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姜顾溪知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狐狸小小九的小说《穷家弃妇》中,良姜顾溪知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古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陆星战胳膊落空,丝毫不以为意,挑着眼角戏谑道:“你贵人多忘事,或许不识得我,我对您可仰慕已久。……。
方老太太瞅瞅四下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今夜里你俩亲热之时,你将其中一块元帕垫在良姜身下。
若是没有落红,自然便坐实了佟昭儿的话。若是有,你便趁着她不备,将这帕子偷偷调换成另一块干净的……”
方乘煦顿时恍然大悟:“然后,她不守妇道的证据便有了。”
方老太太一拍巴掌:“对!到时候她就有把柄在你手上,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不是任由你揉圆捏扁?
别说让她良夫人出点血贴补咱府上,就是将她良姜休回娘家,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方乘煦一口拒绝:“母亲此计好是好,就是手段太龌龊了一些。”
“这种女人你讲什么仁义!”
“可阿昭那里,她毕竟今日刚生了孩子,我不好冷落……”
方老太太不满轻嗤:
“阿昭阿昭!不过生了个丫头片子,瞧把你宝贝的?女人不能太宠着,就得让她俩平分秋色,才会上赶着争宠。”
如此这般,苦口婆心地巧舌劝说。
方乘煦纠结半天,终于一咬牙,应承下来。
听竹苑里,良姜已经洗漱完毕,斜靠在床榻之上,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手里小账本。
瞅着自己这一年里贴补方家的银两,心里实在窝火。
于妈在一旁暗自垂泪,替良姜愤愤不平:
“嘁,一个小小的佟将军,就让这家人如此殚精竭虑地巴结,想当初也不过是为老爷牵马坠蹬的小厮而已。真是有眼无珠……”
“于妈,此事日后不要再提,被人听到。”良姜忙打断她的话:“这两年,母亲好不容易才从悲痛与流言蜚语之中走出来。”
于妈抹抹眼角:“那**您日后打算怎么办?万不该冒失地将这掌家的权势交出去,一旦落到那个女人手里,您在这方家更举步维艰了。”
良姜苦笑:“没有利益当前,如何能看清一家人的真面目呢?我就是要将自己置于山穷水尽之地,看看他方乘煦,还有他的家人会怎样待我。
你将我在府中的细软、银票保管仔细,不论谁旁敲侧击地向你打听,都说没有,更不要一时赌气泄露我的其他身份。”
于妈正要再骂,院外踟蹰半晌的方乘煦终于鼓足勇气,推门而入。
良姜顿时沉下脸来,低头翻看账簿,不做搭理。
方乘煦挨了冷脸,自顾屏退于妈,然后一撩衣摆,在良姜身侧坐下来,面上装着些许歉意。
“母亲适才教训过我,是我听信阿昭的挑拨,错怪了你,很是对不住。这一年多来,你辛苦了。”
良姜警惕地坐直了身子,将敞开的领口拢了拢:“你知道就好。”
方乘煦试图去捉她的手:“你放心,日后这方府都有你一席之地,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好耳熟的话。
良姜心底里冷笑,不动声色地挣脱开他的手。
“可我现在已经委屈了。长安律法有写,庶人四十以上无所出者,方可纳妾,违者笞四十。
你非但纵容妾室先诞下子嗣,还颠倒纲常,宠妾灭妻,就连最基本的体面都不给我留了。”
“阿昭已经是我的人了,还为方家生下长孙女,脱离将军府,名分都是她应得的。
更何况许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佟将军拿前程与权势压我,我不敢不听。”
“身不由己?你与佟昭儿苟合莫非也是被逼的?”
方乘煦已经有些不耐烦:“我已经说了,这些都是我的不对。今夜我便留在你房里,给你赔罪。”
说完便上前试探着搂抱亲热。
良姜被吓了一跳,顿时向帐子里瑟缩,恼怒呵斥:“别碰我!”
方乘煦的手再次落空,直接欺身而上:“你我乃是夫妻,久别重逢,行周公之礼乃是天经地义。你若心里还有气,一会儿床榻之上,你打我骂我,哪怕咬下我一块肉来都行。”
今日见他与佟昭儿互诉衷肠,良姜还以为两人是真的情真意切。没想到转身方乘煦竟然就对着自己欲行不轨,说出这种**肉麻的话。
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卑劣,不由心生厌恶。
“方乘煦,别让我看不起你!”
方乘煦得寸进尺:“我抛下阿昭,这般低声下气地哄你,你就不要端着架子了。春宵苦短,你我早点休息。”
“滚!”良姜愈加恼怒,袖子里的手已经蓄势待发。
方乘煦并不将她的怒火放在眼里,解开腰带,一把扯下外袍,丢到帐外,直接上前搂抱住了良姜不盈一握的纤腰。
良姜没想到,他竟然会对着自己动粗,被他一把扑倒,双双摔落在床帐之中。
“放开我!”
良姜奋力挣扎,方乘煦非但不听,手还愈加放肆。这令良姜不由怒火中烧,手指一拂,直接点了方乘煦颈后的睡穴。
方乘煦顿时就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倒在了床榻之上。
良姜吃力地一把推开他,方乘煦仰天朝天,手里攥着的元帕掉落。
良姜捡起帕子,见非绸非缎,雪白无瑕,只道是他擦汗的帕子,漫不经心地丢在一旁,一时间倒是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总不能,直接丢出院子去。
罢了,将他拽到床尾,自己去于妈房间里凑活一夜得了。
这一通撕扯,又有一角一模一样的元帕从腰间掉落出来。
良姜不由心中一动。
今日方乘煦绝非真心悔过,前来向着自己道歉,而是带着极强的目的性。
他为何这么急着与自己圆房?想哄着自己心甘情愿地拿银子出来,给他纳妾?
定是方老太太的意思吧?那这两块一模一样的帕子又是什么用途?
正疑惑之时,就听门外有杂沓的脚步声响,屋门被敲响。
“良姜啊,乘煦是不是歇在你这里?”
是方老太太,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
良姜上前开门,门口立着的,还有府上几个婆子。这阵仗,似乎有点大啊。
方老太太侧脸看一眼地上凌乱的外袍:“乘煦呢?这么早就歇下了?”
良姜只能“嗯”了一声。
方老太太是亲眼见到儿子进了听竹苑,只是方乘煦心里纠结,院里踟蹰半晌才进。她掐算时辰,觉得两人的好事儿八成已然成了。
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撩开床帐,方乘煦四仰八叉的,仍旧还在昏睡之中,一块元帕就丢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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