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我从弃妇逆袭成镇国公主,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我从弃妇逆袭成镇国公主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丹锦身负重伤,只能躺在马车里,仍然从帘中歪出脑袋打趣道。玉州一战后,禾乐公主声名大噪,令朝野震……
上一世,我以嫡公主之身,下嫁给三品参将之子贺执。
可外敌入侵之际,他竟把我逐出城门任敌军**,自己弃城叛逃。
我绝望问贺执:“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搂着妖艳美妾,一脚把我踹翻:“要不是为了权位谁会娶你,肥婆你让我恶心。”
再醒来,竟回到贺执诱我上当时。
我抬手一挥:
“贺氏之子,举止轻浮,令本宫不喜,杀无赦。”
1
我立在纱帘后,瞧着殿内几个身披绮绣的世家公子。
为首的是丞相之子,眉飞色舞地讲着什么,几人间掀起一阵哄笑。
坐在最末位的贺执故意做出一副丑态,曲起胳膊叉开腿,滑稽地走到丞相之子面前斟酒。
“都说这禾乐公主体态十分丰腴,我倒要看看,是丰腴还是——肥腻!”
贺执讽笑之言引得满堂纨绔乐不可支,滑稽的步态逗得丞相之子不住拍桌。
“行了贺执!你这粉头白面的,说不定那肥猪就瞧上你了!”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贺执啐了一口,却在一众饮酒人中率先观察到帘后隐约的人形。
四目相对,他双眸竟满盛情意。
在我从帘后踱步而出的片刻间,他已换了一副风流蕴藉的模样,与身侧人高声谈论自己子虚乌有的功绩。
一众纨绔见我出现,赶忙垂首行礼。
“臣等参见禾乐公主!”
重来一次,这满殿的人还是那么恶心。
尤其贺执。
上一世我以为满京子弟只有贺执不厌恶我的赘肉,只有他尊我、爱我、惜我。
后来才知晓,他煞费苦心演一出好戏,只是为了借驸马之名掠取荣华富贵。
贺执斟满佳酿,自队伍最末径直走到我身前,恭敬呈上。
“微臣早闻公主美名,如今一见,果真是珠圆玉润,浓艳如灼灼桃花。臣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你是?”
“微臣三品参将之子贺执,见过公主!”
他见我问他姓名,欣喜得声音发颤。
我笑着扬手。
“来人!”
“贺氏之子,举止轻浮,本宫不喜,赐死。”
话音刚落,脸色煞白的不止贺执。
其余看热闹的纨绔子弟个个抖若筛糠,寻了理由纷纷退出大殿。
侍卫把贺执拖行出去时,被父皇拦下。
“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此人言行轻慢,举动轻浮,惹公主大怒。”
我的贴身女官丹锦知我行礼不便,抢先一步替我回话。
她依旧是那么护着我。
就如同前世我被拖进敌军营帐时,她拼死趴在我身上,被恼怒的士兵捅得血肉模糊。
皇帝皱眉,瞥了一眼贺执,把他吓得不住磕头求饶。
“打二十大板,并剥去官籍,永不许参加科举。”
皇帝冷冷地道。
贺执的哭喊被鎏金的殿门关在外面,父皇温声道,
“他父亲尚为朝廷效力,贺执不可罚得太重。小惩大诫,以儆效尤,以后也无人敢欺负芙儿了。”
皇帝的手覆上我的手背,哄小孩似的捏捏软肉。
我想起父皇驾崩前,曾被敌国使臣羞辱。
最终气急攻心,吐血而亡。
还好,一切都重来了。一切都来得及。
父皇温热的手掌还有力地摩挲着我的手背。
可我的眼泪,却禁不住落了下来。
“芙儿不哭。”
“芙儿莫听他们瞎说。芙儿在父皇眼里,就是一块小牛乳酥。”
“白**嫩的,人见人爱。”
微风拂过纱帘,送来池中淡淡的荷香。
枕在皇帝膝上,我数着紫金炉中飘起的青烟转了几个弯儿,渐渐睡着了。
2
不过三日,禾乐公主便悍名远扬,既无一人敢求娶,也无一人敢嚼舌根。
我乐得清净,曾经我为了贺执一句“喜爱会做女红的女子”便不眠不休跟着嬷嬷学绣花,生生把眼睛熬坏。
如今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着嬷嬷和丹锦一字一句讲着贺执的丑事轶闻,笑得茶水喝不进一口,快活似神仙。
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习武。
幼时我拉着嬷嬷的衣角,挥舞着树枝劈砍,她总会严厉制止。
“公主稳些走路,莫坏了礼数。”
是呀。我是公主,是女子的典范,自然要知礼守节。
我懵懂地点点头,自己扔掉了树枝。
走出一段路,我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我怔怔地嗑着瓜子,突然瓜子壳一吐站起来。
丹锦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
“我要习武!”
