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说他后悔黑化了》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小说主角是“临风楚衷月”,小说主要内容是:花羽一个着急也跟着起身,美目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公子饮完酒的红润欲滴的嘴唇,“公子再坐半炷香吧,花羽藏有好多葡萄酒,都是从练……...
第一章
占有欲极强闷声不吭发大财的病娇奶狗&隐藏病娇属性耍扇子骚的一批的江湖女智障
汴州惊鸿门,红绳束发的玄衣少年提起了刀。
江南捞月镇,或许是冥冥注定,又或许是日复一日万千穿心求得的缘分。
他再也不能让他的阿姐逃开他了,他会一直乖乖的,在阿姐的身世被曝出之前,他会解决掉这一切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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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临风姐姐,是你吗!”楚衷月不敢置信地紧盯着眼前身形消瘦面容枯槁的女子。目光紧锁,就像对待一团即将消散的云烟。
“临风姐……姐,谁欺负你了!阿衷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楚衷月喉头苦涩哽咽,想伸手触摸,可虚无缥缈的灰雾浮现,隔开了他朝思暮想的人。
“阿衷,”声音鸣铃,清甜暖流,与枯槁之躯格格不入。
“杀是心魔,你要是总如此嗜杀,我可就不理你了!”
语气老成,折扇微晃,楚衷月莫名笃定这句话的分量。
没想到即使在梦里,他的临风姐姐还是喜欢不厌其烦地对他说教。
不理你了……
理……你……了……
伊人清音渐渐散于雾气,楚衷月已睁开了双眼,梦中的柔情消失殆尽,凶兽之光乍现,如出鞘宝剑般凌厉凛冽。
距离临风姐姐愤而离开他已经三年了,他找了很多地方,可是从没有人听说过他所描述的一位爱耍绿山折扇的姑娘。
到底去哪了呢。
等他找到一定要把姐姐捆在身边,怎么都行,就是不能再离开他了。
说走就走,姐姐就不怕他再犯下杀孽吗。
楚衷月攥了攥拳头,垂下的眉遮住寒光四溢的双眸。玄衣传来阵阵细微的血腥气。
他默然,除了刚刚的一位酒鬼,这三年他的确并未再犯下杀孽。
那位酒鬼在他询问姐姐的下落时,无比轻佻地嗤道前些天强抢的艺妓便是个玩绿色扇子的,还言辞污秽地侮辱了他心中不敢有一丝玷污的姐姐,该杀。
动刀后的血腥气使他害怕。
他怕冥冥之中临风姐姐在高高注视着他,他怕姐姐再也不回来了。
前方有个捞月镇,以盛产折扇紫竹扇骨闻名。
寻过此处,他便再也不知天下之大该去哪里寻姐姐了,他怎能甘心!
捞月镇,紫竹街。
一女子梳着百花分髾髻,头绳矜贵流光,为琉璃银丝质地。
其面若皎月,声似清铃,腰间别着一把绿山折扇,正挤在繁阜人流中和摆摊小贩争论着什么。
再看那小贩,绸衣缠身,腰封好似要被肚皮撑裂。摊上赫然列着许多紫竹折扇。
“五两银子,不能再多了。”
楚临风手痒痒得总忍不住想伸向腰间折扇处,此折扇既是她附庸风雅的好帮手,也是她战前对敌的好利器。
而她已经三年不展扇示人,就是怕她那个偏执弟弟找上门来。
这孩子极其不听话,她到现在还在置气那小孩当初不听她的劝告大开杀戒。
此刻烦躁得实在忍不住想把扇子捉出来给小商贩个下马威。
不然这老油条还真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初出茅庐的小姑娘。
江湖中谁人不知有个将绿山折扇作为武器耍得出神入化的女霸王临风?
可惜她现在正隐姓埋名,想到这,她又把伸到腰间的手压了下来。
“姑娘,你可别吓小的,小的刚才说的价钱可是五百两,哪有砍这么多钱的,还让不让我们普通老板姓活了?”
