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羽江宣呈是《苏听羽江宣呈》里的主角,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下面我们一起看看这本小说的主要内容:“停,停下,乖徒弟,我有其他法子找那苏姑娘,停下,快停下,不打了……”江宣呈的拳头最后一次撞上了黎密的脸蛋,硬生生给黎密……...
“虚伪!”
良玉骂了一声赶紧拉着小天和三儿走人,江宣呈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就勾了起来,然后转身回了厨房,他还想着那卤猪蹄呢。
良玉领着小天和三儿两个人气呼呼的回了家,家里的姜夫人却是很开心,脸上的笑意掩都遮掩不住,瞧见良玉不开心,小天和三儿也安安静静的,姜夫人疑惑地问道:“怎么了这是?一个个都不开心的样子。”
良玉坐了下来,先给自己灌下了一杯水才开口道:“姨母,江宣呈那个王八蛋太气人了!”
“他又怎么招你了?”姜夫人也很是无奈,每次良玉碰着那个李捕头都要气一场,搞得她都习以为常了,“你不是去送谢礼的吗,难道他不收,又或者提了其他的要求?”
良玉苦着一张脸,“差不多吧,以前我脑子抽被他威胁着答应给他做半年的吃食,后来回来我便不乐意了,便打算拖着不做,他那段时间事情也多,可能也就忘了这回事儿,我以为就这样了,谁想到他今天又想起来了,我还说不过他,我不给他做他就要把事情拿到县学里说道,可气死我了!”
“这李捕头是挺损哈,那你答应了他?”姜夫人点了点头,心里也为良玉抹了一把同情泪。
良玉生无可恋的叹了一声气,坐都坐不直了,“我是斗不过他了,只能答应他,好在最后他退了一步,只用做两个月,每五天一次。此事一了,我希望我这辈子都要再碰到这个倒霉催的王八蛋,太欺负人了!”
姜夫人听了良玉这样骂人也忍不住想笑,同时心里对良玉的同情转换为了欣慰,自打那次出事后可算是见到她有点活泼样子了,虽然是被那捕头气得,可看着这样才舒心,人生来就有喜怒哀乐的情绪,总是压着自己倒是不好。
“好啦,别气了,你想想李捕头这次到底是帮了我们的,我们就当是备了一份过重的谢礼了,今天啊,我这里可有一件好事要跟你分享呢。”说完,姜夫人又转头对小天和三儿说,“你们去找小景泰玩吧,刚刚还瞧见小景泰来找你俩呢,他让我转告你们去找他呢!”
将小天和三儿支出去了后,姜夫人才说起了好事,“前次我跟你周家婶子提了一嘴你的事情,她那个人最是喜欢热闹,咱们这城里的大事小事她几乎都心里有数,她一听了我透露出要给你找婆家的事情,当即便说了
‘良玉那么好的女子,这找婆家是轻而易举的,但咱们可得好好的挑个配得上良玉的好男儿才行,可不能让良玉这样的好女子随便嫁了个不般配的人,那就是明珠蒙尘,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给她打听个好的,可不能白瞎了良玉给我送的好些吃食!’
今天上午她叫我过去就是为着这事儿呢,她啊,真给你打听到了一户好人家,那人家姓许,家里是做生意的,城里那家百年老字号许氏商行就是他们家的,听说还是皇商许家的分支,现在跟本家还有联系呢,家境很是富裕。
许家这一代一共是两个儿子,大儿子继承家业,早早就跟着许家老爷做生意,如今已经在商行里独挡一面,小儿子则是在府衙里读书,已经有了秀才的功名,今年二十有二了。
那周家婶子说给你的正是许家的小儿子,听周婶子说,她今年年初见过这许家二郎一面,端的是一副好人才,脾气好待人也有礼貌,很是温润,是个难得的好儿郎,那周家的长辈也都是和善人,是户好人家。
周家的婶子将你的情况大概给那许家的夫人说了一遍,那许家夫人觉得甚好,便提出来让你和许家二郎见个面,看看合不合眼缘,你怎么想?”
