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封洐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执锦笔创作的小说《皎皎明月》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宁姝封洐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古代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思及这些年,我四处奔波,他却在这个小屋与她情意绵绵。我就忍不住想要掀了饭桌。最后,却在对上封洐……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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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很想有一坛酒,能让我一醉方休,醒来不过梦一场。
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只过了片刻,封洐走了出来。
他在我面前停下,压低了声音道:“你不许在她面前胡说,这些事情我自会与她解释。你抱着我的牌位成亲,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并不知晓也未同意。”
音色更冷。
冻得我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我抬头看他:“可是,当初订婚的事,是你同意的啊。”
他沉默了许久,才淡淡地道:“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没有浅棠,早就没了我这个人。无论如何,不管是谁都不准伤害她。”
他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最终还是道了一句:“这件事,虽然之前我并不知,可终归是我的错。是我耽误了你。往后,我会在其他地方补偿你。”
“只有一点,与浅棠有关的事,你莫要近身。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到最后一句,他脸上浮现几分厉色。
说完,他转身回去了。
月色下,我捂住了唇,呜呜地哭出了声。
我想起当年他的死讯传回京时,我哭得昏天暗地的根本就不信。
也是这份不信,让我执意要抱着他的牌位成亲,更是在之后四年,派出父皇给我的暗卫四处寻他。
费了无法计量的钱财,也折了不少人手。
我像是疯了一般的,只要没有见到他尸首,哪里有消息,即便翻越千山万水,我也要亲自寻过去。
就连他的家人都告诉我,要我算了,他真的不在了。
可我就是坚持了下来……
而如今看来,这一切的坚持,就像是一场笑话。
封洐又重新出来。
我心里一喜,以为他终于想起旧日的情谊,对我有几分不舍。
哪知,他却是低声警告我:“你要哭回你的房间去哭,别影响我夫人休息。”
我的一颗心就那样从半空里砸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我抹去了泪,转身进了屋。
这一夜,彻夜未眠。
竟然比当年知道他身死时还难熬些。
此后几日,封洐虽然明面上没说,却一直以防备的姿态对我。
也未曾出门。
我看他为霍浅棠挽发,看他为她描眉,看他放下剑为她弹琴。
以前他根本不会做的事,现在全为这个女子做了。
我那颗以为不会再疼了的心似是被一遍遍地凌迟。
我不知道我还在等什么,可我就是不想离开,也不甘离开。
到第五日,见封洐还赖在家中,霍浅棠赶他去打猎:“相公再不赚银子养家,咱们吃什么喝什么?”
女子叉起腰,做出一副娇蛮的样子来。
逗得他刮了刮她的鼻尖,笑着应了好。
离开之前,封洐再次警告我不许乱说话,不许欺负霍浅棠。
他说:“陈皎皎,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你若是欺负了她……”
他话没说完,意思不言而喻。
“封洐,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卑鄙的人吗?”
这一刻,我的心空落落的。
我怎么能不知道封洐的性子?
我及笄那年,他从边关赶回了京。因为当初他离开之前答应过我,及笄之日一定回来。
我得知了消息,忍不住甩开伺候的人,悄悄出了宫。
换了青布衣衫,打听到他在酒楼,直奔而去。
没想到却遇见了几个外乡的公子哥儿,拦住了我言语调戏。
正巧他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揍得趴下了。更是狠声告诫他们,以后见着我了就躲远点儿,不然他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一刻,他的狠厉是我陌生的。却又叫我欢喜。
让我一颗欢喜心从此身不由己。
只是,如今,这份狠厉与警告却用在了我身上……
封洐走后,霍浅棠的态度就变了。
到了午饭时,她直接说让我去做饭:“你也在这里住了好几日了,总不能吃白饭吧?”
我哪里受过这样的挤兑?
想起她这几日做的饭,哪顿都被封洐夸,胜负之心起,竟也没有拒绝。
得益于这些年寻找封洐的经历,搭灶做饭这些事儿,我全都学会了。
还记得每回回宫,母后摸着我手上起的薄茧都会哭上半天。
我却甘之如饴。
“不会是不会做吧?”霍浅棠轻嘲道。
我懒得理她,看了看厨房里的米和菜,挽起袖子开始做饭。
两菜一汤。
霍浅棠这个等吃的人却板着脸训我:“你果然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两个人做这么多菜做什么?”
我很想说,在宫里我一个人吃也是几十道菜。
想了想,还是懒得与她费这口舌。
她吃了几口便不吃了:“太难吃了。”
我看着桌上的好米,还有油光闪闪的菜。不由想起这些年路上遇到过的那些穷苦的百姓,心里微微有些难受。
到底谁才是娇小姐?
硬撑着将东西吃完。
霍浅棠却又笑道:“陈皎皎,你是没吃过好东西吗?这样的饭菜都能吃完。像猪一样的胃口好。”
我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厉声道:“你放肆!不珍惜食物,不尊重你夫君的劳动,随意浪费,这难道就是你的好教养?”
“那又如何?我乐意,我夫君乐意。陈皎皎,那天晚上你和封洐所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不管你以前与封洐的关系如何,如今我才是他的妻,你别以为你来了就可以破坏我们的感情。”
“你知不知道我当年救起封洐时,他身上有多少道伤?大大小小几十道。这些伤口都是我一点点涂药才恢复的。”
“你知不知道当初封洐在床上躺了多久?整整十个月,这十个月的吃喝拉撒都是我照顾的。”
“你以为他在这里就安全了?我为他避开过无数次的刺杀。我们搬了五次家。”
“甚至有一回,为了救他,我的孩子也没了……”
“你们这些贵女的那点儿情谊,比得过吗?”
“封洐知道我不愿意跟他回京,所以他才一直没回去。就算你如今巴巴地找过来又怎么样?只要我不许,他就不会跟你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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