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清苏云儿为主角的小说名字叫《三嫁三春》,该小说剧情紧凑,情节设置合理,看点多多,值得一看。《三嫁三春》小说精彩节选:我按住了他的胳膊:「师兄,嫁人这件事,对我来说已经是最虚无的东西了,就像是这寒冬腊月,你能让满城……...
宴非好宴,自然是非多。
步入长公主府时,早有婢女等候。
她引着我没有直接入席,而是到了假山后院里。
「哟,这不是嫁给那个傻子的太傅嫡女嘛!」才过半月门,刘御史家嫡女的嘲讽声便传入了耳中。
「可不是,听说沈家那傻子不傻了,第一件事便是把她休掉,你说好不好笑?」另一女子附和。
「当真?」旁一女子故作惊讶地望向我,「那可真是个笑话了,若是我真要去抹脖子算了,真是辱没了太傅大人的英名。」
「什么英名?不过是装腔作势,有其女必有其父,一窝的,根上都不会好。」刘家女接话道。
……
「小姐,她们太过分了。」清儿涨红着脸低声地唤我,气愤不已。
我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径直地走过。
也是,此刻的我大抵便是个行走的笑话。
路过刘依依身前时,她蓦然伸手攥上了我的左臂。
「怎么?这就想走?」女人讥讽道,口齿间还有着对阿爹不敬的言语。
腊月的风,吹得人脸生疼。
我平静地扫过女人嘲讽的神色,笑了笑,轻抬右手,一个响亮的巴掌甩过,在所有人都未曾反应时,女人脸上落下一片红痕。
「你、你——」
女人松开了我的手腕去抚摸左脸,我未做迟疑,左手闪过,在她右脸又落下了一巴掌。
「这样可以走了吗?」
我温柔、低声地问。
「宋如初你竟敢打我!」刘家女发疯地开口。
我勾唇凝视着染着熊熊烈焰的眸子,故作疑惑。
「为何不敢?」
「我父亲是正一品太傅,为陛下亲封,当年晔国面对外敌时,一人一马游说他国联盟,百姓赞扬。而御使大人仅为三品官员,多年来未见功绩,论身份,我打不得你吗?」
我不耻下问。
原本那几个装腔作势地打我太傅府脸来讨好长公主的女人缩了缩脖子。
「宋姐姐真的是好大的威风呀!」女子娇滴滴的嗓音传来。
我抬头,却见沈川清跟在众人簇拥的长公主身后,他身旁还跟着满脸挑衅的苏云儿。
沈川清站在苏云儿旁边,眼底全是深情。
目光扫向我时,说不出的冰冷。
「是呀!本宫倒不知道宋家姑娘还有如此的威风?太傅?好笑,这太子都被幽禁三年了,这太傅之名还有几分斤量?」
长公主嘲讽道。
我福身行礼:「家父忠君爱国,一切荣耀皆是陛下赐予,陛下素来最重孝道,对子骂父,敢问长公主殿下,这两巴掌,刘家小姐挨得亏吗?当年您可是因为陆家子一句对先皇的不敬之言,流放了陆家满门。」
我的语气是温柔的,面上还带着得体的笑。
直言回怼。
苏云儿目光扫过我,眉眼弯弯好似天边泓月。
柔弱地拽着男人的胳膊:「川哥哥,原来宋姐姐这般伶牙俐齿呀!云儿还以为姐姐像世人口中那般温柔和顺呢!刚才她打人时可是真的凶,该不会是被你休弃了之后失心疯了吧!那长公主殿下,您可要恕了宋家姐姐。」
娇声盈盈,「休弃」二字出口,那些知道的不知道的贵女,全都嘲讽地拿帕子掩唇笑了起来。
这可真是她的杀手锏。
我才向她走近一步,沈川清早已上前把她挡在了身后,好像我是洪水猛兽般。
疏离戒备地看着我:「云儿素来心直口快,说得倒也是实话,宋姑娘,既已和离,便莫作纠缠。」
「放屁!」
男人声落,我凝视着他的脸未语,却见一道红鞭子骤然闪过,冲着苏云儿而来,沈川清手疾,拽住了鞭尾,才不至于落在女人的脸上。
「韩落。」
女人厉声地喊道:「你发什么疯?拿鞭子对我?你不是素来最讨厌宋如初的吗?我这是在帮你。」
「帮我?」红裳的女子疏懒地瞧了她一眼,拽过了鞭子,「本小姐用得着你帮?我是讨厌宋如初,恨不得掐死她没错,但这也并不妨碍本小姐恶心你。」
「一个忘恩负义的傻子、一个青楼的烂妓,你和沈川清还真是一对从烂坑里爬出来的璧人。」
15.
还未开席,已经剑拔弩张。
韩落父亲是韩老将军,手握重兵,在京城她素来是横着走的。
长公主殿下原本是要给我好看,却被她先下了面子。
宁王容澜护在我与韩落身前,沈川清护着苏云儿。
一时间气氛诡异。
四周人目瞪口呆,还是长公主身旁的老嬷嬷解围,说投壶的东西已摆置妥当,长公主脸色才微微地好了些。
投壶是宴会上常玩的游戏。
先皇在时,多为男子为乐,后因太后喜欢,男女也就不忌讳了。
「既然两两比试,不如我与宋姑娘一组?」
苏云儿黄鹂音又起,一双含情目,娇滴滴地望着我,手指还扯在沈川清的衣袖上示威。
「长公主殿下,这样可以吗?」
「有好戏了!」
四周贵女围得越来越多,被打的刘家女与一旁的人说:「弃妇大战青楼女。」开口嘲讽。
「好,本宫素来追求随性,百无禁忌。」长公主胸口窝着一把火,素手转着佛珠,一副慈悲心肠的模样开口,生怕火拱不起来。
「那我先来。」女人挑衅地瞧了我一笑,走向箭筒,拿起一根羽毛箭,「宋小姐,既然咱们比试,不如博个彩头?若我赢了,你手上川哥哥的镯子是否可以物归原主?」
她的目光盯在我的手腕上,沈川清也瞧了过来。
上好的羊脂玉,在我瓷白的肌肤映衬下,盈盈闪光。
这是当年沈川清送我的,那时的小傻子为了送我这个镯子,被店家追着两道街地打。
脸都青了,还死死地护着镯子。
说要给娘子。
「好。」我平静地用手指转动着镯子,已经和离了,这东西留着属实也是没有必要了。
「那就以它为注。」
下一篇: 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