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绵绵情丝系君》是作者“倾安暖夏 ”诚意出品的一部作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阿绵梅文瀚之间的爱情故事,强强对碰的剧情属实吸睛,概述为:绵娘有些不好意思,还没叫出来,脸已经红了。梅家二婶也不逼她,就那样看着她,笑的憨憨的,是个和善人。绵娘迟疑了一……
绵娘晓得那些人一直在背后看着她,还听见他们的议论声,顿时更加羞臊起来,不由得有几分急躁,加快了脚步。紧走两步。
杏花追了上去,却是止不住的笑声。“怎么,绵娘,羞到你了?”
可不是羞到了吗红着一张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背后还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话题自然是围绕着她的。
什么“长得不错。”“蛮好看的。”“要不秀才怎么会把人娶到家里呢。”
说的太直接了,扛搞头的男人们说话总是这样的,不会遮遮掩掩,他们的话题永远是围绕在别人家媳妇和孩子身上。
杏花也实在忍不住了,笑出两排白牙,显然,离开婆婆的媳妇子总是少了许多拘束,自在了好多,连笑容都放开了。
“真的害羞了,脸皮恁薄,也没说啥啊,颠来复去就那么几句话。”
可不就是那么几句话嘛,再多了也没什么,绵娘虽然成了亲,但是未经人事,对异性的夸奖也好,议论也好,总是存在抗拒性,不是那么习惯的。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索性什么也不说了,闷头只顾走路,也不管杏花一直在笑她。
离河边不远,不过是几步路,走得快了点,杏花到的时候,绵娘已经将衣服泡好了。
捣衣杵一下一下的砸在衣服上,清凌凌的河水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
杏花有意逗她多说话,还是考虑到她的情况特殊,那样的情况下嫁过来的,也不知那个大伯娘和秀才会对她怎么样。
不过绵娘话的确不多,再多的也不说什么,还是主要听杏花和她说。
两人倒也说的痛快,还是说的太痛快了,杏花一个没注意,捣衣杵打在了手上,疼得厉害,捂着手指头皱着眉头,眼泪都流下来了,绵娘也急了,赶紧站起来想要看看她的手指砸的什么样,却不想一不小心带撒了整个木盆,里面的衣服都撒出来,顺着河水就冲走了。
杏花顾不上自己的手指头,指着河里七零八落的衣服唤着绵娘。“快点,快点,绵娘,衣服冲走了。”
绵娘在河沿上捞了几次都没捞到,只能下了水去捡。
河水打湿了鞋袜,也只捡回来几件衣服,有两件还是被冲出去好远,没办法,只能再继续追上去。
杏花护好衣服,这回不敢大意了,看着绵娘离衣服越来越远也是着急。
破家值万贯,就算是两件棉布衣服,对于庄户人家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好在河水不深,刚过膝盖,绵娘在水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里是河的上游,水流颇快,衣服越飘越远,却是怎么追也追不上了
绵娘咬咬牙,擦擦额头上的汗,回头看看一脸急色的杏花,也知道,再想想豆腐娘子那个人,也知道这衣服不拿回来肯定没完的,只能咬着牙快步追过去。
本来很小心的,却不想还是脚底下踩到了石头,一个不察坐在了河里。
绵娘摔得生疼,衣服还拿不到了,她的挫败感好难受,抬眼望去,却看见远处的一个人,站在河里,等着衣服冲到他那里,弯腰,伸手捡起来,轻轻松松的,不费力气。
那人慢慢的向她走过来,迎着太阳,看不清脸,只看见他头戴金冠,身穿黑色锦袍,腰挂玉带,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皂靴,一身贵气,高大英挺,威武不凡。
渐行渐近,迎着阳光的男人让绵娘看不清面容,只有高大的身子和一身华服,给人熟悉的感觉。
绵娘顾不得疼痛,眯着眼睛看着那个身影慢慢地来到面前。
“这衣服是你的?”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没有读过书的绵娘不知道给怎么形容这种好听的声音,只觉得这声音和家里的阿哥阿爹他们都不一样,和秀才透着文雅病气的声音也不一样,很好听很好听,听了一遍,还想再听听,这么一想,心中又觉得羞耻,她的身子却不由得后退两步,拉开自己和那个男人之间的距离。
“嗯,是你的吧?”男人皱着眉,声音也低沉了许多,似乎正因为她的举动而不悦。
这声音有点熟悉,绵娘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低下头才发现方才在水里湿了半身的衣服,此刻将她陷入了一个更加羞窘的境况里,令她在这陌生的男人面前,绵娘耳根子都红了,脸也发烧,她想要遮掩,两只手却是徒劳无功的遮住了小腹那一块。
衣服递到她面前,她又顾不住遮掩了,只能伸手去接衣服。
湿漉漉的裙子裹着两条纤细匀称的腿,面前的女娘脸红的不像样子,耳垂也呈现出相同的淡粉色。
她不敢抬头,看不清神色,顾骢却能感觉到那份羞涩与慌乱,还有他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
这么个小人儿,站在他面前,对着自己娇羞无限,男人的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可不是满足吗,想想啊,找这么个小人儿,费了他多大力气,原本只是远远地看上那么一眼,他只记得个模样,却连她是谁家住在哪个村子都不知道,他还是打听过了后来才知道,那条河下面是田家湾。
当时他二话不说,就找去了,却没想到,他扑了个空,在田家湾绕了一天,也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顾骢万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
不能不谓之惊喜。
衣服被这可人疼的小娘子接过去了,顾骢却不松手,一直拽着,一双深邃的眸子的看着那个只顾着低头的小人儿,从她的低垂的粉颈到削肩素腰,再到两条纤细的长腿,他的眼神黑沉沉热辣辣的。
“女娘,就这么就将衣服拿走,都不道谢吗?”
这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只不过语气实在太过轻佻,这份轻侮让人心里生厌,绵娘不由得抬头看一眼,才发现,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再看看一身华服,轻佻的神色她总算想起来了。
“你……”
被人如此调戏,绵娘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语气里带着焦急。
“我怎么了?”顾骢低下头,闻着近在咫尺的女儿香,不由得心旌神荡。
“女娘可知道,为了找你,小爷可是费了莫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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