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小说《宝宝妈咪逃去哪》已完结,是由作者“司绍祺”创作而成的,这本书的主人公是司绍祺关静白。小说主要讲述了:这样的一切,让关静白有些回忆不起来究竟是怎么晕倒的,好像都不过只是一场梦,归根结底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应该问题不会太大,她心里有底,基本是能吃定了他的决策,因为了解,虽然他会囚-禁她,可是对于这样一类的事情,通常不会太管着她,只要不妨碍他的布置。
司绍祺却是冷眼过来,盯着她:“ггИИщ司府的事情,用不到你来管!”
说话极其生硬的,一句话,噎的关静白没回过神来。
从来没有这样过,关静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忽然就如此,客厅里还有几个佣人,在佣人面前他一向都不会给她这样说话。
司府的事情,用不到她来管,那就是要剔了她出去了是吗?
关静白“蹭”的一下子站起来:“不用我管,那我可以走了吗?”
她巴不得立刻就飞出去,不用她来管,他凭什么又管着她,连个花园都不准她出去。
“职责不力怎么罚,就怎么罚!”司绍祺生硬的声音是跟着管家说,好像没听见关静白说话一样的。
管家脸色更难看了,求救似的站在司绍祺身后使劲的看着关静白,迟疑的说:“这,这……”
大约是惩罚极其严重的,司绍祺的手段她又不是没见过,如果只是因为她下午无理取闹的非要出门,就连累别人受罚,她是不能接受。
“我去一下花园,一共就五分钟!怎么不可以?不是他的错,是我非要下楼!五分钟!司绍祺,你司府的事情我管不到,那我现在就出去!你也别来管我!”关静白转身就往外面走。
才走了两步,手腕上一痛,就被他手拉住。
四下别的佣人早都跑的躲起来,只有管家跑不掉只能站在原地。
“是你胡闹害了他,你就该记住下次不准不听我的!”司绍祺一手拉了她到面前,厉声,眼底似乎是有焦灼。
第十九章好事将近
她不管他眼底是什么,只是恨的厉害了。
原来又是为了控制她!她不过是下楼了五分钟,不过是去了花园,连司家的大门都没出,不过是去了花园罢了!就是这样的事情还要听他的摆布,凭什么?他怎么会以为他可以这样的束缚她?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司绍祺你真的够了!不是为了乐乐我会在这里?是你绑我回来,是你逼我在这里!你永远也别想关住我!”关静白几乎是吼的。
司绍祺看着她,脸色有些发青,是恨的。
平常再怎么吵,也都是在房间里,这次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上楼。”司绍祺一手拉着她就往楼上拖。
她死命的挣扎,不上楼,可力气太小,他不管不顾的往上拖,她张口去咬,咬在他的胳膊上面,他手上一用力,她痛的眼泪都要下来,不由得松开他的手腕,口里有血,是他手腕上的。
“你这个**!你这个**!”关静捋走白死命的不走,摔倒在地上,他在前面还是拉着。
胳膊和腿,都碰着在地上,台阶一级一级的,他拎着她的胳膊就拽她上去,硌的她痛,一直拖着她上楼到房间,关上门,才松了她的手,丢她在地板上。
她左手捂着右手,痛的眼泪直流。
是真的眼泪直流。
不知道是为了疼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这是第一次,他越界。
胯骨还有腿,都磕在刚才的楼梯上面,应该会青了,疼的厉害,手腕几乎要脱臼,已经能看见手腕上一圈都红肿,不知道会不会青了。
“司绍祺,你这个**!”她倒着在地板上,坐起来都会痛,两边胯骨都青了。
蜷缩在地板上,侧着看一边地板上站着的司绍祺。
他似乎是烦躁,一手拽开了领带,来回的走了两圈,回头看着她,却是厉声:“我不准你出去园子一定有我的理由,你不听话,保全还拦不住你!关静白,你当圣母当的太多了,一个保全你也要护着。是你的任性害的他受罚,你必须知道,人做任何事都要负责!”
这是什么道理?
她的负责,就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无辜的保全被惩罚?
