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佚名的笔下,《我比月光明亮》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豪门总裁作品。主人公厉珹明月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无论我怎么哭喊都没用,我妈的哭喊声被淹没在人群中。“我妈妈呢?”我问我爸,我太想见到我妈了,我想……。
我还是穿着那一身衣服走在街上,两手空空,口袋也空空。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带出来。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看着马路上车水马龙,步行街上人来人往,我突然有了种活着的感觉。
每个人都在充满希望的活着,只有我不知道自己的下一站在哪里。
走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走到一个废弃的厂房里。
刚刚立秋,白天的天气一点都不冷,可是早晚温差大,到了晚上,凉风袭来,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缩在厂房的一角,可以挡点风。
其实比起疗养院,即使是这种废弃的厂房对我来说都是天堂了。
冷点没关系,人冷,心更冷。
已经死了的心就如同在南北极的冰块一样,怎么都热不了。
好累,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梦到了一个场景。
我穿着漂亮的蓬蓬裙,手里拿着气球在草地上跑来跑去。
后面还有一对夫妻,他们是我的父母。
虽然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但我确定,他们一定长得特别好看。
我玩累了就扑到他们的怀里。
爸爸会把我高高举起,我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飘向了云层。
妈妈给我编了一个很漂亮的花环,我带着它开心地在草地上转圈。
突然眼前一黑,周遭都是哭泣声,吵闹声,我被人抱着,哭喊着找妈妈。
突然一个激灵,我从梦中惊醒。
这些年我一直做这样的梦,虽然每次都不太一样,但最终的结局是一样的。
我是孤儿,太久以前的记忆没有了,所以我也想不起爸妈长什么样子。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我的胃又是一阵抽痛。
昨天吃的东西全吐了,如今我身无分文,下一顿饭还不知道在哪里。
站起身一阵眩晕,我甩了甩脑袋慢慢走出这个废弃仓库。
这边很荒凉,走了很远才看到马路。
前面是一个看上去很高档的酒店,我想去应聘服务员。
虽然不一定成功,但我眼下迫切的需要一个工作。
在听到我需要管吃管住,钱多钱少都无所谓的时候,我看到领班的眼睛亮了一下。
“好吧,先试用吧,不过我们这里是五星级酒店,你要学的东西有很多。”
我认真地点点头,心里非常高兴。
其实跟着厉珹我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五星级酒店倒是来过不少次。
工作的时候我非常认真,因为如果没了这个工作,我不知道还有哪里肯收我。
当我要把一份海参放到桌上时,那个客人突然摸了摸我的手。
“你干什么!”
我惊慌地抽回手,身上又开始颤抖。
任何人的碰触都会让我想到那些非人的日子。
那个客人黑了脸“你鬼叫什么?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一样。”
我哆哆嗦嗦地道歉,可他根本不买账。
直接站起身把我推倒,我一下子撞到了不远处的大圆柱上,上面雕刻的花纹把我的工作服磨破了。
来五星级酒店吃饭的不光有豪门富二代,也有很多暴发户,素质不怎么高。
眼前这个人就是。
我痛得流出了眼泪,又硬生生地憋回去。
我不能没有这个工作。
“先生实在抱歉,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我们的声音引来很多人纷纷侧目,可我管不了这些,只能低着头一个劲儿地道着歉。
那人不依不饶,揪住我的衣服要打我,却听见刺啦一声,原本磨破的那个小口子彻底裂开了。
露出我的后背。
那个人包括在场看热闹的人都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不停扭动着身体想去遮挡,但于事无补。
“哈哈哈哈.”
那人突然笑了,笑得特别可怕。
“大伙儿都来看看啊,看这女的背上纹的什么。”
我痛苦地闭上眼,眩晕又来了。
背上不是纹的,是被刻上去的,刻得很深,永远好不了。
“贱奴,哈哈哈哈.”
他大声念了出来,在场的人也都发出细碎的,刺耳的,戏谑的笑声。
我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捂住了鼻腔,那窒息的感觉让我眼前划过一道道白光。
这是我永远的耻辱。
在疗养院的人对我用尽各种刑罚后,他们用刀子在我后腰的地方刻上了这两个字。
“你不过就是人家有钱人养的一个奴隶罢了,还妄想嫁入豪门。”
“真是太**了,贱奴这两个非常适合你。”
我被牢牢固定在铁皮床上,那个人骑在我身上,一刀一刀的刻下这两个字。
鲜血不停地流,我嗓子已经喊哑了。
可他们给我注射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疼痛,却一直不会疼晕过去。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居然纹这么有意思的纹身,行了行了,既然你是贱奴,那我就原谅你吧。”
他挥挥手打发我走,像是打发一条狗。
我如蒙大赦,低着头逃离了这里。
跑进洗手间,看看没有人,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
刚才我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缓了好久,我慢慢走出洗手间。
“明月?”
声音有点熟悉,我疑惑地回头。
是康泰。
我急忙挡住脸,转过身快步朝前走。
康泰跟厉珹是朋友,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们见过许多次。
“哎,你别走啊,你怎么在这?是和阿珹来的吗?”
他腿长,几步就追上了我。
“康少。”
我扯了扯嘴唇,实在是笑不出来。
“真的是你啊!”
康泰四处看了看“阿珹呢?”
胃部一阵翻滚,我又想吐了。
只要听到厉珹的名字我就会有生理上的反应,这是在疗养院的摧残下慢慢形成的。
也正是这种反应,让我不敢再爱他。
“他,他不在,我搬出来了。”
我拽着衣角,在思考该怎么让康泰帮我保密。
“搬出来?到我的酒店当服务员来了?”
我一怔“你的酒店?”
他点点头“闲得没事儿开的。”
康泰向我后面看了看,皱了皱眉“衣服怎么破了?”
还没等我回答,他直接拽着我到了顶层,刷卡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我自己的房间,你在这等会儿,我让人给你拿一套新的衣服来。”
还没等我拒绝,他眼睛突然眯起,直接把我转过身,看着我的后背。
声音冰冷低沉“这是谁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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