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闻先生请禁欲未婚妻已好孕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闻书砚沈知蒽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沈知蒽摘了口罩之后脸上留下两条浅浅的勒痕,闻书砚盯着那两条浅粉色凹痕,依然好脾气地温声说:“……
“什么点子,还不如自己开车了。”沈知蒽裹紧奶白色大衣,拎了包从车后座向外出。
司机踌躇几秒还是开了口,“姑娘,你看,我都载你到半路了,你总得给我结一半的路费吧,我这大半夜的挣钱不容易。”
沈知蒽站到干冷的地面上,随手将车门关上,昏幽幽的路灯沉睡了似的,打不起精神,路面上没有一辆来往车辆。
司机半路换了路线,和平时自己开车时不一样。
一阵夜风卷来,沈知蒽立刻别过身去,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司机见她没给回话,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鞋底一蹭,再次补话,“如果不是载你,我今晚也不能扎胎,这钱没挣到,还赔进去好几百,我看你穿得也体面,不能差那几十块钱吧?”
多么无理的话,沈知蒽回过身来,昏暗的灯光里,司机的脸上有笑,却带着一股狰狞。
这深更半夜的,四下无人,能用钱解决的事,就别去据理力争省那点钱。
沈知蒽开口:“给钱行,但是师傅,您不用和我说那么多,毕竟车胎不是我扎的,我也是受害者,大半夜被扔在马路上。”
沈知蒽摸到大衣口袋里有两张纸币,还是早晨去食堂充饭卡时,赶上机器故障,少充了三十块钱,窗口工作人员干脆找了她三十现金。
合着这个钱今天必须花出去才算完。
沈知蒽将钱递到司机面前,“师傅,您挣钱不容易,但是我也不容易。”她还是没忍住多说了一句。
司机接过钱,苦笑一声,“穿这么体面还哭穷?你们医院的,每年光收患者红包都够买套房了吧?”
沈知蒽没再接他的话,转身向前走去,心里默默念着,不是每个人都会那样做的,拿患者的救命钱供自己荣华,不会遭报应么?
走过一个路口,和司机隔开一段距离,沈知蒽站在路边,开始重新在打车软件里约车,但是迟迟没人接单。
冷风一阵阵灌进领口,她回头张望了一下路面,还是一样的安静,没有车辆。
这时,路口绿灯开始闪烁,在它变成黄灯之前,沈知蒽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了一个矮瘦的男人。
在闪烁的指示灯光里,沈知蒽依稀看清他的脸。
那个人好像地铁上遇见的猥亵男。
他好像也认出了沈知蒽一样,在黄灯变为红灯的一瞬,竟然冒着险开始横穿马路,向沈知蒽这边走来。
这附近不是住宅区,路边是修剪整齐的矮树丛,再向里都是高树,黑森森的。
但是沿路向前看,有一大片亮灯区域。
沈知蒽来不及多想,拔腿就向前面的光亮处跑,总不能等那人过来了,确认他真是地铁上的猥亵男,然后再逃跑吧?
毕竟她的记忆力还是挺高的。
沈知蒽腿长跑起来不慢,中间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矮小男人果真在后面不远处追着跑。
她倒吸一口凉气,跑得更快,长发和大衣在身后颠簸飞舞,路灯将慌乱的身影拉得长。
前面的亮灯区域越来越近,几个亮着白灯的大字也逐渐清晰起来——奉飞工业集团。
奉飞?那不是闻书砚的公司吗?
这一刻,沈知蒽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心里终于有了底,鼻尖瞬然酸楚起来。
但是真的跑到集团正门门前时,她又被吓了一大跳。
目测六七个高大壮汉,黑衣黑裤黑帽,各个架着长枪,见沈知蒽一股脑儿冲跑过来,立刻端起枪做警备状,一副准备随时射击的架势。
奉飞戒备实在太森严,警务人员二十四小时荷枪实弹在岗位坚守。
“什么人,来做什么的?”一个男人开口询问,声音粗犷有力。
沈知蒽停下脚步才感觉呼吸道像窜火似的干疼,她先摆摆手示停,喘了几口气才说出话来,“别,你们别冲动,我不是想闯进去。”
沈知蒽抬头望,整个集团外墙高得不像话,与外界隔绝得不容一丝窥探。
高墙,不仅是高度,也是距离暗示,外面的人,想进去几乎没有可能。
安保人员:“抱歉,非集团人员不要在此处逗留,麻烦您尽快离开。”
沈知蒽回头张望,已然不见那个矮瘦男人的身影,高高低低的树木在夜里映出深浅不一的黑色轮廓。
那人就藏在那些黑色里吧?
手机里的约车订单,依然没人接单。
集团里面的灯光在高墙上向外投射出一圈光晕,也许闻书砚还在里面,沈知蒽堵了一把,对安保人员讲:“我是闻书砚的妹妹,刚才遇到点麻烦,我想见他一面。”
安保人员互相眼神示意一下,为首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沈知蒽。”她又不放心地补了一句,“小名豌豌。”
黑衣警务全程表情严肃,说起话来也是铿锵有力,握着对讲机说:“方盛助理,方盛助理,门口有位叫沈知蒽的女士找闻工。”
他们习惯称呼闻书砚为闻工(闻工程师),因为称呼闻董,容易将他和他爸混淆,大闻董、小闻董又实在不好听。
这时,对讲机里响起一个男人的回应:收到,我去核实、请示。
大约等了两三分钟,对讲机再次响起:让沈女士进来等待。
直到这个时候,所有警务人员才放下警备,将长枪收回,高耸的大门缓慢拉开,院子里的灯光霎时倾泻出来。
警务恭恭敬敬地将沈知蒽引进了保安室,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一点多。
透过窗子向外望,院子大得被灯光与夜色模糊了边沿,除了西侧是正门区域,东、南、北全部立着集团大楼。
其中东侧的科研楼亮起的灯光最多。
不多时候,院里出现一辆黑色车子,车速极快,车灯亮起的前脸仿佛一头夜里蛰伏的猛兽。
那辆黑车径直向集团正门这边开来。
沈知蒽看不见车里的人,直到车子停下来,才看见车门打开,闻书砚抬腿下来,高挑挺拔的身影立在光色朦胧的大院内。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工程师工作制服,却难掩身上的领导者风范。
警务站成笔直的一排,齐刷刷地向他敬礼。
闻书砚只轻点一下头,便急急向警务室走去。
沈知蒽也向门口走去,迎向闻书砚时,他想也没想地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脸色也是她从未见过的焦急。
闻书砚看着沈知蒽的脸,呼她的大名,“沈知蒽,你怎么这么晚突然找到这,遇到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
他弯着腰背,眼眶里因为着急而噙出粉红色。
明明他们中午才见过,沈知蒽此刻却有种闻书砚是越过高山和沧水,穿越岁月与风霜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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