这算是什么道理,凭什么?她只是出去五分钟,他的理由是什么?他有什么理由要限制了她的自由?
***
为什么?太多次想要问个答案,他永远不给。
他的世界里面,他是独一无二的神,不需要给她任何解释,只告诉她,不准。
“你是逼我!惩罚我就让我去替那个人受罚!我愿意!是我非要任性,我以为你不会把他怎么样,司绍祺你惩罚我就冲着我来,别冲着别人!把我变成今天这样歇斯底里的人是你!你怎么不自己去受罚,你怎么不惩罚你自己!我不要,我要自由!你跟秦莹莹结不结婚我都不管,我不在乎!这一次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让我禁足!我什么都没做错!”她是拼尽全力的在喊。
声音有些嘶哑了,什么都没过大脑,只有最后这一句,她很笃定,这一次她什么都没做错!
她真是恨的咬牙切齿。
司绍祺居高临下的看她,过来两步,几乎是站在了她的脸边,她要抬很高的头才能看得清楚他。
他的面目上面是说不出的神色,最后只冷声重复:“为期一周,你不准去任何房子以外的地方!一周后我放你出去走走!”
一周后?
关静白唇角有些带着讥讽的笑容,重申:“那个保全呢?我要他没事!”
司绍祺脸色阴暗下来,盯着她:“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就是还会惩罚的意思……
关静白直直的盯着司绍祺的脸孔,司绍祺终于是烦厌了,脸上露出烦厌的神色,一瞬间那么明显,忽的从她身边大步的过去,出门,“砰”的一声甩上门。
浑身都好痛,关静白觉得痛的不得了,趴着在地上,地板有些冰凉,好像也感觉不到,只一心的趴着。
那个保全大概还是会被惩罚了,司绍祺没有松口就是没有余地,自己一个小小的任性也都会让他抓住把柄,这是在告诫她,不能不听他的话,哪怕是任何一秒钟都不可以。
她只是去了花园里面五分钟,五分钟能做什么?他的火气,是发火于她的忤逆。
他不容许任何人不听他的话,那个保全很无辜,在司绍祺的眼里,大概是恨那个保全没能拦住她的忤逆。
关静白闭眼,趴着在地板上面,一动不动。
外面有车子开动的声音,司绍祺是出门了,听得清楚,是他车子才能这样的开进来,没有别的人。
***
醒来的时候,破天荒的,竟然还在地板上面蜷缩着。
竟然在地板上面睡了这么久,天色还是黑的,黑色可怕,不知道是几点了,关静白去开了壁灯,看一眼墙壁上的表,已经深夜4点,再过两个小时又会天亮,孩子们不知道在哪里。
想着,就忍不住“咳咳”的咳嗽了两声。
地板太冷,有些冻的感冒。
心里竟然有一种感觉,就连这样的伤都是他故意的,知道如何让她痛的最久又不会致命,总觉得什么都是他算计好的,所有的一切,他都是算计的好好的。
虽然明知道有些事不太可能,可是都觉得是他算计的结果。
他今天脾气显然是不好,不知道是怎么了?她也不想知道,只是这样暴戾的对她,她却没有办法。
家庭暴力?她甚至还不算是他的家里人,就只剩下暴力两个字。
用毛巾擦了脸,回到床上去,睡下。
绝望的蔓延……
***
司绍祺早上在这里吃饭,就会有报纸送到这里来,都是熨好的。
下楼,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佣人,走到楼下才看见管家李万。
孩子们又去上课。
“今天的报纸呢?”关静白问。
李万脸上堆笑:“可是不赶巧,今天报纸还没送来,关小姐先上楼去休息,等报纸来了我给您送过去。”
关静白有些狐疑,报纸怎么可能都快中午饭了还没送过来,再怎么迟都不会的,新闻重要的是时效性,怎么可能这样。
当下也不多问,只是上楼去,却看见有一张红色的三角型宣传单飘落在地上,那是每天早上报纸里面都夹着的,她每次都顺路看一眼,十分熟悉,怎么会在走廊上面飘着?