商贩肥头大耳,不用想都知道其富得流油,哪里有普通老板姓的样子。
见楚临风有片刻怔愣,还以为是打动了她,就立马再接再厉侃侃谈道。
“姑娘有所不知,此紫竹扇骨又黑又亮年头二十有余,扇柄描金镶玉,扇坠可是前几年爆出的大名鼎鼎的聚宝矿里的冠古翡翠!五百两,是看在姑娘人美心善,才如此便宜。”
话闭商贩微微摇头间眼神又若有似无地瞥了几眼楚临风的银丝琉璃发绳。
啧啧,今天宰着大肥肉了。
宰个头!楚临风还看不出这商贩脑子里想的什么?
她虽然才二十一,但是自小便行走江湖。
像这种唯利是图的小商贩,她见多了,只是今天莫名烦躁,她忍耐力直线下降。
她冲商贩弯了弯手掌,笑容甜蜜。
商贩搓搓手忙不迭地将大脑袋凑近,也附和地笑得咧嘴。
只是不知他是笑楚临风冤大头还是笑自己即将大赚一笔。
“你这又黑又亮的紫竹扇骨……上的黑油抹了多久?”
楚临风笑意盈盈,亲切地揽着商贩的头。仿佛一见如故的老友。
“啊?”
商贩惊吓,这……这是踢着识货的铁板了!
后脑勺凉飕飕的,他多年油滑世故的经验此时全都付诸东流。
楚临风努努嘴,“别装傻啊,你那描金镶玉和什么翡翠又是从哪来的假货?”
她慢悠悠地松开被吓成瑟缩鹌鹑的商贩,一提身就坐在了摊子上。
将扇子堆挤到一边,绣鞋上碎玉珠晃悠悠。
侧头把玩着一把合闭的赝品扇子,“我不过就是想向你打听个消息,你便如此讹我?”
她猛地把扇子抵在商贩不断颤抖堆叠的下巴处,压低嗓音,“真当你姑奶奶我好惹?”
商贩一扑棱倒地,刚才抵脖子的地方泛红,如此大力他怎么会判断不出这是个习武的祖宗!
大铁板!大铁板啊!
如竹筒倒豆子,“小的名叫钱金源,姑娘此前向我打听的扇门大会就在今天日落后的醉书楼三层,那里可真是花灯组群琳琅满目,姑娘明艳书生俊朗,饮酒赋诗吃肉比武好不快活——”
“你再废话?”
商贩一抬头冷不丁对上楚临风阴恻恻的目光,吓一哆嗦,吞了吞口水,“那个扇门大会的彩头就是金丝楠木和紫竹扇骨合制而成的洞箫折扇,那扇坠便是……便是……”
“便是你说的那个冠古翡翠吧。”楚临风心不在焉地看向空中摇曳的无烛纸灯。
洞箫折扇……绿山折扇也是金丝楠木和紫竹合制而成。
她又忍不住摸向腰间的绿山折扇。
扇门大会,是不是能找到那个赠她绿山折扇的人呢?
楚临风笑笑拂袖而去。
没过多长时间,钱金源刚舒口老气,一阵疾风袭来。
一位红绳高束马尾,玄衣加身的清丽男子将他拖进了胡同。
熙熙攘攘的街道声音盖过了的暗胡同里的哀嚎。
“你……阿不,您您算是问对人了,这整条紫竹街便只我一人知道这文人或是江湖间的消息……”
突然想到刚才那凶恶女子的恐吓,他不禁缩了缩肩膀立马改口言简意赅,“扇门大会在醉书楼,日落后。”
红绳男子一言不发,带起一阵风又离开了。
钱金源抚着心脏呼气半刻不敢停歇,收摊子就走。
“今日算我倒霉!”
他得找时间去寺庙求个佛祖庇佑跨个火盆。
2
日落。
千灯照碧云,红袖客纷纷。
骑马的人怀中软玉温香,行路的人手上灯火璀璨。
远近的笙歌从挂着红底黄字长幡的精致小楼里传出。
楚临风已经好久没见到如此繁华的夜市,上一次还是三年前江湖豪杰齐聚的汴州惊鸿门。
正是那次集会上阿衷双目通红地开了杀戒,她既失望又震惊,同时心底也抽芽出隐恻的惧怕。
她知道阿衷有时会很疯狂,但是一直以来在她面前都是乖巧温顺的模样。
相依为命多年,她竟不知阿衷开杀戒会这样可怖。
吓人归吓人,但许久未见……怎能不牵挂!
