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阮初初牧瑾煜的小说《阮家小姐是个傻子》,由著名作家佚名倾心打造,是最近很火的一部豪门总裁小说,书中描述了:太后哽咽到说不下去了,抬手用袖子擦擦泪水,从缝隙观察阮同安的深情。只见阮同安微微侧身,眉眼之间蹙起一座小山峰,忍不住思索……...
阮初初带领着将领们一鼓作气,奋勇杀敌,夺回了第一座城池。
念着一些受伤的将士,她决定在这里休养生息几日。
总指挥处,阮初初提笔写了捷报回京。
一旁的白凝见她飞快写好,不免疑惑:“娘娘,您除了向君上禀告军务,难道就不想和君上报平安吗?”
阮初初想起那个仅见过一次,冷冰冰的男人,蹙了蹙眉。
“不想。”
说完,就将捷报交给将士,让他快马加鞭送回皇城。
她是为牧瑾煜中的同心蛊,她相信或许自己曾经爱过他。
可对现在的她而言,最重要的并非是困在那道宫墙里,她更愿意保家卫国,为大牧鞠躬尽瘁!
……
两日后,京城。
御书房,一片肃静。
太监李春将捷报呈给牧瑾煜:“君上,这是皇后娘娘寄回的捷报。”
正在批奏折的牧瑾煜拿笔的手一顿,随后将笔放下,接过信封,缓缓拆开。
上面如笔扫千军般写着几个字:“嘉林关大捷!”
自如游龙,带着千军万马的气质,牧瑾煜一眼就认出是阮初初的字迹。
一眼览尽,牧瑾煜的视线在纸上逡巡,确信只有这几个字以后,他眉头一簇,问向李春:“只有这些?”
李春心中打鼓,有些摸不透牧瑾煜心中的想法,只颤颤巍巍地恭手:“君上,皇后娘娘只寄回了捷报,听闻她刚到,便带领大军取回一座城池,有这样的良将,实乃大牧之福啊!”
他还记得娘娘的女儿身未被揭穿时,无人怀疑过她的身份,只因她仿若天赐战神,武艺和谋略无人可敌。
闻言,牧瑾煜冷哼一声,将信纸随意扔到一边:“去穆妃宫中。”
他也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阮初初带领军队一路南下。
四日后,又夺回一座城。
京城中。
李春递上捷报,牧瑾煜拆开一看,纸上写了两个字“大捷。”
牧瑾煜隐隐有些失落。
十日后,捷报再来,报上的字越来越敷衍。
牧瑾煜看着,面色沉了下来。
一月后,捷报再传进宫时,牧瑾煜正在穆妍寝宫。
穆妍的储秀宫极其奢华,金碧辉煌。
牧瑾煜坐在榻上,而穆妍娇滴滴的靠在他怀里,剥了龙眼喂给他。
对于李春呈上来的捷报,牧瑾煜看也不看一眼,漫不经心的丢到一边:“以后她送来的信,不用再给朕瞧了。”
穆妍看着那张纸轻飘飘的掉落在地上,无人问津。
她一脸得意的揽住牧瑾煜的脖颈,声音柔媚:“君上……”
牧瑾煜目光一暗,将她打横抱起,往内室的卧榻上走去。
芙蓉帐暖,春宵一度。
……
而此刻,边关夜晚的冷风呼啸。
总指挥处的帐子里传来一声闷哼。
阮初初身上只着一件被血染红的里衣,手臂上插着一支断箭,穿透血肉。
她紧咬着帕子,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
床榻旁的军医双手通红,沾满了阮初初的血。
他握着箭柄:“将军,您忍着点。”
说完,便用力将箭**。
刹那间,一股剧痛犹如闪电般袭向全身,阮初初瞪圆了眼睛,咬在嘴边的帕子掉落,最后竟疼得昏了过去。
“将军,将军?”穿着铠甲的白凝看见阮初初昏迷过去,慌乱到不行,连忙求着军医:“大夫,您快救救将军。”
军医连忙用药,把脉。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只要将军明日醒来,就无碍了。”
白凝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多时,军医退了出去,帐子里只剩下昏睡的阮初初和白凝。
帐子里静悄悄的,不久,白凝靠在床尾的位置睡着了。
深夜,一切陷入沉寂,只有外面的篝火和巡逻的士兵。
漆黑的营帐内,阮初初迷糊中睁开眼,只看见一个人站在榻边。
那人身量修长,绝不是白凝!