关静白沿着走廊过去,尽头是储物间,扭开门把手,看见一份报纸就放在储物间杂乱东西的上面,没有落一丝灰,拿起来一看时间,正是今天。
报纸都已经送来了,还有用人拿上楼,为什么没有送到屋里,管家还骗她说是还没送到?
关静白随便一翻,头版头条就是巨大的图,很容易就认出来是秦莹莹。
S市名媛并不多,何况秦莹莹的确是美貌,看报纸上登的新闻图也是妩媚非常,眼角眉梢都透露出名媛气质,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身份贵重,看起来那么得体,标题是:顶级豪门联姻,传言好事将近。
第二十章爱与恨的交织
秦莹莹的笑容,难怪那样灿烂。
里面内容是,秦莹莹戴了巨大的钻戒,指尖熠熠生辉,被人拍到逛婚纱店。
看见记者也是温和,微笑面对,笑容甜蜜的让人一下子就知道怎么一回事。
今天的报纸,登的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司绍祺发了那么大的火,又摔门出去,回来还给她发脾气,还让她弄成了这样伤痕累累的模样……
有没有一点点天理?
放下报纸在原地,假装自己没有看到一样关上储藏室的门,回自己房间里去,坐在床边看窗外的风景。
“秦莹莹小姐一周后就回意大利了,您不要放在心上。”李万发现她已经看见报纸,吓的浑身冒汗,急忙来求她隐瞒,这样跟她说。
一周后?
想到司绍祺也说的,一周后允许她出门去,时间上竟然是重合的。
她不能懂,也没有人告诉她,司绍祺断了她跟外界所有的联络,要不是报纸上面印的被她看见,她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联想到报纸上的那张巨幅图片和秦莹莹手上的戒指,其实并不难想象。
彻彻底底的隐瞒。
心里已经太过清楚,很容易想的到,为什么还要纠结着?
因为爱情?
关静白摇头。
如果那也能称之为爱情的话,那是什么样的感情呢?折磨,不肯放手,看她痛苦,让她没办法逃走,折磨她身边所有的人逼她,看她痛苦的样子他就在一边静静的审视,真的好像是养宠物的样子,试图驯服她乖乖的在他的眼皮底下,试图让她做一些讨好他的动作,她就算是不反抗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都是玩笑话,谁会当真呢?
她想要的世界很简单,就是平凡的夫妻,过着平凡的生活。
可在这里,她永远不可能。
***
“关静白,开门!”司绍祺在门外敲门!
关静白坐在屋里,看着门板被拍动,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当作没有听到。
门是她反锁的,既然他不让她出门,那她就把自己反锁在屋里。
房门最后是被人一脚踹开,门太结实,有时候真是麻烦。
司绍祺第一个冲进来,脸上的惊慌那么明显,看着关静白好好的坐在床头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僵极了,似乎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着急或者是尴尬。
关静白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就有些愉悦。
看着司绍祺被戏弄,她就愉悦,从来都是她被掌控,现在看他的冷漠淡定被打破,她心情是好的。
外面的人都以为司绍祺宠着她到了某种极致,什么都迁就她,给她最好的,走到哪里都带着她一起,好像很多人都把她传的好像传奇一样,某个老大爱上了一个相貌平平还不顺从的女孩子,顺便杜撰了大约是那女孩子早有心上人,老大如何强势分开一对爱人,自己深深迷恋其中,好像是某个童年童话的剧本。
她就听说过一次,是司绍祺带着她去太平洋上某个岛国的时候,他是有事的,她一个人在别墅里面走走,听见佣人用各种羡慕的语气说这样的句子,当即就觉得好笑。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别的人看见的都是什么?
