散后。
胡浩定睛一看。
只见一个黑人正踉跄朝自己这边走来。
“你没死?”
胡浩有些惊愕。
按理说,刚才那威力,自己都受到了些许波及,点火的谢磊大概率应该是寄了。
谢磊却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托少爷洪福,木桶炸了后,把我吹进河里了,没死成。”
“没死成就好,不然我还得含泪吃你的席。”
谢磊,“......”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穿了一身便衣的老朱在胡府扑了个空后,便根据胡府家丁的指引,朝城外河边骑马赶来。
“好一个胡先登,朕派他去南大营任都指挥佥事,是让他训练士兵,担起拱守京都的重任,这老匹夫却将军中的火药拿给他儿子嬉戏。明日上朝时,朕定要当面问责他假公济私,玩忽职守之罪!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朱还是化名贾御医去拜访的胡府。
一听是来给胡浩治脑疾的。
放下戒备的秦家管,便将胡浩拿着火药去炸鱼的事情全盘托出。
老朱闻言后,不生气是假的。
尽管南大营的火器是个鸡肋,但好歹和兵器甲胄一样,是军需物品。
既然是军需物品,又岂能私用?
更何况是拿来炸鱼?
“父皇,消消气,胡将军爱子心切,舐犊之情,情有可原。”朱标又做起了老好人。
说起舐犊之情,老朱更气了,“昨日在皇宫侧门,那个愣货连贾太医的面都没见过,贾太医何时告诉他鲜鱼能治疗脑疾了?胡先登好歹是一员智勇双全的战将,却被他儿子骗的团团转,胡浩若是朕的儿子,朕早就喊人把他给杖毙了。”
朱标只能用苦笑来应对。
说来也奇怪。
父皇自从登基,定号洪武这十二年以来,发脾气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年到头来都不曾生过一次。
可在胡浩身上。
满打满算,已经三次了。
能惹怒父皇三次,还没被父皇砍了的。
胡浩还是唯一一个。
“可父皇,倘若胡浩能解答你心中的疑惑,明日上朝你还要问责胡将军吗?”朱标突然道。
老朱神情微微一滞,“等见了这愣货再说!”
父子俩边骑马边聊着天。
只听砰的一声!
马,受惊了。
尽管隔得老远,但老朱还是能清楚的看到,远处天际飘荡一团乌黑色的蘑菇云,蘑菇云下方则还连接着一层波涛汹涌的水幕。
不光老朱脑子一片空白。
就连朱标都愣在了原地。
因为爆炸的同时,天还在晃,地也在摇!
所发生的一切,宛如世界末日般,让二人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这......这是什么动静?”许久后,老朱才喃喃道。
同样身穿便衣的禁军统领安抚好受惊的马儿后,单膝跪地禀报道,“回陛下,听响声,应该有人动用了火器。”
对应天府布防了如指掌的老朱眉头紧蹙,“此地附近并没有军伍驻扎啊,再说,火器能有这威力?你当朕没上过战场,没杀过元蒙**?”
禁军统领惶恐,“微臣知罪。”
“知你大母!”老朱飙起了脏话,“朕此次微服私访,除了太子以外,知道的人,屈指可数,难不成是宫里有人走漏了风声,派宵小之徒截杀朕?”
禁军统领更慌了,“烦请陛下速速挪步,若真有人刺杀陛下,微臣和护卫们定杀出一条血路,安全护送陛下和太子殿下回宫。”
“回你娘!”老朱黑着脸踹了统领一脚,“榆木脑袋!朕只是猜测,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派人查?派一个人去查响动声出自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再派一个人拿朕的腰牌回宫调拨禁军大部队过来。”
“喏!”
没多久,探子回来后,气喘吁吁道,“禀陛下,调查清楚了......不是截杀......是,是有人在河边炸鱼。”
“炸鱼能有此等动静?”老朱显然不信,“去把人给朕抓过来!朕要当面问清楚。”
“喏!”
......
嘴上开着玩笑,实则胡浩还是挺担心经历了刚才的爆炸,会不会给谢磊留下内伤。
“疼不疼?”胡浩按压着谢磊的胸腔。
“不疼。”谢磊摇头。
“这儿疼不疼?”胡浩又按起了谢磊的小腹。
“也不疼。”
“这儿呢?”
“疼~”
“猪狗不如的东西,全身上下,就腰子疼,老实交代,你昨晚干嘛去了?”胡浩心想,早知道,就不该关心这个狗东西了。
谢磊谄媚的傻笑道,“昨晚伺候少爷睡下后,我去偏院找张厨娘了。”
“嘶~”胡浩倒吸一口冷气,“府里张厨娘五十二岁的人,都到了绝经的年龄,你还能下得去手?”
谢磊嘿嘿道,“我看张厨娘也是风韵犹存嘛。”
胡浩,“......”
即将乘车舆回府之际,迎面飞驰而来一个骑马的汉子。
“老哥,你怎么又回来了?”胡浩打招呼道。
胡浩和汉子刚才有过一面之缘。
见河边一片狼藉,匆匆而来的汉子问胡浩,公子干嘛呢?
胡浩回,炸鱼。
汉子又匆匆的走了。
搞得胡浩一头雾水。
汉子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和善的微笑,“刚才忘问公子是哪个府上的少爷了。”
哦?
这个问题,就有点敏感了。
难不成,这片河被人承包了,自己前来做实验,破坏环境,炸死了不少鱼,有人准备报官索赔?
昨晚才发过毒誓......
胡浩灵机一动,“本人姓蔡。”
汉子微微一愣,“应天府内没有姓蔡的大户人家啊。”
见汉子不信,胡浩郑重其事道,“老哥,我岂会拿父母给与的姓氏开玩笑?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应天府蔡家,蔡徐鸡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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