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声被听始皇爹拿走世界地图啦中,嬴阴嫚嬴政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阴嫚通过巧妙的叙述将嬴阴嫚嬴政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嬴阴嫚嬴政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嬴阴嫚嬴政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其他门客自觉无话可说,也只得纷纷祝贺。在一片祥和之中吕不韦倒是突然想起什么,立马抬……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嬴政并不打算隐瞒自己对吕不韦的处置方案。
早晚要说的事情,为何要瞒?
这部分倒是吕不韦先前从未听过的内容。
可是一听仅是要将他先回封地待着,并未提及其他处置手段,甚至秦王话里话外都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
难不成,自己真的避开了一次死劫?
吕不韦心中愈发明朗的同时,对嬴政的恭敬也越发真诚。
“大王能够饶臣一命,臣已感激不尽!”
“日后臣也一定会为大王肝脑涂地、尽忠尽责!”
吕不韦激动地行了稽首礼,在此表达自己的感激之心。
不论秦王究竟是什么打算,至少现在小命得保,日后也不必提心吊胆。
至于门客们担心秦王可能是言而无信的人的说辞,吕不韦全然不信。
堂堂君王若连这点承诺都没有,秦王这位子恐怕也坐不久。
“不过,大王,臣还有一件事想问,臣回封地后又该如何为大臣们批讲《吕氏春秋》?”
吕不韦迟疑片刻后,狐疑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让他回封地,他没意见。
只要秦王不惦记着要杀他,一切都好说。
可是他回去之后,又该如何完成秦王交代给自己的任务?
嬴政沉吟片刻道:“寡人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不过寡人觉得相国倒可以定期回来一次,在都城停留三到七日,在此期间大臣们去同你解惑。”
“相国觉得如何?”
他又将问题抛给了吕不韦。
若真放吕不韦自己一人常年待在封地,老实说,嬴政心里并不踏实。
若是让他和大臣们之间全部以书信来往。
保不齐那天可能就真的藏有意图谋逆的想法。
更何况吕不韦的那些门客们说的话,以及这几日对于外界传出自己要处置相国的传言的态度,让嬴政十分在意。
仅仅因为一些风吹草动,就让他们心里不安,想让吕不韦取而代之,实在不该。
吕不韦刚想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阴差阳错间突然注意到嬴政眼中一闪而过,极其隐秘、不易察觉的杀意。
这让吕不韦不免一怔。
在嬴政不解地看向他时,他匆忙回神,连忙点头,“大王说的极好!”
“这之间虽然可能不免舟车劳顿,但确实是眼下最方便,也是最可行的方案。”
吕不韦不知道嬴政的杀意因何而来,但也不敢让对方发现自己已经察觉。
不然好不容易避开的杀身之祸恐怕又得再次降临。
他只能在心中期盼,期盼自己能够安稳地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不必再担惊受怕。
“大王,臣回去后可否拟定一下章程,然后交给您过目?”
“若是合适,臣便立刻动身前往封地,您看如何?”
吕不韦试探地问。
他发觉嬴政可能心情不爽,也不敢在此过多停留。
万一对方突然改了主意,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可。”
嬴政自是心中不快。
鉴于吕不韦给出的提议又恰到好处,他大发慈悲应了对方的请求。
一旁安静静听完整个经过的嬴阴嫚,在此时不禁笑出了声。
【吕不韦好像也没别人说的那么奸诈,胆子倒是挺小。】
婴儿稚嫩无害的动静倒险些将心里忐忑的吕不韦,吓得浑身一激灵。
游离的精神并未让他注意到嬴政的嘴角在此时勾了起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吕不韦则按捺住心中突然升起的恐慌,惊魂未定地想起来。
这偌大寝宫内,除去自己和秦王以外,还有一位备受秦王宠爱的公主正在那边歇着。
瞧见他惊恐未定的神情。
嬴政倒是起了一些逗弄心思,“不过是公主的几声咿呀便让相国这般心惊胆战?”
“怎的,寡人和公主在相国看来,莫不是如洪水猛兽?”
他并未真想去嗔怪吕不韦,仅是带着几分调笑的性子。
既然对方无害,他也没必要日日上心。
不然不论是否一定要除掉对方,他心里若要时常惦念,只怕也会日日不爽。
嬴政自认手中还有国家大事要办,没必要给自己频繁添堵。
“不,”吕不韦连忙点头,惶恐间警觉嬴政并非是在质问。
倒像是打算和臣子互唠家常。
他绞尽脑汁搜刮着平日自己在家看夫人们安抚孩子时的行为。
“只是臣突然想起此番前来过于唐突,并未给尚且年幼的公主准备贺礼。”
“公主初来此世,只怕即便不记事也依旧对世间万物颇有好奇。”
“内子就时常提起,让陈闲来无事时多陪陪家中幼子,免得让他孤单。”
此时吕不韦已然有些放松,提起家中往事,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笑意。
那不同于刚刚的心惊胆战,而是充斥着幸福和美好。
瞧着吕不韦这样,嬴政也在心里默默盘算。
想来,他早些年的经历,实在让他不知道一个正常的家应该是何等情态。
再加上赵姬也并非一个靠谱的母亲。
嬴政在对待嬴阴嫚的事情上时,有时实在难免无措。
难不成日后有空还得找大臣们学习一下如何看照孩子?
嬴政光是想到这件事就觉得有些荒谬,但隐约却带着几分期待。
好像他上次对待孩子这般认真时,还是在扶苏刚出生的时候。
可那已经过了许久。
“大王?”
吕不韦小心翼翼地问。
他刚刚过于沉浸在过tຊ往的美好回忆当中。
滔滔不绝谈了许久,他方才惊觉嬴政似乎没了动静。
他立刻看向嬴政,却发现对方貌似也沉浸在思绪当中。
嬴阴嫚也在此时有些纳闷。
【怎么光剩相国的声音了?阿父呢,他在干嘛?】
【真是的,我到底还有多久才能真正看得见他们呀?】
嬴阴嫚愤愤不平,殊不知哪怕自己真正能够视物,也会被那些纱帘挡住视线,瞧不见半点东西。
嬴政倒是在这二者的声音里慢慢回神。
他有些懊恼,自己好像太过上心,以至于都开始走神。
堂堂一代君王,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
“寡人无事,只是想到公主尚且年幼,也快到了该办满月酒的时候。”
“相国不如在满月酒后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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