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念卿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念卿裴逾,内容丰富,故事简介:正欲开口,余光瞟到她脸上还没褪干净的巴掌印,终究是将话咽了下去。永安侯嫡出的姑娘,是个多管闲……
1
我是**与侯爷的私生女。
被扔在雪地里等死时,为侯府嫡女所救。
从此,我成了她的丫鬟。
后来,当朝公主看上了**的未婚夫。
于是,**无故失踪三日后,又衣衫不整的被扔在繁华闹市。
当晚,侯府便赐了她三尺白绫。
我偷偷埋了她,边埋边骂:
“为了个男人搭上自己的命,蠢货!"
3个月后,驸马和公主赌气来到迎春楼,然后——
点了我的牌子。
......
**死后1个月,谢家挂了满城的红绸迎娶公主。
楼下,街外锣鼓喧天,是谢家的迎亲队伍。
楼上,我一身素缟,盯着大红喜轿,一言不发。
驸马谢之言端坐高头大马之上,面上的笑容如骄阳般耀眼。
老鸨桑妈妈倚着横栏,手里的瓜子嗑个不停:
“苏家姑娘才死了1个月便尚了公主。"
“谢驸马真是好狠的心。"
我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朝着喜轿的方向,虚虚一指。
**无情,比心狠,谁能狠的过一个**。
3个月后,迎春楼内。
偌大的舞台拉上一层薄纱帐,我怀抱琵琶端坐纱帐之内。
琴弦轻颤,衣袖翻飞,恍若蝶翼颤动,曲音如凤如凰。
一曲惊城。
自那日后,花魁念卿的名字传遍了京城。
花魁之名,让我再次见到了谢之言。
他是被裴小侯爷带来的。
站在门外,我听到了裴逾正笑着调侃谢之言。
“谢兄,你与公主吵架,与其在家烦心,不如来此逍遥。"
“便是你为公主守身如玉,散散心也是好的。"
谢之言沉默。
推门而入,我一眼便看到了他脸上脖颈上的抓痕。
一道道渗着血,他肤色白,便更显骇人。
但我只当看不到。
怀抱琵琶,身姿轻盈地走至两人面前,颔首垂眸,露出细白如玉的后颈:
“奴家念卿,特来伺候两位爷。"
包厢内。
裴逾打量了我一番,对谢之言调笑道:
“念卿娘子这容貌,只怕要比怜玉公主还要美上几分。"
却不想此话惹恼了谢之言,他目光冷冰,语气不善:
“卑贱的**,也配和公主比?"
我吓白了脸,神色怯弱而仓皇:
“裴小侯爷莫要开玩笑了,奴家卑贱之躯,怎配与公主相提并论。"
雪颈低垂,眼中藏泪,期期艾艾,惹人生怜。
我知道,这个角度我是有几分肖似苏婉卿的。
果然,谢之言漆黑的眸子凝滞,未再多言。
裴逾笑着打圆场:
“娘子莫怪,他今日心情不好,就请你弹奏一曲,解他心头烦闷吧。"
“是。"
我听话坐下,纤纤玉手拨弄琴弦,轻拢慢捻抹复挑。
泉水般轻润的琴音飞泻而出,如雪山清泉,泠泠清越。
谢之言都放下了酒杯,抬眸,目光沉沉地落在了我身上。
只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从进门开始,他的目光便一直在我身上,未曾移开半分。
我将一切尽收眼底。
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门突然被敲响,管家走了进来,满眼焦急:
“驸马,公主听闻你来了迎春楼,在府中闹着要自尽呢。"
闻言。
谢之言霍然起身,头也不回地朝外大步走去。
可临到门前,男人突然停下,转头看向我,嗓音低沉:
“弹得不错。"
我垂眸掩下眼底的冷意,声音害羞带怯:
“驸马谬赞。"
我娘曾是迎春楼的花魁,一手琵琶名动京城,无人不晓。
可她命薄,为了给我谋个清白的身世,一头撞死在侯府门口。
堂堂永安侯府门口闹出了人命,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我捏着娘给的信物,侯府大门前跪足了三日。
三日大雪,没等来我爹,倒是等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下人。
拇指粗的牛皮鞭高高扬起,几鞭子下去抽的我有出气没进气。
背上满是鞭子留下的狰狞血痕。
为首的刀疤脸一脚踩在我的背上,狠狠转了几下:
“侯爷说了,他不认识什么花魁相思。"
“**东西,敢在侯府门口闹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靴底下的尘土与泥沙混着雪水流入伤口,**辣的疼。
眼前红红的一片,有什么热热的东西顺着眼角流向下巴。
可比背上的伤口更疼的,是胸前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时多年的积郁之气,发出的不平之鸣。
一入娼门,从父母亲缘到身份姓名,便什么都没了。
哪怕我娘拼了性命要为我挣个清白名声。
也是徒劳。
真是个蠢女人。
谁会在乎一个**的命?
既如此,那便用我一条贱命,换他侯府一世清誉毁于一旦吧。
赚了。
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嗤笑出声:
“都说**无情。"
“没成想,堂堂永安侯,竟比**更无情。"
刀疤脸怒气重重,一脚将我踹下台阶,手中皮鞭一扬:
“谁敢救她,便是与我永安侯府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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