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小说《王妃腰细娇软,邪王难自控》,类属于古代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苏云溪袁相柳,小说作者为家有锦鲤,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可千万不要因为自己当时想赶他走,往他被子里扔过毒蛇,碗里下过泻药,头上扔过蜈蚣等等事情就砍她的头啊,她还没活够呢。……
苏云轩能看出来的,宇文炀自然也看的出来。
只是他很奇怪,苏云溪为什么突然想要看他的脸?
一场各怀心思的午饭终结与苏云澈一个响亮的饱嗝和苏文山的一记刀眼。
“有没有点礼数,王爷还在呢!”苏文山虎着脸,虽然现在他心境变了,不想让家里孩子们做文官了。但初上战场那会儿,他可是对大儿子寄予了厚望的,就盼着他能考上状元。
甚至不惜拿出二两银子找先生给他起名字,又托关系送他去上私塾,可谁曾想,打了几年仗回来竟看到他在种地,一气之下带上了战场。
好在他也争气,虽然读书不行,但打仗却是一把好手,而且十分孝顺。
“是,爹。”
苏云澈乖巧的垂下头。
苏云溪看着自家大哥委屈的样子刚想要说两句,就听晋王宇文炀先开了口。
“苏伯父何须与我见外,想当初要不是您和大哥他们,阿炀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王爷言重了。”
客套话虽这么说,但苏文山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他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宇文炀这个人不骄不躁,若是没了那一脸的疤日后前途不可**。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那一脸的疤,让自己有了想将**儿嫁与他的想法。
脸不脸的不重要,人品才是重中之重,更何况因着那一脸的烧伤,他与王位是无望了,也不会对太子和齐王造成威胁,命保住了,荣华富贵自然也就保住了。
自己戎马半辈子,就想着让**儿安安稳稳的在京都过上不愁吃穿的日子,这也是云溪她娘容琅的意思。
送走了宇文炀,苏云轩拦住了苏云溪正要询问刚才之事。
却见苏云溪拍着脑袋一脸歉意,“对不住啊二哥,我忘了跟爹说让你参加科考的事了。”
这两天光顾着想怎么安然度过赏菊宴,竟把答应二哥的事给忘了。
“我现在就去说。”
苏云溪说着就要朝书房走,却被苏云轩抓住胳膊。
“不急,距离科考还有小半年,我时刻准备着,爹在考试前一日答应也可以。”
“放心吧二哥,你好好备考,爹那边交给我。”苏云溪拍着胸脯保证,却被苏云轩戳了额头。
“你啊你,刚还想夸你最近长进了许多,怎的这会儿又没有个**子的样了。”
“还有方才,你为何总是盯着晋王的脸看?”
“二哥,不瞒你说,我觉得晋王有点像那晚的那个人。”
“什么?!”
苏云轩惊呼出声,却被苏云溪跳起来捂住嘴巴。
“二哥你别嚷,我只是说像。”
“有何依据?”
“他身上的香囊味道很熟悉,我今天仔细辨别了一下,是龙涎香。只不过……”
“不过什么?”
苏云溪有些脸红,跟自家哥哥说这个……
但是话已至此,又不得不说。
“只不过那晚那个人右脸十分光滑,但晋王的脸……二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晋王已经治好了脸,现在面具下面也是面具?”
“应该不可能。”苏云轩摇了摇头,他在宇文炀受伤时无意看到过他的脸。
那么恐怖的烧伤,若非华佗在世,不然恐无法复原。
“好吧,那就不是他。”
苏云溪失望的低下了头。
“据我所知,京都能用起龙涎香的若非皇室之人也是家财万贯之士,你该庆幸不是三教九流之辈。”苏云轩安慰。
苏云溪想想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都说**儿肖父,妙儿长得那般粉雕玉砌,想必她的父亲也应不是泛泛之辈。
只是想到此,苏云溪又有些担忧。
万一他事后看到了自己的脸怎么办?等妙儿生下来他来抢怎么办?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得有钱,还必须有权。
想着,她朝父亲的书房走去。
另一边,宇文炀刚回王府元风就迎了上来。
“可是有了她的消息?”
“回主子,是齐王那边有了动静。”
宇文炀神情有些失落,元风看在眼里只觉得十分不解,忍不住开口询问:“主子,既然那**子并未看清你的脸,又何须找她?”
“只是觉得她应也不是自愿,找到了或许能补偿一番。”要不是那晚昏昏沉沉的,他便能看一下她的长相。
说起长相,不知为何,宇文炀突然想到了苏云溪的脸。
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苏家兄弟对那个妹妹有多宝贝他又不是不知,怎么可能让她有夜不归宿的机会。
“主子,恕属下多嘴,若是找到了那人有了身孕又当如何?”
“有了身孕自是要娶进门。”
“可万一那人身份低微……”
元风想说,万一是个乡野丫头,或者是谁家的丫鬟,就算自家主子同意,圣上也不会同意。
“先找人吧,找到再说。”
“齐王又做了什么?”
“他在京郊开的赌坊死了人,不是好死。”
“既如此,保护好有关人证。”
“是,属下明白。”元风行礼告退。。
宇文炀抬手扶额,他这个二哥还真是不让省心。
忽的,他余光看见了袖筒里的物什又忙唤住了要走的元风。
“你把这个给苏云溪送去,让她在赏菊宴时随身携带,如有不适闻一下即可缓解。”
这还是上次自己大意之后找人专门调配的,只是未曾想机缘巧合下先给苏云溪用了。
“是。”
元风虽然利落的退下,但他心中却十分不解。
自家王爷明明是冷情冷性之人,关心中药后欢好的**人也在清理当中,毕竟那是他的第一个**人。
可为何对苏家的那位也这般与众不同?
要知道苏家那位大**可是声名狼藉,人见人跑鬼见鬼愁的主。
他真怀疑自家主子是长久禁欲憋疯了,有些饥不择食。
不过这话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去主子面前说。
元风走后,宇文炀摘下面具用手摸索着脸上的疤痕,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苏云溪好像对他面具下的脸十分好奇。
记得初见他时还在西北,苏父有意让自己娶了苏云溪,直至现在,他还能想到她不情愿的样子。
他以前从未想过治好这张脸,可自那一面之后他却鬼使神差……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的脸……
宇文炀想到此摇了摇头,有些事还未到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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