她本计划着躲一年足矣,但是一想到自己还在生气以及阿衷性情大变可能有她自己的原因,就心生愧疚拖了下去。
一年又一年,好想她家小阿衷啊。
一队排列整齐的巡逻武侯路过。
楚临风脑子一转,上前大跨一步,摆出江湖人士抱拳的姿势,“在下有一事相求!”
……巴拉巴拉……
浓眉大眼的巡逻首领爽快地应下,反正对夜市的治安也有利,何乐而不为?
恭敬告别。
扇门大会表面上是比武划诗的风雅集会,实则暗里也进行着一些贩卖罂粟打劫朝廷供奉的腌臜交易。
赴会的端人正士对此行为极为不齿,也不认可这类人为江湖中人,称之为贼盗鼠辈。
但是江湖中人的清高也使他们不愿与此人打交道,即使是惩恶扬善。
楚临风不一样,她自小摸爬滚打,脸皮厚一些,最喜欢看见这类人抱头逃窜。
同时她也想借巡逻捉贼混乱的关头完成自己的一个小想法。
江湖人士本就亦正亦邪,大会涵盖的受众人群自是善恶都有,因此以防暴露身份招致不必要的麻烦,楚临风给自己寻了个威风凛凛的虎皮面具。
待离开时她盯着架子上的狐狸面具许久,最后拍拍钱袋买了下来。
从前与阿衷生活的时候阿衷最喜欢这些奇珍异品,虽然此时阿衷不在身边,她还是买了个心理安慰。
挂在腰间折扇处,行走间,狐狸面具上的孔雀羽隔着薄薄的丝衣蹭着皮肤。
怪痒痒的。
醉书楼名字文绉绉,一层坐的却全都是大马金刀的大汉。
二层才是书生文人与娇弱香女。
这两层与其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倒不如说是互相看不起对方。文人嫌大汉粗莽,大汉嫌文人装蒜。
楚临风贴紧面具,寥寥一扫,熟人不少。
有善使双刀的双刀煞神,名字很凶,但本人其实是个没心眼的傻大个。
有总是黑纱蒙面的无面剑客,背后永远绑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这把平平无奇的铁剑便是江湖奇兵榜第三的五方轩辕剑。
此人嗜剑如命,楚临风很欣赏他对剑的认真追求,仿佛隔绝喊打喊杀的江湖,独他为真正的侠客。
熟人是很多,但她没忘记自己现在还兜着马甲,就旁若无人地踏上了三层。
三层与一二层有质的区别,若说一二层为富庶修葺,那三层便是天上人间。
帐幔高挂,或影影绸绸,或坦荡平川。
夜明珠与红灯笼相映成辉,珠帘滑动相碰间嘈嘈切切清脆异常。
这里因为格局架构的不同,与一二层相比也大的异常。一半的地方由紫竹架支撑悬在湘女湖上。
雕木隔间成百,大堂富丽足以盛下百余人。堂前有一搭台,上面层层护卫的应该便是那洞箫折扇。
台子旁边有一众星拱月的极致奢华隔间。木牌龙飞凤舞划着落梅间。
侍从侍女谨小慎微的托盘而去,路过楚临风时香风满怀,此盐酥鸡甚香。
馋虫作祟下,她打算先搁置自己的正事,不如也随大流因食作诗风雅一回。
那方极致奢华的隔间屋门紧闭,被侍奉的香女少男一开,楚临风便观到了里面。
镂空的铜炉细香袅袅,此香扑面而来与胭脂俗粉有别,竟直接使人心境安远,这哪是香,这是烧钱的气息。
惊鸿一瞥间里面有位面容清隽的公子对她展颜一笑。
楚临风未作细想,闪到屋内人的视线盲角,暗忖她要找的东西没准就在里面。
她要的不是那把洞箫折扇。
她要的是天青地白玉扳指。她楚家的传家宝。
她曾经有家,但她并未见过她的父母。
经多方查找江湖秘辛,得知她楚家二十年前便被灭门,算算时间她彼时一岁。
真不懂为何那个恶人当初放过了她。
但是她却不会放过恶人,灭门之仇,她当雪恨。
她要收回传家宝以及报灭门之仇来使父母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而要找的那位赠扇之人便是她的救命恩人,恩人总是遮面隐在暗处,护她至十岁时留下这把绿山折扇,附带的纸条讯息让她用藏在扇骨中的暗刀自保。