关静白挑了眉头,迎着司绍祺看,旁边几个佣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刚才他们那么大阵仗她就是不出声,还是经理最识趣,立刻说:“对不起关小姐,我们以为您在里面出事了,我们会做出补偿,希望您不要介意。”说完,立刻带着人退出去。
司绍祺是请不走的大神,她也没有指望司绍祺能走。
漫不经心的看他一眼,继续上网,司绍祺站在她面前,她不抬头看,看见他手捏的很紧,心里就觉得好笑了。
“你闹够没有!”司绍祺冷声,听声音,已经是压抑了很多,此刻算是态度不错的情况下。
关静白很想顶回去一句,说自己没闹够,什么时候彻底离开了,才是闹够了。
可是司绍祺下一句说:“想再见孩子就别再胡闹,孩子需要一个妈咪,对方是不是你我不在乎,你想给他们换一个爸爸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你早应该清楚,弄的四下碰壁才甘心!”
关静白很想皱着脸抬头看他说:那怎么办?我就是想去碰壁,不碰壁我怎么知道原来我没有自由,不碰壁我怎么知道我是真的飞不出去……
可是这样的话,说不出,说出来心口会疼,会酸的掉下泪来。
她的那点骄傲之类的东西,早都被他磨光了,她还剩下什么?永远也逃不掉,永远……
这样绝望,绝望的没有途径可以舒缓。
“你永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恶心!司绍祺!你就是个**!”关静白扬眉,丝毫不避开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四目交接,看他眼底骤然的冷冻。
他会发火,会一切回到原点,她心里恨自己竟然知道的这样清楚。
“我是恶心,可你一辈子都逃不开!我有多肮脏,你也逃不开!你别想逃走!”司绍祺骤然发声,一把拎着她的手腕,把她拎起来,逼她站着,另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
关静白侧头看向一边,他的唇覆盖下来,吻在她的脖颈,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面肆虐。
痛,带着麻一起袭来,她不由的皱眉,却是想着他刚才的话,身子有些僵直,他刚才一连说了三个逃字,应该是永远都不会让她逃了,是笃定,她再也别想走。
胸口一痛,是他重重的捏上,她低头,对上他抬头看她的目光,眸子深的晦暗,好像是湖泊,深邃广阔的湖泊,里面有多深藏了多少,她永远也不知晓。
在相遇以前,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是一个被父亲不怎么看重的富家女,他是在意大利赫赫声名的华人老大,他的世界有多少黑暗,有多少恨,有多少错综复杂,她永远都是不懂。
这样想着,胸口蓦地疼痛,他俯身在她的锁骨旁边,深深的吮、吸,烙下一个吻痕。
殷红的颜色,似乎是在宣告着主权。
她是他的附庸……
他翻身压她在柔软的大床上面,他的身子重,贴的紧紧,她只管绷着自己的身体,侧头看向一边,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身上又痛,肩膀被他咬住,她痛的不由的一缩,眉头也微皱,低低嘤咛一声。
想要装死的想法又被他扼杀掉,装死是逃开他的手段之一,有时候他心情不好,她如果这样装死不动,他就会嫌弃了她丢她一个人,自己出门去。
有时候就不行,只会换来更多的惩罚,比方是咬,总之不允许她没有回应。
越是绝望的时候,越是会想到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低头,他的眸子里已然是嗜血一样凶戾的光芒,似乎是恨,恨她恨的彻底。
事实上,他有什么好恨的呢?他在外面有那么多女人围着他讨他欢心,在她面前好似一个上帝一样决策她的未来,她所有的挣扎都被他束缚殆尽,那样绝望的情况下还要被他强上,他却还恨?
他在恨着什么?
就算是有恨,不应该也是她么?怎么他先恨了?
第二十一章当我的妈咪
仿佛是一场对弈,她在这边,他在那边,她输的片甲不留,他赢了,却还用着输家一样愤恨的目光看她。
他忽然俯身下来看她,目光里恨的那样明显,恨的咬牙切齿,关静白一下子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像,他恨她的程度不亚于她恨他,那么为了什么他还不肯放手?明明是恨,为什么还绑着她不准她前行,非要拉她一起下地狱吗?