我昂首挺胸,大有一股要凭一句话便扬名立万的劲头。
嬷嬷大惊失色,连呼使不得呀使不得,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断胳膊断腿,公主千金之体怎敢有损云云,我已经跑出寝殿了。
我去寻父皇。
丹锦追上我,为我披上外衣,
“养心殿还远,公主还是传轿子坐着去吧?”
我果断拒绝了这个令我万分心动的提议。
“习武之人,怎可偎慵堕懒?”
“本宫如今强身健体,日后才能打得那反贼落花流水!”
“什么反贼?国泰民安的哪有反贼啊?”
丹锦一脸茫然,还是陪着我慢腾腾向养心殿跑去。
父皇并没有反对,身侧为他磨墨的荣贵妃却不乐意了。
我母亲肃皇后早逝,自幼照顾我的是我母后的乳母刘嬷嬷。
而如今我及笄,婚事操办的事宜便交给了荣贵妃贺晴柳。
我与她并不相熟,可以说是从她为我挑选夫婿才有了交流。
那日邀世家子弟会面,也是荣贵妃一手安排的,意思是让我看看和谁有眼缘。
她福了一礼,
“如今公主声名已然受损,若习武的消息再传遍京城,怕是于婚事无益…”
“荒唐!”
父皇拍案。
“名声受损也是你贺家小儿受损,关公主何事?”
“我允你替禾乐公主相看夫婿,并非急着她今岁就要出阁!”
荣贵妃不敢抬头,垂首退出屋内。
再从养心殿出来,我和丹锦身后已经跟了三四个壮硕的女师傅。
第二日晨起,我开始练武。
站桩、拉筋、马步、运气。
第三日,我便身酸肉痛。
第四日,我趴在贵妃榻上,叫苦不迭。
第五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为何不叫我!”
“奴婢觉得公主辛苦,实在心疼公主……”
丹锦一边服侍我洗漱,另一边荤香流油的午膳已经被刘嬷嬷布上了桌。
我叹了口气。
“丹锦,我现在虽然累,但我很快乐。”
“比嫁给英俊小将军还快乐吗?”她瞪圆眼睛。
……
我是很喜欢英俊小将军但是这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把几位女师傅一并唤进来,起身行了抱拳礼。
师傅们惶恐回礼,连道不敢。
“我祝芙,诚心向各位师傅学武,并非一时兴起。”
“师傅们只当我是寻常弟子,不必拘礼于公主云云。”
堂下几人面带诧异,再抬起头,眼中俱是郑重与敬佩。
“是!”
一人上前抱拳,
“公主,我认为今日午膳菜色过于荤腥,不利于...”
“换!”我招手。
第二次摆上桌的菜色便清淡许多,倒也是荤素搭配。
从此我日日随师傅们习武,丹锦在一旁与我做伴。
刘嬷嬷捧着菜谱,翻着花样儿给我准备膳食。
我天赋异禀,尤其是力气超乎常人,寻常男子难以提起的大锤我也能单手拎起。
在师傅的教导下,我逐渐入门,也有了几分习武之人的风采。
3
贺晴柳娉娉袅袅迈入我院内时,我正铆足了劲,一拳捶在人偶上。
她吓得失声惊呼,
“呀!这成何体统!哪家的公子敢娶个这样的人物……”
“呀!那贺执举止轻浮把我们公主都惹恼了,这成何体统!哪家的姑娘敢嫁个这样的人物!”
丹锦嘴不饶人,放下大刀便反唇相讥。
荣贵妃婢女听见,上来就要给丹锦一个耳光,丹锦一把就把那婢女推得四脚朝天。
荣贵妃与贺执同出一脉,听到丹锦提起贺执的丑事,面上挂不住,赔笑道,
“族中子弟疏于管教,让公主见笑了。”
“贺执也是对公主一片真心才口出妄言……”
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
“这是贺执的谢罪书,可还要我安排他入宫与公主见一面?”
我接过那张薄薄的纸,直接撕碎。
“不感兴趣。”
“贺家还有许多才俊,”
贺晴柳急了,拉住我袖口道,
“吾兄早已与江家女和离,也年长了些,可的确是个会疼人的!”
“吾侄聪慧异常,三字经百家姓倒背如流!”
我甩开荣贵妃的手,嫌恶至极,
“那贺旗年逾花甲,恶名满贯,”
“贺良不过是个总角小儿,尚不及这大刀一半高,”
“荣贵妃非要我嫁与你贺家人,是何居心?”
句句犀利,贺晴柳面色青白,捂着胸口便佯装病倒之态。
可她的婢女正被丹锦按在地上。
见没人扶自己,她的病也好了,忍不住恼怒道,
“满京都男子都对你禾乐公主唯恐避之不及,只有我们贺家,愿意八抬大轿把你娶回家当佛爷供着!”
