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主角林愿祁方铭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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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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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泪痣》小说简介

风雨泪痣是一部现代言情小说,由佚名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林愿祁方铭展开,描绘了林愿祁方铭在一个充满挑战与神秘的世界中的冒险征程。林愿祁方铭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恐惧和矛盾。通过奋力拼搏和勇往直前,林愿祁方铭逐渐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坚定的人物。事实上,霸凌不是第一次发生。一切从半个月前开始。先是一贯把我捧在手心、往天上托的男友祁方铭,莫名地冷落起……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奇幻而又真实的世界。

《风雨泪痣》 第2章 免费试读

我不懂,不懂祁方铭为什么恨这颗痣。

追求我时,他说就算我跑去四洋五洲,也能凭着这颗痣找到我。

在一起时,他吻它,说要对着我的泪痣起誓,他会永远爱护我疗愈我,不再让哪怕一滴泪流过这颗痣。

可是现在,我哭得撕心裂肺。

咸咸的泪水掺着血水往下滑,**着伤口的疼痛,满脸都是,他在哪?

哦,他在发号施令,唯恐这群人轻纵了我。

行刑结束,人群四散。

我捡起那枚染血的小狐狸胸针,攒在手心里,沁满冷汗的手不住发抖。

一起读幼儿园时,老师给我们读《小王子》,祁方铭不好好听,总是偷看我。

第二天一早,他拉我去榕树下,打开掌心,露出这枚胸针。

「驯养我,我们就会彼此需要。」他奶声奶气地背着书里的台词。

他可能并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但依旧虔诚如信徒。

「愿愿,以后,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小王子,我是你独一无二的小狐狸。」

后来,小王子的狐狸离开了它的驯养者。

可是我的小狐狸露出尖牙利爪,要把我撕碎,把我踩踏。

我手攒得更紧,胸针的棱角扎得人生疼。

我扬起拳头,狠狠把它掷出去。

生锈的小小金属翻滚了两下,落入阴井盖的缝隙,滚进城市腌臜的下水道。

发烂,发臭去了。

纱布的伤口,他腮帮微微鼓起,一言不发。

我妈坐在床上,二人的目光刻意而精细地错开。

直到,蓦地,祁叔叔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林愿受苦了,是我没管好孩子。」

他深吸一口气,叫我妈的名,

「文静,你们有什么需求尽管提,我都会尽力补偿。学校那边我也会处理,伤害她的人,一定都会付出代价。」

我妈依旧沉默。

都会吗?不会吧,有一个人是例外。

「你上次说的,想给孩子转学的事情,我回去就安排。」

我妈还是不理。

他只能尴尬地挠挠头:「那……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人快到门口,我妈才起身。

「老祁。」她一口叫住他。

两个人都低着头,对方的脸好像毒辣的日光,刺眼、压迫、令人晕眩。

「你知道的,方铭不该恨愿愿。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都是我们大人的所作所为,愿愿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祁叔叔愣了愣,点头应下:「嗯。」

他们熟悉且默契,近在咫尺,却相隔沟壑。

我们两家从前不是这样,我与祁方铭识于微时,我们的母亲是数十年无间的密友,两个家庭一向和睦亲密常来常往。

祁方铭的父亲曾深爱着他的母亲,爱得像没有原则,没有底线。

一切变故源于三年前,他妈妈从天台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随后,我父母也离异,我爸一走了之,除了每月准时准点的生活费之外,与我们母女再无联系。

三年前发生了什么?

没有人告诉我,也没有人告诉祁方铭。

如我妈所言,那是他们大人的事。

我们小小的世界装乘不下,不该知道。

后来的几天,祁方铭频频来医院,在走廊躲着偷偷看我。

护士小姐姐告诉我的。

她说:「那个男孩好像很喜欢你。」

说这话时,她眉眼弯弯地笑,为自己目睹到的、自以为的纯真又浪漫的少年心事。

「他小小年纪,就像个小老头子一样唠叨,不停和我说你怕打针,要轻点,千万别弄疼你。」

疼?

多荒唐呀,他怕我疼。

哈,我真想告诉齐怡她们一起笑笑,祁方铭怕我疼呢!

