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容与洛初的小说叫《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内容主要讲述:她看了眼床上的容与,见二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分开了,说:“既然他没事我就先走了。”……
恐惧、愤怒、绝望!
傅砚辞已经记不清容与上次这么失控是什么时候了!
他一边拼命的安抚容与,一边对侍从大吼:“快去找安定剂,快!”
侍从倒也想听傅砚辞的话找一支安定剂过来,可今天是慈善晚会,又不是医学讲座,他们去哪儿给傅砚辞找安定剂啊?
就在所有人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阵幽婉的歌声,突然在宴会厅内响起。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这歌声虽好听,却也实在没什么技巧。
就当大家把注意力转移到唱歌的人身上时,原本发狂的男人却瞬间安静下来,眼也不眨的盯着歌声传来的方向。
“洛洛……”容与微微张开苍白的薄唇,从嗓子眼艰难的挤出这两个字。
“洛洛!”他提高音量,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以跪行的方式爬到洛初身边,死死的抱住她腰,脆弱而无助的低语:“洛洛……”
洛初低着头,精致的脸蛋儿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冰冰冷冷的。
直到,身前的人用一双蓄满泪水的眼睛看着她,委屈的哀求道:“洛洛,带回我家。”
同样的话五年前的洛初也曾听过一次。
那时她刚成为容与的私人保镖不久,他们一起去一艘游轮上为容老爷子庆生。
也正是那次,洛初才知道容与怕火,更怕类似爆炸的轰鸣。
“为什么不救他们?求求你们,救救他们!”容与狼狈的跌倒在地,因为痛苦大口大口的喘气,眼里落下的泪水几乎将洛初的心灼出一个窟窿。
“容与,容与!”洛初不知道容与怎么了,她只知道这一刻的容与很痛苦,非常痛苦。
她单膝跪在他面前,伸出的手几次想要触碰他,却又害怕因为她的一个不小心,将眼前本就摇摇欲坠的人彻底粉碎。
“爸……妈……”
容与哭的撕心裂肺,反反复复好似就会那几句话——
“爸爸妈妈。”
“救救他们。”
“好疼……”
……
“小蝴蝶。”沈初霁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洛初愣了一愣。
她抬眸,见沈初霁笑意浅浅,嗓音低沉的说:“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家了。”
这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洛初稍稍拧眉,不等回答,就听傅砚辞说:“洛初,我知道你恨容与,但是容与目前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要是没了你,他真的会死!”
“他会不会死和小蝴蝶有什么关系?毕竟,当初小蝴蝶差点死掉的时候,容与可是连人影都没有。”沈初霁笑了下,幽幽的语调带着几分揶揄。
说罢,他看向洛初,沉声道:“回家。”
洛初眸色瞧不出什么情绪,只是似有若无的轻笑了声:“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了解我?”
是了,洛初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这些年来她能一直留在他身边,除了当年的救命之恩,还有他一直以来的示弱。
沈初霁微微一愣,嘴角的笑霎时间变得僵硬,“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他是什么意思洛初再清楚不过。
她无心听他解释,只是稍稍弯腰,将手伸向容与,淡淡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五年前的洛初不是这么说的。
她在听到他无助的哀求后,同样红了眼,像是哄小孩一样对他说:“别怕容与,我带你回家。”
那时的洛初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他。
她会在他生病时唱歌哄他,会在他孤单时彻夜陪伴。
她自己明明还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小孩,却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了他。
而如今,她却连‘家’这个字都不愿意再向他提及。
他是不是真的,将那个一直陪在他身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孩弄丢了?
容与思及此处,脸色顿时苍白的不成样子。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声音像是被哽在嗓子里,酸涩又沙哑:“洛洛,我是不是……真的……把你弄丢了?”
洛初眸光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她稍作停顿,越过这个话题,反问他:“你到底走是不走?”
“走!”容与有些着急,说完止不住的咳嗽两声,泛红的眼睛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他握住洛初得手,起身,踉跄着扑进她的怀里,而后在洛初看不到的地方,冲着沈初霁扯出一抹胜利者的笑。
晚宴时的突发事故对容与最直接的影响就是高烧。
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容与就已经烧的浑身滚烫,意识模糊。
他薄唇微微张开,每一次呼吸都艰难且急促,苍白的脸上透着两抹不正常的红,额前的长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手一直死死的抓住洛初,冷的甚至有些刺骨。
洛初见他这么难受,皱着眉说:“要不还是直接去医院吧,他烧的这么厉害,别再烧死了。”
这要是以前的洛初肯定不会这么说。
她从不肯把任何不好的字眼按在容与身上,她不仅自己不说,也不允许别人说,但凡谁敢在她面前说半个对容与不利的字,她当场就能把那人的牙敲碎。
到底还是不一样了啊。
傅砚辞无声叹息,说:“可别,想当初容与有一次发高烧,我没经过他同意就把他送医院去了,结果才刚把吊瓶打上,这位祖宗直接就把针拔了,非要回家,谁劝都没用,我当时问他,是不是就算烧死,今天这家也非回不可?你猜他怎么说?他说……天黑了,他要回家陪你。”
夜色昏沉,车内更是没有一丝光亮。
傅砚辞回头看着窗外七色霓虹从洛初冷淡的脸上一晃而过,他叹了口气,说:“洛初,我承认在某种程度上我更偏向容与,但我偏向他绝不是因为认识他更早,而是因为知道他这五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
话及此处,洛初嘴角突然挑出一个讥讽的弧度。
傅砚辞一愣,呆滞片刻后才听洛初低低的哼笑一声,说:“我应该很感动才对吧?从你口中听到容与这五年来因为我有多痛苦多煎熬,我应该感痛哭流涕,哭着喊着回到他身边才对吧?但是傅砚辞,你是不是忘了,当初那个骗我,拿我当诱饵的人,和你口中的那个人,可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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