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在前,女帝在后小说,讲述了杨漱尘女帝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世子为何要留下她?”坐在一侧伺候的青鸟有些不解,虽说那圣女清纯可人,容貌甚至都在自己之上。可她毕竟只是一个小家女,甚至……
耿精忠心神一凛!
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王尚书,怎么把您给惊扰了?”
此人正是刑部尚书王泗昌。
“你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本官怎么可能不知道?”
王泗昌冷眼看着:“刑部大堂,严肃之地,怎可胡闹?到底怎么回事?”
“回大人……”
耿精忠怒目看着杨漱尘:“一桩凶杀案,牵涉到杨世子。下官派人稽查,没想到他不但拒捕,还打伤了衙役。现在更是在大堂上耍威风,拒不下跪!”
“耿大人,你怎不知变通呢?”
王泗昌微眯眼睛看着他:“杨漱尘乃是擎安王次子,身份是何等尊贵。本官听说你在御书房说过,刑不上大夫。你可以,杨世子怎么就不可以?”
“尚书大人,这如何能类比?”
耿精忠知道王泗昌是北党宋孝廉一派的,他这时候特意过来,难道是想拉拢杨家不成?
“下官说的是政事,杨世子涉及的是命案,这怎可同日而言。”
“这都不重要。”
王泗昌朝着杨漱尘拱拱手,随即缓步走到桌案前,在一侧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耿大人,还是先说案情吧。”
“是,大人!”
耿精忠一脸恨意地看着杨漱尘,不管怎么说王泗昌都是他的顶头上司,必要的尊重还是有的。
“赵瑞,你来说!”
“是,大人!”
早就跪在一侧的青年人哽咽道:“二位大人,小人是擎安王府的邻居。前段时间,我家想借王府的大墙盖房,没想到却被殴打一顿。小人有事出去了几天,等回来的时候……这才发现爹娘都被杀了。”
赵瑞一边说一边哭泣:“小人的爹娘一向老实,从不和人吵架。如果不是擎安王杀的还能有谁?”
“借王府的大墙?”
耿精忠冷哼道:“你赵家到是灵巧,借人家的大墙,这样就能省了一笔钱。但王府是何地?你有什么资格借?”
“大人说的是……”
赵瑞吓的不断磕头:“我们是没有资格,世子殴打一顿,我们也认了,可……可他凭什么杀我爹娘啊。还请大人为我爹娘做主啊。”
耿精忠看了过去:“杨世子,你有何话可说?”
“荒谬!”
杨漱尘一脸的淡然:“不过就是一堵墙而已,这算什么大事,本世子要杀他们解恨?”
“你们何曾将我们当过人?”
赵瑞指着杨漱尘:“你就是凶手,这些年你少欺负我们了?再说还有人证,真相一清二楚。”
随着审案的逐渐展开,堂外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议论声也此起彼伏。
“我看着不太像啊,就一堵墙不至于杀人吧。”
“呸,那些纨绔子弟有什么好东西,杀个人对他们来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就是,这种事还少啊。忘记上次欧阳家,一个奴婢就因为茶水太烫,结果被主人家活活打死了。”
“擎安王世子什么人,京城最大的纨绔子弟,杀个人不算什么。”
肃静!
耿精忠恨恨地拍了一下惊堂木,随即让人将张大可押了上来。
“张大可,你说杨世子指使你杀人,你有什么证据。”
张大可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回大人,世子曾答应过小人,只要解决了赵家,就赏赐给小人五百两银子。”
张大可一边说一边将袖子里的银票递了出去:“大人,世子的命令小人不敢不听,可……可那好歹是两条人命啊。小人一直愧疚不已,所以……所以这才投案自首。”
“好自恋的奴才啊。”
杨漱尘轻蔑一笑:“张大可,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擎安王府高手如云?不客气地说,如果本世子想杀人,会有无数的人主动效劳。你一个杂碎也配让本世子花五百两?”
王泗昌接过银票看了一眼,随即点点头:“杨世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谬论!”
耿精忠瞥眼看看王泗昌,随即冷哼道:“杨世子,你身边的确很多高手,但这和吩咐他去杀人有必然的联系吗?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嫌疑最大的人。”
“杨世子,现在人证在,你若是解释不清,那本官只好大刑伺候了。”
“你敢?”
杨漱尘一脸阴沉地看着他:“你身为刑部侍郎,大堂之上公然偏袒,完全不顾律法威严,你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
“是不是事实,三木之下自有定论。来呀,给我上刑。”
一侧的王泗昌皱皱眉头,一向都说耿精忠性情粗鲁,没想到这么没头脑。
“世子……”
就在这时,青鸟走到他面前,轻声说了几句。
原来是这样。
杨漱尘淡然一笑:“二位大人,据下人禀报,此贼原来是白莲教一位护法的远房亲戚。你们应该知道,前段时间本世子被白莲教绑架,所以他有正当的理由诬陷本世子。”
“还有这层关系?”
王泗昌点点头,杨漱尘被绑架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张大可,真如世子所言,你是那位护法的远房亲戚?”
这……
张大可的脸色顿时惨白起来,随即一个劲磕头:“大人……小人根本不知道什么亲戚,小人纯粹就是因为良心不安,大人明鉴啊……”
“你有良心?”
杨漱尘上前一脚将他踹翻:“你诬陷主人的时候,你的良心何在?公堂之上,你还敢狡辩。耿大人,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这件事跟本世子解释清楚?”
“杨世子,你别太过分。”
耿精忠怒道:“是非对错,本官自有判定。若你再藐视公堂,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了。”
耿精忠气呼呼地看着张大可,原本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差错。
“张大可,你再不说清楚,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来呀,给他杖打二十。”
“大人,冤枉啊……”
张大可吓的魂不附体,不断地哀求着。
两侧的衙役上前将他拖到木凳上,扒掉他的裤子,随即就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有些怪异啊?”
杨漱尘皱皱眉头,这个耿精忠一直在找自己的麻烦,怎么自己随便一句话他就给张大可动刑了?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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