“姨母,那许家二郎已然有了功名,当是继续在学业上进取接着往上考取功名,又有皇商许家在背后支撑,应是可以与官家贵女共盟誓约的,如此也对他的人生更有利,为何要在这小县城里娶妻呢?”
良玉很是理智,她知道自个儿的条件,在这个时代女子虽然珍贵,可她这样的还是配不上许家二郎那样的人家的,许家完全可以为许家二郎找更好的。
“这个我也问了的,说是那许家二郎自觉学业上天赋不够,不打算再往上面考了,只打算以秀才之身在咱们县里面开个给孩童启蒙的私塾,所以这条件,官家贵女便是够不着了。”
良玉点点头,“那还真是可惜了。不过,即便如此,这许家二郎的条件在咱们这县城里还是不错的啊,许家为何不给这许家二郎说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呢?我这毕竟已经成过一次亲了,不合适,姨母,你还是去推了周婶子吧!”
“嘿,我还没说完呢。你讲的这个问题我也问了的,周家的婶子说了,因为许家的家业不可分隔,所以这许家二郎是不到家里的产业的,只能分些银子。
如此一来,咱们县里那些富裕人家有女儿的便不会乐意了,毕竟银子只能花出,比不得产业可以生钱,那许家二郎又是个读书人,不懂经商,一个启蒙的私塾办的好,一年的收益也不过是百两银子左右的收入,对于富裕人家的女儿来说,还不够胭脂水粉钱的。
说不得便要坐吃山空,现在的富裕人家的女儿都是娇养着长大的,嫁出去也是要坐着享福的,谁愿意去操心这些呢,那些女儿家便是自个儿乐意,家里的长辈也是不乐意的。
若是小户人家的女儿,虽然花销要少些,也愿意嫁给这许家二郎,可这小户人家的女儿更是不会会打理钱财置办产业的,而且还不识字,和许家二郎都没有共同的话题,小家子气气的,那许家夫人也瞧不上呢,更觉得太委屈了自己的儿子。
所以这样一对比,良玉你的条件就是很好了,知书达理,还长得漂亮,年纪也不大,比那许家二郎还少上好几岁年龄呢,咱们也不贪图钱财什么的,你这持家有道,自己还能赚钱,便是官家贵女也比不上你,更何况,咱们良玉本来还是最最顶端的官家贵女呢……”
说着说着,姜夫人便又有些伤感了,良玉连忙打住了姜夫人的话头,:“姨母,都是往事了,既然你说的那许家二郎条件不错,那就见见吧!”
“良玉,委屈你了……”
姜夫人很快就去回了周家婶子的话,周婶子在当天傍晚时分便去了那许家走动,那许夫人在初听闻周婶子来说起良玉的条件时,便对良玉比较倾心。
一来,是读书人家的姑娘,会读书识字,又说做得一手好吃食,又与街邻关系融洽,可见为人应是贤淑温婉的;
二来,孙夫子的名声,那许夫人还是知晓一二的,进士出身岂能没两下子,若是多多指点一下自己的儿子,未来不定是一片坦途;
三来,孙夫子家殷实,不是那等贪图钱财的人家,与孙夫子结亲家,说出去着实也有面子。
高求平瞧着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虎子,这会儿也没了上赶着的热乎劲儿了。
嫌弃地瞪了虎子一眼,“随你怎么说,你们头儿呢,他交待的事儿我都办好了,我去给他回个话儿。”
虎子:“私间里面呗,还能干啥?”