她总觉得这把洞箫折扇和恩人有关系。
环顾四周禁闭的房门,恩人定在现场。
不过还是先满足一下胃里的馋虫再搞正事叭。
落梅间。
双层实木八仙桌围着四人,桌上美酒珍馐,鎏金贵盏。
清隽的公子入鬓的眉峰舒缓展颜一笑,如温温柔柔的春风轻抚衣袖,又如神祇降落凡间洒落一地白羽。
坐在他旁边的女子先是晃神,而后软语娇嗔道:“长衍公子居然笑了,公子都不曾对花羽笑过。”
花羽是她的名号,这整个扇门大会便是她为公子能光明正大得到洞箫折扇和另外一样东西而办的。
花羽楼擅长搜集奇珍异宝,楚临风求之不得的天清地白玉扳指便在她此处。
“花羽姑娘说笑了,我为何要对你笑,此事既成,我便坐镇你的花羽楼使之摘得江湖门派的魁首。”
长衍语气温和,但眼里的笑意已尽数散去,宽袖而过玉指勾起酒杯,自顾自饮下紫红色泛光的葡萄酒。
好大的口气!
餐桌上人各有思,另外两人追随公子多年,自是知道公子的武功是当之无愧的江湖第一,因此他们只是惊异于公子刚才的表现。
这可是花羽楼的老板娘花羽啊!身材袅娜到让人喷鼻血,眉沁春水脸庞娇艳到追求者从武林沿至朝廷就有上千,此外还有数不胜数捧着花羽人像画花痴的少男,说句万人迷以及江湖湖花不为过吧!
然而公子居然就这样四两拨千斤地敷衍过去了!敷衍过去了啊!!痛心疾首!
公子已经三十五岁,再不娶媳妇,可就……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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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能怎样,公子驻颜有方,没准五十岁也如二十岁般朗月清风,他们好像又瞎操心了。
花羽心中懊恼,怎么她从前无往不利极其自傲的娇容春面竟失败了呢!
不过长衍公子可真好看,武功又是冠绝武林,只有这样的男子能够配得上她堂堂花羽楼楼主。她不会轻易放弃的!
除非碰见比公子还好看的人。
长衍美酒饮罢,整了整长衫衣袖起身迈步要走。
花羽一个着急也跟着起身,美目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公子饮完酒的红润欲滴的嘴唇,
“公子再坐半炷香吧,花羽藏有好多葡萄酒,都是从练酒世家那里购置的。”
旁边两人内心狂躁:花羽姑娘你盯着公子嘴唇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啊,眼睛都在冒火,高岭之花的自我矜持呢!
“不必了,今日目的已经达到,”长衍被注视着得眼神清明坦荡回望。
他本想客气客气说不叨扰姑娘了,但转念想凭花羽的行事准则定没准会说不叨扰,于是改口为“我还有事先走了,几月后的争位大会届时一定到场。”
花羽被回望得女儿娇羞态尽显,她反倒开始不自然地羞怯起来,满脸通红不禁绞了绞自己的衣角,
“那……公子慢走,公子可要一直这样好看,花羽等着公子的笑~”
长衍潇洒的背影下嘴角一抽,他刚刚的意思不够明显吗,看来改天要更明显一些。
长衍抽身去到了醉书楼三层的厨房。
他知道有个叫楚临风的小女孩定在那里吃东西。
楚临风正隔油纸抱着盐酥鸡啃,突然眼前就出现了一只搭着青白手绢的玉手。
她现在的确吃得满嘴油光,略显狼狈,就放下食物,一把抓过手绢胡乱一抹,
“谢谢哈——”
目光锁定了什么,她迅速不做思考地一把抻过来这只玉手,玉手骨节分明,拇指上赫然挂着她楚家的天青地白玉扳指!