他眸子里倒影的自己,是那样的痛的皱眉的一张脸孔。
下巴被他捏住,死死的捏住,他的手指捏开她的下颌,撬开她的牙关不许她闭嘴,不许她继续自虐一样的咬她自己的嘴唇,她偏不,死命的咬牙关想要咬住他的手指,他卡住她下巴的手捏的更恨,她疼的只能松开,眼底一下子都是泪,疼的眼泪都落下来,他的唇贴着过来吻住她的泪光。
她想抗拒,下巴疼的已经没有办法。
没办法敌过他的力气,最后的反抗都被他瓦解,关静白终于是泪流满面,这一次不是因为疼,是因为输了,输的这样彻底,连同之前所有的战役,还有这个吻,都输了。
她却只能泪流满面,没有别的任何反抗……
输,为什么可以输的这么彻底?
他的吻落着在她的睫毛上面,还有脸颊下巴,关静白蓦地张开眼,一字一句的开口:“赵瑞安的技术比你强多了!”
果然,身上的男人的行动一下子停滞下来,他看着她,眼底本来的情欲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怒气,几乎要将她吞噬。
“你跟他做过了?”司绍祺的声音好像是从地狱里面来。
关静白扬眉:“我都嫁给他,没有验货他怎么会收我!司绍祺,世事不是总如你预料,你总有把握不住的东西!”
她不喜欢输,太不喜欢,忽然想到这样是不是能扳回一局来。
他眼底陡然是痛,她看的快慰,来不及去细想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会如此。
她回头,一半脸被他压着在被子里,眼角的余光看他,他的脸上是恨,她努力的攒一点力气,一个回头伸手出去,唯一的右手蓦地挠向他,他伸手一把捏住,毫不费力,“格拉”又一声,手腕上的痛的彻底。
两只手都无法再动,脸被他抵着在枕头里,呼吸都要不能,张大口的想要吸气,勉强的能够。
氧气越来越少,终于再也撑不住。
昏倒,是一种解脱。
关静白眼前一片漆黑,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
醒来的时候,司绍祺在看报纸。
阳光宁静的早上,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司绍祺在卧房靠窗的小桌子上面吃早餐,他有时候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这样做,不下楼去餐厅,选在卧房里面喝咖啡。
他的早餐格外考究,她是不喜欢的,那种厨房里大厨送来烤的微脆内软的香蒜面包搭配金枪鱼沙拉,沙拉里面黄色的是黄桃丁,红色是圣女果,绿色的部分是沙拉菜,放在白瓷器的沙拉碗里面,乳白色的部分是金枪鱼和沙拉酱,咖啡是一贯的蓝山,他并没有太挑剔的口味,只是不喜欢偏酸口感的咖啡,更不喜欢太过花式,宁愿是黑咖啡,最多是牛奶和砂糖,再多不能接受。
她都不喜欢,但是她的喜好影响不到他。
她喜欢路边的小包子,五块钱一屉的那种,油条豆浆都不错,不管那油用过多少次,油条里加了多少明矾。
这样的一切,让关静白有些回忆不起来究竟是怎么晕倒的,好像都不过只是一场梦,归根结底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手腕上的青紫却提醒她,一切都存在。
两只手的手腕上面,都是青紫的痕迹,很深重的几乎要发黑,但是手腕已经能动,应该是让人接上了。
这里的地点也没有疑虑,是司绍祺自己盖的豪宅,在郊区不远的地方,这个房间她不是第一次来,有时候这个房间可以叫做她的房间,她是相当长一段时间这个房间的主人,住的最久,司绍祺有一阵子每晚过来,做完在离开,那大概是他最嫌弃她的一段时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有光明的未来了,可惜很快的,他又开始好像蔓藤植物一样的揽着她入睡。
司绍祺看着报纸,听见这边的响动,抬头看她说:“醒了。”
只有这两个字,说不上是疑问还是陈述,总之不用她回答。
司绍祺似乎也并没有指望她能回答什么,站起身来,报纸叠着丢在桌上,已经是一身正装,只没穿西装外套,衬衫和西裤的搭配很好,看起来赏心悦目,又回到了那个彬彬有礼的绅
脸颊被人摸了,对方的手更往她的脖颈领口过去,解开几颗扣子,猥琐的捏一把:“反正昏迷着,吃点豆腐总行吧!”
