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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前夫!夺皇权!嫡长女她心黑手狠》这部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很吸引人,是由作者风渑写的!主角为宁姝慕萧见梧小说描述的是:暮雨住于院子的耳房,宁姝慕一眼便看到请来的大夫已在其中为露风看诊,“是位医女?”……
第11章
“姑娘,有什么要事要吩咐老奴去做?”
李嬷嬷一改谄媚样,变得端重了许多。
宁姝慕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与外院管事可相熟?”
李嬷嬷斟酌了下,“老奴平日里都在溪木院做事,打交道最多的是内院管事翁二。那外院管事听命于二爷,平日里最看不上奴这些粗使婆子的。”
翁二协理温氏掌管中馈,如果没猜错,管事处的人早在这三年间成了温氏的心腹。
若从内院里挑人,无异于引狼入室。
宁姝慕从首饰盒中取出一莹白虺纹浮雕玉镯,抚摸片刻才递与李嬷嬷,“拿去当铺当了,给外院管事通一通门路。”
“此间违令奴婢需全部发落出府,再使其新进十个婢子入溪木院。”
母亲的嫁妆被温氏把着,她无法动用,便只能如此了。
李嬷嬷大致一想便明了了,“是,老奴待会便去办。”
“那个最先应声的婢子你可识得?”
宁姝慕说的是最早应声愿与李嬷嬷一道入主屋查探的那个婢子。
院中还有一个偷拿了药渣的奸细藏着,如果不出意外,太早出头反倒容易引起她的注意,往后更不好做事。
因而留下的婢子中,她的嫌疑最小。
“姑娘说的是四儿?”李嬷嬷对院中人了如指掌。
“那丫头父母双亡,当初在街上被一群混混欺负得不成样子,夫人见她可怜,这才将她买回府中的。”
夫人......宁姝慕恍惚了一下。
溪木院本是空着的院子,她的生母薛氏亡故时,她方得从寺中搬回居住。
而因为当时府中中馈无人掌管,内院管事嫌麻烦,便直接将母亲院子里头的奴婢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移了过来。
她揉了揉额角,“李嬷嬷,你在府中多少年了?”
“回姑娘,有七八年了。”
七八年,她回到府中这么长时间,竟一直都未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母亲从母家带过来的陪嫁丫鬟都去哪了?
按照常理,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连带着陪嫁也是一样。
主人亡故,最信任的心腹一般都会留于亲近子女成为管事嬷嬷,可她却从未见过这么一个人。
李嬷嬷听到宁姝慕的疑问也是一愣,“应是回到母家去了吧?”
“先夫人毕竟身份特殊,老奴记得当初夫人身边,除了陪嫁丫鬟霞蔚、琦玥,还有一位孚乚母。”
“只是丧礼结束后,三人皆是消失不见,老奴也不知具体情况。”
宁姝慕点了点头,“母亲往日里在府中可会与大房伯母和三房叔母走动?”
老国公与老国公夫人共育有三子两女。
撇去两位已经嫁出去了的姑姑暂且不提,大房大爷宁翎,二房二爷宁昊和三房三爷宁翊,国公之位原本应由嫡长子宁翎继承。
可惜她这位大伯早年在战场上受过伤,在五年前不幸病逝,老国公和老国公夫人也因此伤心过度,接连故去。
说的难听些,如今的卫国公宁昊就和当今圣上一样,都是靠捡漏才得以登上崇位的。
李嬷嬷思索了会道:“大夫人新寡,而三爷常年待在北境,三夫人也是闲闷,那个时候三人常常在一起饮茶叙话。”
常常一起饮茶叙话,但昨夜聚集溪木院时,却无一人开口帮她说话。
若不是伯母与叔母太过审时度势,与母亲曾经的情谊都是逢场作戏,便是另有内情,让他们不敢、也不愿与温氏为敌。
外头忽而传来笃笃声,有道陌生的纤细声音道:“大姑娘、李嬷嬷,奴婢将大夫请来了。”
宁姝慕按下心中疑虑,最后吩咐,“寻几个可靠的婢子,将屋中全部搜上一边遍,角角落落都不能遗漏。”
宁姝喜进过的地方,她不敢放心。
“是,姑娘。”
宁姝慕站起身往外走去,门边站着个身形瘦弱,眸光却明亮的丫头,看起来与暮雨年纪差不多。
“你就是四儿?”
四儿规矩行礼,“姑娘,正是奴婢。”
“从今日起,你顶替露风的位置,升为一等婢女。”宁姝慕想了想,“流华净肌骨,疏瀹涤心原,流华这个名讳你觉得如何?”
四儿一愣,唰地一下就跪下了,“谢姑娘赐名,奴婢受恩于夫人,必誓死效忠姑娘!”
“不必如此。”
暮雨住于院子的耳房,宁姝慕一眼便看到请来的大夫已在其中为露风看诊,“是位医女?”
这倒让她有些惊讶,大顺女子为礼教束缚颇多,自行出府者都少,更别说抛头露面,学医问诊的。
流华垂头,“是奴婢自作主张了。”
“当初奴婢被先夫人救下时浑身是伤,夫人并未直接带奴婢回府,而是去了一家名叫檀缘轩的医馆看诊。”
“奴婢隐约听到夫人说那是她陪嫁的铺子,不过因着府中都有府医,她也一直身体康健,所以才不大寻到那处去。”
宁姝慕脚步微顿,陪嫁的铺子,也就是说檀缘轩原是她外祖母洪德长公主的产业,培养一二医女倒也不奇怪。
恐怕流华与当时母亲的想法一般,顾念着伤者是外伤,又是个女娃,府医看来并不方便,才会有此一举。
宁姝慕并未追究,带着流华就走了进去。
“露风的伤势如何?”
符云听到声音转头,下意识打量了一番眼前之人。
“贵人,”两息后,她面色如常地行礼,“如若民女没有看错,此为杖打之伤,然而外伤本为小事,该是肺腑之损更为严重。”
“奈何动手之人颇有心思,行刑之时杖留木刺,一旦嵌入肌肤,便极难清理,化脓感染不断,终会连累丧命。”
宁姝慕脸色微沉,“有劳姑姑,不知姑姑可有办法?”
符云诧异地动了动眉头,这声姑姑算是尊称了。
她虽年逾三十,但在大顺士农工商,大夫是工,即为卑贱。
除了宫中御医可得几分尊重,又有哪家高门贵人愿意为了一个奴婢去对另一个贱民放下身段?
“承不得姑娘一声姑姑。”符云突而改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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