“公主也能有个好归宿,贺家子也能得个驸马爷的名分,享享荣华富贵,两全其美!”
此言一出,众人噤声。
贺晴柳尚喋喋不休,那明黄的伟岸身影已从殿外缓缓步出。
“荣贵妃对禾乐公主的婚事还真是上心,翻遍了贺家族谱也要从中找出一人与芙儿相配。”
父皇不怒自威,冷笑道。
贺晴柳惊惶万分,嘴唇颤抖,
“都是妾胡言乱语!陛下!妾与公主说笑呢,公主,你快和陛下说,刚刚母妃和你闹着玩呢是不是...”
我摇摇头。
“不。你说满京都没人要我。”
父皇对贺晴柳的话置若罔闻,轻抚我的头,
“黑了!壮了!”
“变成朕的小黑米糕了!”
而后他笑意收起,瞧都不瞧贺晴柳一眼。
“荣贵妃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贺家流放宁古塔,非诏不得回。”
贺晴柳的哭喊声逐渐远去,父皇笑眯眯坐在廊下品茶,“芙儿会打拳了?给朕瞧瞧。”
“父皇看好了!”
我一抹汗珠,亮了一套利落的拳法,而后一个转身把草人捶个稀碎。
干草扑簌簌落下,支撑草人的木杆也在我的拳劲下折断。
“好!”
皇帝站起来喝彩,丹锦和刘嬷嬷鼓着掌大声欢呼,师傅们也欣慰地赞叹不止。
看着大家都由衷为我欣喜,我甚至有些舍不得离开皇宫。
可我知道,一年后,我大懿属国北瀚将挥兵南下,直捣京都。
时间不多了,天命,落在我身上。
4
我抡锤将丹锦手中刀砸到泥中。
我已和丹锦打了三十几个回合,皆是汗流浃背筋疲力尽,丢下兵器,我们一并躺在地上喘息。
“公主,我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丹锦突然开口。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丹锦不仅是我的女官,更是朝夕相处的挚友。
“如果我说,我是活了第二遍的祝芙,你会相信吗?”
“第二遍?之前那个呢?死了?”
“对。死了。”
“怎么死了?”
“吃太多好吃的,撑死了。”我不愿告诉丹锦真相,就这样哄骗道。
丹锦呆呆地瞧着我,
“那公主肯定是丢下我了,要不然我会拦着你的。”
“是呀,我可后悔了。把你嫁给了世间第一英俊潇洒美男子,你俩蜜里调油,都没人管我了。”
我笑着戳她脑门,丹锦脸颊羞红,捏住我的手正色道,
“我要一辈子在公主身边,护公主一生周全。”
“好嘛!”
我把丹锦拉起来,
“换身衣裳,陪我去养心殿见父皇。”
养心殿外,庆公公拦住我。
“公主到偏殿先歇着,几位大人与陛下正商议国事。”
我点点头正欲向偏殿去,却又被一个白衫男子拦住。
庆公公小跑过来,扬起拂尘便抽上那男子。
“纠缠咱家就罢了,你这小子竟敢妨碍禾乐公主?”
“快走!快走!”
“公公!我真的有重要的事向陛下禀报!”
那男子被庆公公追得绕圈跑,一双澄澈的眼眸哀哀地看向我。
“你有何事?我问了你又不说!成心捣乱!”
“我要亲口向皇上禀报!”
“你是何人?”
我抬手制止这场闹剧。
“臣玉州总督...的副官...的文书,沈蔚心,拜见公主。”
男子抬起头来看着我,白皙的脸庞上挂着汗珠,剑眉入鬓,星目濯濯,算得上清俊。
玉州,正是北瀚与大懿接壤之地,北瀚势力正是从玉州之乱中逐渐渗透大懿的。
“父皇事忙,你随本宫去偏殿回话。”
沈蔚心还在犹疑,就被丹锦提着领子来了偏殿。
“你从玉州来?”
我在帘内,沈蔚心在帘外。
“是,快马行二十七日,未敢停歇。”
沈蔚心声音沙哑,丹锦为他倒了茶,他一饮而尽。
我不出声,他竟也一声不吭。
僵持片刻,沈蔚心贸然开口,
“微臣...可以信任公主吗?”
我失笑。
前世贺执被指为先锋将军死守玉州。
我曾听闻有小卒螳臂当车,在贺执逃跑的路上死死阻拦,被贺执一剑斩下头颅。
后来得知,那小卒姓沈,名蔚心。
“你可以相信我。”
“只要于国于民有利,情况属实,我自然替你禀报父皇。”
沈蔚心重重叩首,郑重道,
“玉州总督商筑,暗中串通北瀚,叛国求荣,欺压百姓,罪无可赦!”