「姐姐,他不是小老头子。」

我认真地告诉护士,「他是**。」

我决定见这个**一面。

走过去时,祁方铭正坐在椅子上,埋头刷着网页,焦躁地一页页往下滑,皱皱的鼻头翕动着,紧张而亢奋。

我的鞋停在他面前,他急不可耐地抬起头,惊喜又惶恐。

可显然,他并没有想好如何面对我,他一言不发。

「别搜了。」

我看着他屏幕上灼眼的「手指肌腱断裂还能拉小提琴吗」,发出轻蔑的一声哂笑。

「不能了,不能拉。」

「不会……不会的。」

他沉浸在自己的预设答案中,手指不肯停止滑动,但凡看见「不一定」「有可能」的字眼,眼睛就倏然闪亮,点进去一行一行仔细读着。

他不能承认,承认自己搞砸了,实质性的伤害发生,一切无法转圜。

「真的不能了。」

「我再看看。」

「祁方铭,我说不能了!」我突然发狠,一把打掉他的手机。

静谧的医院走廊回荡着玻璃面落地的破碎声,和我失控的咆哮。

「不能了,不能拉了!已经毁了,你听不懂吗?」

我举起颤着绷带的手,伸到他面前,一字一顿。

「这只手,它拉不了小提琴了。没有音乐学院,没有金色大厅,没有小提琴家,我的梦碎了,我曾经向往的追求的人生毁了,毁完了,毁成渣了……」

祁方铭双眸一滞,好像有什么,也随之碎了。

他死死咬着下唇,咬得出了血,好像这样,他就不会哭出来。

他麻木地自我安慰:「不会,没有。」

「好,没有,凶手说没有就是没有。」

我懒得纠缠,转身要走。

祁方铭赶忙起身,拦在我面前:

「我不想的,愿愿,我从没想过会这样。我疯了,是我疯了,我被那张图片折磨到失控,我才会这样对你……」

「那天,我就在巷子外,我想如果他们太过分,我就立刻去制止,但晚了。愿愿,我不想毁你,我只是想……」

我不想听。

抬手,一巴掌打上他的脸,无比清脆的一声响,重到我掌心木木的疼。

「闭上你的嘴,带着你那些自以为是的理由和隐情一起下地狱吧。」

他脸被我甩偏过去,我手又抬起落下。

掌印赫然。

「**。」

我啐他。

还要打,护士闻声过来,拉开我:「你干什么?这里是医院!」

我喘着气,胸膛起伏着,挥舞着胳膊却碰不到他。

「对,愿愿,我是**,对不起。」

祁方铭抬头看了我一眼,半屈膝跪下,举起手,一巴掌一巴掌抡在自己脸上。

比我的力道狠十倍。

祁方铭持之以恒地来医院,见到我妈时,他们都神色复杂。

我出院那天,祁方铭追着我讲述他的「作为」。

他说他已经联系好了一家国外的医院,会请顶级的主任医师为我治疗,最快只要三年,我就能重新用小提琴演奏出最动人的旋律。

他还说他报了警,齐怡成年了,将会为自己的行为接受法律的审判。

他拿出手机,播放起一段视频,里面是齐怡痛哭流涕,见到棺材才落泪的道歉。

而那天参与的其他霸凌者,也没有一个可以逃掉,最轻的处分是退学。

「你呢?」我忍住对这条视频的反胃,问他,「那你呢?」

这个问题戳上他的命门,瞬间将他击溃。

我冷笑:「书里说,『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你才是最该死的一个。」

祁方铭羞赧地侧过头。

我无谓废话,快步离开。

「愿愿,你想怎么样?」

他紧追其后,去抓我袖子,抓不住,小指勉强勾住了我的绷带,怎么也不肯松。

仿佛在揪紧最后希望:「愿愿,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

我旋开保温杯,递过去:「喝下去。」

祁方铭毫不犹豫,不管水温,往嘴里猛灌。

很快,他愣住了,失落一展无遗。

不是开水。

45度,温热得宜。

我看着他小丑般的作秀:「以为是开水吗,你做梦呢?你是不是很想赎罪啊,祁方铭?」

他真像一个拙劣的笑话。

「靠什么赎?靠被殴打,被辱骂,被在脸上写字,还是被灌下一瓶热水?祁方铭,太轻了,这些太轻了,没有人需要,也没有人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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