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小说《官婿之胜天半子》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天命之主”之手,祁佟伟高小琴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祁佟伟看出李明对自己奉若神明,也不出声,只是把警车开到医院。然后让医生给自己和李明,都做了个……
杜洋看着祁佟伟的眼神,感觉一股寒意从心里涌出。
镇上公检法系统,上到领导干部,下到普通基层人员,全都和杜洋一桌喝过酒的。
就算不和杜洋沆瀣一气,也都像所长赵明德一样,明哲保身,爱惜羽毛,并不会去管杜洋的事。
像祁佟伟这样上来就把自己往死里整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祁佟伟毫不客气,打开了杜洋一只手的手铐,把纸笔都扔在杜洋面前。
“给老子写,不仅仅是今天盗采河沙的事,还有你以前干的坏事,都给老子一件件写出来。”
“老子现在出去取证你干的坏事,回来和你对质。”
“要是发现少写了一件,就赏你一个大巴掌,知道吗?”
杜洋刚才的嚣张气焰全没了,哭丧着脸,嚎啕道。
“你们怎么还严刑逼供的啊。”
祁佟伟抽了两口烟,回头对李明呵呵一笑。
“严刑逼供?你看见了?”
李明本想说祁哥你这样做不对,可话到嘴边,本能地变成了。
“我没看到。”
祁佟伟满意地点点头。
“对嘛,你这个伤,是在江边和民警搏斗时被打的嘛。”
“老老实实给老子写,老子回来时,发现你写的不对,腿都给你打断。”
说完,祁佟伟带着李明出去,反手把门锁了。
还没等祁佟伟转身,李明就急促地道。
“祁哥,你这样做,是违反纪律的。”
祁佟伟也不说话,只是沉重的抽了几口烟,瞅着李明道。
“你刚才说,我违反纪律?”
李明点头,严刑逼供,肯定是违反纪律的啊。
祁佟伟笑了笑,又抽了几口烟,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慢条斯理地道。
“这么说来,葛容镇,一直都是很有纪律的了?”
“你看见没,这小子,住的是独栋花园别墅,开的是法拉利。”
‘这都是在葛容镇这群遵守纪律的大老爷眼皮底下,遵纪守法得来的?“
李明当场被稳住了,喉头耸动了几下,说不出应对的话。
他何尝不知道,葛容镇的政治生态环境,根本就是一个臭水坑,浑水一蹚。
这些恶徒,光天化日下都敢殴打警察,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警察都自身难保,平民百姓碰到他们,岂不是更加遭殃了嘛。
祁佟伟看到李明无言以对,叹了口气,拍了拍李明的肩膀。
“小伙子,你还年轻,不知道社会的险恶。”
“古人说过,乱世用重典,对十恶不赦的恶人,我们就要用非常的手段。”
“走吧,一醉解千愁。”
李明嗫嚅了两下,低声道。
“祁哥,咱们把杜洋一个人放在里面,手铐开着,万一出了事?”
祁佟伟听完,不屑的哈哈一笑。
“你怕他自杀,算了吧,老子阅人无数。”
“这小子,就是个纨绔恶少,没有这个胆。”
祁佟伟做事外粗内细,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这里环境简陋,倒是省事了,要知道,稍微规模大点的派出所,审讯室都有摄像头的。
他就是看准了这里不可能有监控,才对着杜洋几个大巴掌过去。
否则,严刑逼供这种事,一调录像就露馅了,岂不是落人口实。
至于杜洋的本质,他也看透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借杜洋十个胆,也不敢自杀。
他拍了拍李明的肩膀,带着李明下楼去。
到了院子里,祁佟伟一愣,于魁等几名同事,一个个神情紧张的看着他。
看到祁佟伟下来,于魁连忙迎上前去。
“祁副所长,没事吧。”
祁佟伟拍拍脑袋,忽略了一件事。
这里地方就那么大,刚才杜洋的惨叫声,估计院子里都听到了。
他若无其事地道。
“没啥事,对了,明天是周末,咱们今晚不醉不归,就不要开车了。”
“有什么小饭店,离派出所近的,咱们就近吃个夜宵,不要太显眼。”
于魁一听乐了,对祁佟伟眨了眨眼。
“祁副所长,吃夜宵,那自然得去白寡妇开的饭店了。”
“这白寡妇开的饭店,是镇上一绝,没吃过白寡妇烧的菜,就等于没来过葛容镇。“
其他的几个民警,听到白寡妇三个字,也纷纷笑了起来,对着祁佟伟挤眉弄眼的。
“哈哈哈,祁副所长这么帅,只怕进了白寡妇的饭店,就出不来了。”
“别等会白寡妇的菜吃不着,被白寡妇吃了。”
这么一说,祁佟伟倒是想起来了。
在魏福宁重点交代的人中,就有这个开饭店的白寡妇。
他顿时好奇起来,刚好乘着这个机会,去见识见识。
几人也没开警车,换上便装,就朝白寡妇的饭店去了。
饭店就在隔几条街地方的一条小巷子里,远远的,祁佟伟就听见一堆猜拳拼酒的声音。
他本以为白寡妇名气很大,店的规模应该不小。
结果判断错误,走近一看,饭店的规模并不大,只有一层,大概三十来平大小。
招牌上写着“黄家饭店”几个字,挂了三两个简易的彩灯。
牌匾上的字迹模糊,已经被烟火给熏黑了。
饭店里面坐满了人,门口也摆了几张桌子,把巷子都给堵住了。
没看到白寡妇,只有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在忙里忙外帮忙端菜。
还有个五六岁的小孩,才到上幼儿园的年纪,也在那里帮忙收盘子。
于魁看来是熟客了,走过去,和吃酒的人商议了一阵,有几个散客便拼了桌,给祁佟伟他们让出一张桌子来。
于魁招呼祁佟伟坐下,嘿嘿笑道。
“白寡妇在厨房里忙着呢,一会人少了,我叫他出来和祁副所长见个面。”
祁佟伟倒是没把见白寡妇当什么大事,他的目光,只注意在那一脸稚气小孩子身上。
孩子只有五六岁,手脚倒是挺麻利的,拖着放满了空酒瓶的纸箱走,动作熟稔的很。
祁佟伟忍不住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五六岁,就要上山砍柴,下地喂鸡。
后来考上大学,也进入编制,勉强算是出人头地,可惜自己的娘,没能等到这一天。
想到这里,祁佟伟眼里忍不住泛起泪光,摇头道。
“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出来谋生活了,也是个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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