他目光如炬,比玉州落陷燃起的熊熊大火炽热百倍。
我今日来养心殿,为的正是劝谏父皇充实兵马,以防外敌。
沈蔚心,倒与我是同道中人。
5
我领着沈蔚心向皇帝禀报了所有。
父皇却并不惊讶,眸中深潭平静无波。
“沈卿可有证据?”
“无。但微臣曾亲眼撞见商筑与北瀚使者交易,北瀚使者给了商筑满满一箱金银...”
“北瀚与玉州通商,实为常事。”
“朕会派官员前去督查。”
“不可!这样只会打草惊蛇!”沈蔚心急得失了分寸。
“陛下,玉州城内百姓日日不得安宁,商筑其人,搜刮民脂民膏,许多百姓家中甚至都剩不下半点过冬粮!”
皇帝眼神微动。
“儿臣自请随沈蔚心前往玉州。”
“无人会疑公主车骑与玉州之事相关,且玉州无人见过禾乐公主,我是此行的最佳人选。”
“不可。”皇帝否决。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若沈蔚心所言属实,商榷叛国之事,那么多地方监察官员怎无一人上报?”
此言一出,皇帝与沈蔚心面上皆是一凛。
若是如此,只怕大懿中央,也早已被北瀚势力渗透入骨。
我跪在殿前,向父皇行了大礼。
“芙儿此行,关乎大懿上下万千国民,望父皇恩准!”
沈蔚心向我俯首。
“公主大义。”
父皇缓缓走下,抬着我的双手将我扶起。
他没有再拒绝我。
“保重。”
6
临出行前,丹锦替我收拾衣物,我站在镜子前问她,
“丹锦,我瘦了吗?”
她瞧了瞧镜子里的我,又瞧了瞧真实的我,诚实道,
“不十分瘦,只是壮实了不少。”
一应钗环都留在宫中,所带的不过几件衣物。
宫中对外宣称禾乐公主离京游玩,车骑行在京都大道时,仍有不少纨绔在路旁调笑围观。
那丞相之子提着一只鹦鹉,鹦鹉嘴中重复的不过一句话。
“肥婆!肥婆!肥公主!肥公主!”
鸟鸣聒噪,丹锦大刀一挥,便割断了鹦鹉咽喉。
纨绔四散奔逃,而后一路清静。
马车停在玉州城十里开外,我让车夫原路返回,坐上沈蔚心赶的驴车。
丹锦坐在摇摇晃晃的驴车上疑惑发问,
“公主怎么不坐马车了?这驴车晃得我头晕。”
我解释道,
“商筑既然敢在父皇眼皮子底下叛国,就必然对进出玉州城的所有人严加盘查,不会放过可能泄密的人。”
“如今公主的车骑已经返回,一架小破驴车不会引人注目,反而安全。”
“委屈公主,这是我家最好的驴车了。”
沈蔚心难堪地小声道。
“无妨,到了玉州,我就是你的堂弟,沈福。无需再称我为公主。”
“堂弟?”
“女子身份多为不便,这也是无奈之举。”
沈蔚心点头应下。
出乎意料的是,城门守卫见是沈蔚心赶着驴车哐里哐当入城,招呼一声便直接放行。
“你还挺有面儿!”丹锦笑道。
“不敢不敢,都是旧日相交的兄弟。”沈蔚心谦逊垂首,“我出身军营,因为善写文书才能在总督副官身边谋个差事。”
玉州不比京都繁华,街道两侧的商铺有的张灯结彩却无人光顾,有的大门紧闭破旧不堪,十分奇怪。
沈蔚心解释道,这沿街商铺,如果不向官府定期上交高昂的经营费,结局就是被砸得面目全非。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在玉州,商筑就是王法。”沈蔚心苦笑,拐入一个小院落。
沈蔚心的住处不大,但胜在朴素雅致。
我和丹锦在客房换上一身男装,走上夜市街头。
丹锦本就容颜俊美,扮上男相倒有几分清秀小郎君的韵味,一路上被许多姑娘赠了鲜花鲜果。
我倒有几分吃喝嫖赌的纨绔模样,刚到青楼门口便被老鸨死命往里拉。
“这是哪家的公子,奴家见着眼生,公子莫怪。”
老鸨上下打量我一番。
我拱一拱手,道,
“宛州沈福,来玉州探望堂兄。”
宛州沈氏,是大懿有名的门族。
老鸨见我是个有钱的主儿,笑逐颜开地一手拥着我,一手扯着丹锦就往里走。
“让开!”
老鸨被一个男人一把拽倒在地,张口欲骂,一抬头又赶忙换了媚笑。
“总督大人!我有眼不识泰山竟挡了您的路...”
“宛州沈氏?你堂兄是谁?”
“沈蔚心。”
男人对这个名字嗤之以鼻,对我还勉强算以礼相待。
“小子,来与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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