“你你你……”她微张嘴巴话都说不溜索,“这这我我……我我们家……”
她怎么也想不到今日想趁乱盗走的东西就这么轻易地到了她面前,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好像是她此生第一次经历。
她把几乎长在玉扳指上的眼睛干巴巴地移向面前清隽的公子,是刚才落梅间里无缘无故笑呵呵的那位!
长衍心中了然,他此行本就是送玉扳指来的。
“你喜欢?送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长衍。”
说罢便轻巧地从手指上扒了下去,举到两眼呆滞又泛光的楚临风面前。
楚临风内心想着自己肯定会收下,只是不是这样收下,如此贵重的物品被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公子赠予她一定会被门派的主人骂。
她是打听到花羽楼对此玉扳指是珍而重之的。这长衍公子没准是花羽楼的直系继承人。
长衍此刻还不知道楚临风脑洞大得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位极会败家不知物价的深宅贵公子。
但是长衍确定楚临风是开心的,琉璃眼睛里的光炽热且晶亮,如同这孩子小时候的眼睛。
他也不禁跟着眉眼笑弯,还不待他将扳指送到楚临风手里,楚临风就先一步夺走,“多谢公子,在下定不会拖累公子!”
令长衍笑纹碎裂成渣的事情发生了。
楚临风居然振臂鼓气,拉开厨房门扶着栏杆对着大堂中气十足大喊:“我把长衍公子的天青地白玉扳指偷走了!”
偷走了……
走了……
堂前声音回响悠转。
落梅间冷不丁被花羽拉开,叉腰气势凌厉非凡,“是谁在捣乱!来人!”
一队队侍卫奔走,悠然的气氛瞬间乱了。
而楚临风已经通过雕花木窗蹿上了镀金瓦片房顶。心中着急怎么巡逻的武侯还没来。
难不成半路被耽搁了?
房顶的风萧瑟,带来两位隐在夜色中的人。
是笑憨憨的双刀煞神和蒙面只漏一双鹰眼的无面剑客。
楚临风一哆嗦,忽而想到自己的面具只有吃东西的时候摘了刚刚又以防万一戴了上去,便宽心下来此二人并不识她。
要不偷东西这事太丢人了,可是这扳指本是她家的啊。
“临风你胆子好大啊!”
楚临风正思考时双刀煞神已经将偌大的身躯冲到面前,无面剑客也悄无声息地飘了过来。
“你你你咋认识我啊!我不是楚临风,楚临风没偷东西!”
……
这些话过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双刀煞神当没听见,“临风咱们几个那么熟还认不出你?你这面具顶多挡着没见过你真容的陌生人。”
说罢挠了挠头,怪不好意思地说:“我和无面看你戴着面具想你应该有什么事要搞,就没和你相认,谁知道你是偷东西来呢!是不是啊无面。”
无面微微点了点头。
双刀煞神继续忽略石化的楚临风,“你刚才面具太过招摇吸引了很多人,我们俩可以帮你制出一些动乱,是不是啊无面。”
无面愣住片刻最后才又微微点了点头。
楚临风更石化了,合着她面具还让她境地更倒霉是吗。
多亏二人相助,不过半炷香工夫醉书楼已经乱作一团,只是还不够乱,始作俑者楚临风等巡逻等的望穿秋水。
即使用轻功不走屋里,只要她动就一定会被花羽楼外巡视的人抓到。
步伐整齐的声音响起,渐有争吵声,楚临风估摸着巡逻的武侯应该到了。
当机立断,提身下飞,正好一队耍杂技的队伍从街边行过,上面杂耍的东西繁乱且接力点多。
她对准那个搭在空中的车轮,气沉丹田三花聚顶一使劲——
诶!
诶诶诶!
怎么她悬在空中不动了!
后脖领子处被人如提小鸡般提着荡来荡去,紧急时局下她一回头差点没给她当场送走!
束马尾的红绳长长搭在宽肩上,不是阿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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