阮初初下意识的扯住他的手:“你是谁?”
第八章不爱任何人
漆黑的夜里,阮初初只能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不能看清楚他的脸。
许久,她才等到男人开口:“你就不怕我是来刺杀你的?”
“不会的,我没感受到杀意。”阮初初紧紧攥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我认识你?”
“我是谁?我们是否相识,有那么重要吗?”男子嗓音暗哑,低沉压抑。
闻言,阮初初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股酸楚、难受。
是她的蛊毒又发作了吗?
还在沉思之际,男子轻轻将阮初初的手拂开,然后离开了营帐。
接下来的几天,阮初初没时间休息养伤,一路带着人打到了嘉庸关。
而那天晚上出现在她身边的人,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梦一样。
……
此时京城储秀宫内,歌舞升平。
穆妍跳着舞,身姿妖娆,正取悦着牧瑾煜。
可片刻后,她就发现牧瑾煜虽正瞧着自己的方向,心思却不知飘向了何处。
穆妍脸上的媚意褪去,停下动作,缓缓朝牧瑾煜走去,跪坐在他面前:“君上,妾身跳的舞可好?”
闻言,牧瑾煜脑海里莫名闪过阮初初的身影。
她从来都不会做这种曲意迎合之事,舞起剑来也是十分飒爽。
但这念头只是一瞬,便被他压下。
“爱妃的舞,自然是好的。”牧瑾煜声音低沉。
穆妍勾唇笑了笑,伸手帮他斟了杯茶:“君上,您最爱的是不是妾身?”
孰料牧瑾煜却面色一沉,深邃的黑眸里没有一丝感情:“朕不爱任何人!”
转眼,五日后。
御书房,一片宁静。
李春像往常一样将军务呈给牧瑾煜。
牧瑾煜眼也没抬,接过后随手放在了桌上的奏折堆里。
又过了会儿,他忽觉有些口渴,便抬手拿起一旁的茶杯。
忽然心脏处传来一瞬的刺痛,他手一抖,“哐当”一声杯子摔落下去,碎裂满地!
心脏的疼,只有一瞬,牧瑾煜定定看着那些碎瓷,眉眼幽深。
与此同时,嘉庸关战火突起。
阮初初正在帐子里养伤,忽地帐帘被掀开。
她看过去,只见白凝浑身是血,跌跌撞撞闯了进来,跌倒在床前。
阮初初脸色一变,连忙从床上下来,将白凝抱在怀里。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白凝腹部竟然中箭!
阮初初颤抖着手按在白凝的腹部,可那血怎么也止不住。
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冷静有些崩溃:“白凝,你怎么受伤了?军医呢!快来,这里有人受伤了!”
“没用的……”
躺在阮初初怀里白凝开口,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她汇报:“将军,东陵打过来了……”
话音落下,白凝唇边涌出一大股鲜血,红的妖艳,渗浸阮初初的眼!
阮初初似是明白了什么:“白凝,你不会有事的,会有人能救你的——”
她失去记忆,只记得白凝,也只有白凝陪在她的身边,就像至亲的亲人一样。
可没用,阮初初救不了白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
她眼眶忍不住一红。
这时,外面将士们的厮杀声、呼喊声越发震耳!
阮初初没有时间悲伤,她将白凝仍睁着的双眸缓缓阖上,眼中满是坚定。
“白凝,安心去吧,我一定会帮你报仇!”
说完,阮初初起身披上铠甲,抓起宝剑,掀开帐子走了出去。
外面狼烟四起,满目疮痍。
她看着奋勇抵御敌人的将士们,高举起剑,大声振奋士气。
“众将士,我们的身后是亲人,父母,朋友,百姓……”
“这一战,我们绝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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