她才是紧张,一动不敢动,如果他再继续,她要怎么才能装的下去?对方却罢了手,站起来。
“也没几两肉,老大叫人了。”其中一个嬉笑着说。
一群人转身往外面走。
门关上,关静白松一口气,睁开眼睛,看了四下的确没人,挣扎着坐起来,身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好几个,露出里面的胸衣服来,下身的裙子更是破破烂烂,随时都能被人扯掉的样子。
站起身,想要看看有没有地方能够逃跑,才起来,就听见外面混乱的声响。
中间夹杂的,好像是枪声……
心一下子慌了,枪声?怎么回事?外面……
门“砰”的一声开了,刚才出去的几个小混混冲回来,看见她站着也是没想到,两个人躲起来,另外一个冲过来抓ггИИщ着她的头发就拖着要走,她脚踝一绊,摔在地上,腰上不知道磕在哪里,痛极,抬头就看见乌咚咚的枪口正对着她的额头。
“你们别过来……”那个小混混还带着鸭舌帽,扬声说话,下一秒忽然卡壳。
关静白看着他的头上血忽然喷射而出,溅了她一脸,他整个人缓缓的倒下来,倒在她的面前,眼睛还睁着,手里还拿着枪,仿佛是在看着她一样的,仿佛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死掉。
“啊……”关静白忍不住尖声叫出来。
门那边拉长的阴影却是投射在她面前的地板上面,有人大步的过来,恍然如同天神一样的。
他便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人海里面,无论何时都能被区分,此刻的模样,黑色的劲装,跟平常的西装革履完全不一样,身上那一点绅士的气息全无,取而代之的是肃杀和阴森。
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在黑色的阴影下面,可是知道,是他……
猛然想到什么,她骤然的大声:“小心!”
声音凄厉的自己都觉得恐怖。
第二十三章受伤
司绍祺一把拉开她,身后枪声乱响,她几乎能感觉到子弹打在木质箱子上面箱子弹开的碎片……脸颊上有些热,可是都顾不上。
他挡着在她身前,两个人猛的扑倒,摔在一个大木箱的后面。
外面的枪声继续,不住的有人闷哼倒下的声响。
“没事了……”司绍祺的声音缓缓,却是笃定。
好像从天上来。
除了点头,不知道能说什么,除了看着他不知道能看哪里,手还被捆着在背后,身子却在他的怀里,保护的好好的。
司绍祺看她,呼吸那样近,仿佛是在确定她是不是好,手臂揽着就在她的腰间,如果不是对方是司绍祺,她觉得自己会被感动的,在子弹擦着脸颊过去的一刻,身边只有他……
他的侧脸还是干净,眉心微微的蹙,看她。
好像是另外一个人,至少不是她过去五年所认识的那个司绍祺,眉眼之间只她所不懂的神色。
枪声已经小了很多,司绍祺动用了在S市所有能用的精锐力量,数量上有完全的优势,对方大概只有十几人,关静白已经安全,外面的其他人应该已经开始收尾。
司绍祺的目光,却有些深远。
关静白回头对上司绍祺的眸子,
一个人为另外一个人挡子弹是一瞬间迸发的本能,可是需要什么样的情感才会这样做?连她自己都理不清……
然而一切的胡思乱想都在下一秒钟终结。
司绍祺只是看着她,好像是看了一个世纪那样久,缓缓的向后靠在木箱上面,手捂住的腰部,有血汩汩的流出……
血,好像染红了天际。
染红了她的世界……
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司绍祺!他的腰上,为什么会有血流出来?
刚才他护着在她身前,子弹从她耳边擦飞的时候,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低低的一声闷哼,他也没有说,扑倒在安全的角落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只问她好不好。
她不好,一点都不好。
这一刻,这么多年来所有建立的观念都崩塌,关于那些恨,那些报复,那些逃离,那些想要杀了他的想法,在生死面前,显得这样的渺小而不足道,在这一刻眼里只剩下他颓然的靠在木箱上面的身影,他的目光一瞬间都涣散,不那样冷,只是看着她,静静的。
眼泪一下子流下来,不知道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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