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宁茴裴瑾舟的小说叫做《侯爷是病娇,得宠着!容音谢煜安》,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宁茴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宁茴点头,姜氏松了口气,说:“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住莲香院了,搬去和大哥一起住吧。”……...
回门没从娘家带回什么东西,傍晚宁茴又在长康院罚站。
裴秦氏喝着冰镇酸梅汤解暑,凉凉的问:“说好的聘礼呢?”
宁茴低着头回答:“后娘不肯给。”
声音细细软软,委屈巴巴。
裴秦氏不轻不重的把碗一放,加重语气:“这门婚事怎么来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该不会以为进了侯府的门,就万事大吉了吧?”
裴瑾舟没受伤之前,晋安侯府那可是瀚京的香馍馍,宁父不过是个七品文官,哪里攀的上侯府,裴瑾舟的未婚妻,之前是兵部侍郎家的嫡女,原本等裴瑾舟回京两人就要成婚的,谁知裴瑾舟是受着伤回来的,整个太医院的御医为他联合诊治大半年也不见好,还有传言说他疯了,侍郎家就退了婚,其他世家大族自然也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瞎子。
宁茴就是在这个时候主动登门到侯府求嫁的,并且承诺宁家会给出一半的家业给宁茴做嫁妆,这才捡了个漏。
现在她人进了侯府,承诺好的嫁妆却没有,很有骗婚的嫌疑。
裴秦氏半眯着眼,眼神很是凌厉,宁茴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的说:“母亲也知道我那后娘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不止哄男人有一套,连我也被她哄得团团转,她之前真的是许诺我了的,母亲若是不信,我可以报官告她苛待继女!”
宁茴说完就要去报官。
“站住!”
裴秦氏叫住宁茴。
宁茴如果没嫁进侯府去告她后娘苛待还行,现在再去告,难保不会有人猜测她是在晋安侯府受了什么蛊惑。
晋安侯府这样大的家业,还要计较新妇那点儿嫁妆,传出去多丢人?
“你好歹是宁家正正经经的嫡女,你后娘出身低贱,你爹当真把全部家业都交给她打理了?而且让你这般出嫁,她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宁茴咬了下舌尖,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裴秦氏:“我后娘那样的出身,哪里会在意别人说什么,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愿意在侯府当牛做马,求母亲不要让夫君休了我。”
宁茴说着落下泪来,好不凄惨。
但侯府又不缺丫鬟。
裴秦氏不耐烦的说:“别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晦气!你就说现在怎么办?”
宁茴脸上挂着泪痕,被泪水沾湿的眼睫颤了颤,说:“如果母亲相信我的话,可以给我一笔钱,我去盘个铺子,挣来的钱都当是我的嫁妆上交给您。”
“滚!”
裴秦氏气得砸了碗。
宁茴走出长康院都还耷拉着脑袋恹恹的,倒不是因为挨了骂,而是因为长康院里有冰块消暑,不能继续在里面凉快,委实令人痛惋。
一路低着头,宁茴没注意到前面有人,直到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咦?府上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好看的丫鬟,本少爷怎么没有见过?”
抬头,一个穿着墨绿色锦衣的男子正摸着下巴,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宁茴骨架小,看着显瘦,其实身上很有肉感,尤其是胸口的位置,天气热,她今天穿了身浅紫色**长裙,罩着一件同色对襟小衣,胸口抹胸被撑得鼓鼓囊囊,偏偏她又爱出汗,有小块儿明显的汗湿,男子的目光便很自然的落到她的胸口。
宁茴想也没想,直接给了来人一个大嘴巴子。
宁茴用了全力,巴掌声极其响亮,自己的手也痛的发麻。
大意了,该直接用脚踹的。
宁茴暗自后悔,跟在她身后的谷雨吓得惊呼出声:“三少爷,你没事吧!”
“你敢打我!?”
裴柏杨捂着脸怒吼,他这几年在府里一直都是肆意妄为,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
宁茴已经换了一幅面孔,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后退两步,惶恐的说:“三弟,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府上进了登徒子了,你……你还好吗?”
宁茴梳着妇人发髻,身后还跟着谷雨,裴柏杨一眼就认出她是自己刚进门的大嫂,本想装作认错人戏耍一番,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裴柏杨咬咬牙,忍下这口气,说:“原来是大嫂啊,我刚刚还以为是府上来了新的丫鬟,说话失了分寸,还请大嫂不要见怪。”
宁茴一个劲儿的摇头,诚惶诚恐的说:“是我没有提前跟三弟打招呼,不怪三弟,三弟这般年纪,身边也是该有个体己的人,我身边这位叫谷雨的婢子脾性很不错,三弟若是喜欢,我便去求二少夫人把她给你。”
谷雨急急开口:“大少夫人!”
宁茴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怎么了?你是已经有了心上人还是不愿意伺候三少爷?”
刚刚谷雨分明有机会提醒宁茴避开裴柏杨的,她却选择沉默不语,若是宁茴性子真的软弱可欺,被裴柏杨调戏,在府上的处境只会更艰难,宁茴这么做,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侯府是不允许下人私通的,谷雨连忙跪下,大声辩解:“三少爷,奴婢没有!”
裴柏杨挨了宁茴一巴掌,这会儿对别人提不起兴趣,似笑非笑的说:“多谢大嫂好意,我平日与院中丫鬟开玩笑开惯了,方才也是那么随口一说,并非好色之徒。”
宁茴恰到好处的露出愧疚之色:“原是我误会三弟了,还请三弟不要见怪。”
裴柏杨走远后,谷雨想站起来,肩膀被宁茴按住,宁茴俯身凑到她耳边问:“我夫君这位三弟是个什么样的人?”
谷雨气恼宁茴刚刚要把自己送给裴柏杨,却被宁茴按得死死的,根本无法起身,违心的说:“三少爷虽然平时喜欢跟大家开玩笑,但人很正直,处事也很周全。”
一个能调戏自己大嫂的人能有多正直?
宁茴勾唇,拍了拍谷雨的肩膀劝道:“好谷雨,你都在我手里栽了两次跟头了,就别犟了,乖乖认下我这个主子吧。”
谷雨站起来,拍拍膝弯的灰尘,不服输的说:“大少夫人两面三刀的本事确实不错,但能收买人心的从来都是利益,而非威胁,奴婢认你做主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宁茴笑弯了眸,轻快的说:“好谷雨,钱和男人,你家主子我很快就会有的。”
谷雨:“……”
钱就算了,男人是什么鬼?
宁茴夜里就去找自家男人告状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宁茴这次带了火折子和蜡烛,象征性的敲了三下门,直接推门进去。
关上门,宁茴把蜡烛点上,而后嘴角一撇就哭了起来。
“夫君,我的命真的好苦啊~~”
屋里回荡着宁茴的哭喊,跟闹鬼没什么区别。
她举着蜡烛往上次看到的角落走,走到头也没看到有人,正觉奇怪,一股异常难闻的味道涌入鼻尖,她立刻低头,发现一个拿着铁索的黑影正在朝自己逼近,如同索命的阎罗。
电光火石间,宁茴做了个大胆的决定,转身用力抱住站在她身后的人。
“夫君,你终于肯见我了,呜呜呜……”
被她抱住的人不知多久没有洗澡换衣服,浑身都散发着恶臭,但她紧紧抱着他,不敢有丝毫松懈,怕一松手,就会被铁索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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