高求平得了话,没再理虎子,迈着步就往江宣呈私间方向而去,突然被冷待的虎子,在后面更是觉得自己老大说的没错,这高求平就是利用自个儿,现在一没了利用价值,便立即给换了一种态度了。
高求平见到江宣呈,简单打了声儿招呼,便将事情给说了一遍,着重讲了谢诚序说的那些不敢攀附苏听羽的话。
“我亲耳听见了那谢诚序说的,无颜面再与苏姑娘联系了,还拖那给说合的吴大娘子替他向苏姑娘道歉来着,依我来看,这说的是真话,谢诚序肯定是不会再与苏姑娘哪里纠缠扯拉了,李捕头你就放心!”
江宣呈的心情一如既往地沉闷压抑,听了高求平的话也不曾高兴到哪里去,“嗯,知道了,你走吧,近段时间不要叫那伙子人出现在县里面就行。”
高求平左看右看,打量了许久,真没见着江宣呈脸上的一点喜意,面部上的表情与神态,一丝丝放松都不曾透露,也着实是叫人奇怪了,高求平思忖着,这不应该呀。
“按着时间,这会子苏姑娘约莫也是从那吴大娘子口中知道这个消息了,就是不知道苏姑娘会不会去跟谢诚序道个别,或者问慰一声。”
高求平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李捕头,他就不相信,这李捕头的心思他一点都猜不着了。
江宣呈听了这话,神情确实是变了,只见他扭着眉头瞪着高求平,“这事与你何干,话多显得你机灵了不成?赶紧走!”
高求平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这时他完全忘记江宣呈上一次在私间里掐住他脖子,险些叫他一口气没上来过去的事儿了,非得接着撩拨江宣呈。
“李捕头这话说的,我就是看你心情最近都不佳,想着与你话话家常散散心么,再说,那苏姑娘你我都是认识的,私下里讨论一二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李捕头不开心,还是因为苏姑娘导致的?”
江宣呈的眼神倏地变厉,犹如被踩着了尾巴的猛兽似的,胸膛起起伏伏,很不规律,高求平见状,猛地咽了下口水,脑子里终于拉起了那根危险的警弦。
“咳咳!李捕头想来挺忙的,不乐意与我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家常扯话,那我还是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人就想溜。
被惹恼了的江宣呈岂能这般放过了他,只听江宣呈怒极反笑,叫住了往外溜的高求平,说道:
“等等,你不是想要我指点你功夫么?今日我恰巧有闲空,心情也颇为上佳,便应了你这桩事,演武场,可敢?”
高求平停住了脚,虽然他知道这很危险,李捕头十成十地是想整弄自己,但他是真的想学李捕头的功夫,只要李捕头愿意教他一二,就是被打得半死,他也认了。
“好,只要李捕头愿意指点,刀山火海我都愿意去闯闯,演武场,自然敢去,李捕头,请!”
两人一行就去了演武场,虎子在旁一直观察着,便也偷偷跟了上去。
演武场里。
江宣呈:“我不占你便宜,自今日起,只要你每日前先陪我练上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只要你还站得起来,还能说话,我就指点你一招武术,直到你学完一套武功,如何?”
高求平脸上露出了苦意来,“李捕头一身高强的武艺,即便你不用内功,我都难在你手上捱过半个时辰,这个条件怕是……”
江宣呈冷哼一声,嫌弃地看了高求平一眼,打断了高求平的话,“可以,我不使用内功。”
高求平露出笑意来:“好。多谢李捕头,请!”
说完,高求平摆出了架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江宣呈可不会客气,这一次,他非得叫高求平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又叫“自讨苦吃”。
从第一招开始,高求平不断地在抛起、落下、起来中循环,竟然是一合之力都没有,跟在一旁看着的虎子,随着高求平挨揍眼角直抽抽,心脏“砰砰砰”地直跳。
乖乖!
这老大武力太强大了,以前对着自己这些兄弟们还真是手下留情了呀。
也不知道这高求平又怎么招惹老大了,惹得老大对他下此重手,真是自找死路。
约莫过了三四十招,高求平趴在地上,都已经说不出来是哪个地方具体疼了,只觉得浑身都疼,眼皮上不知道是疼出来还是累出来的汗,咬得他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来。
“还起得来吗?”江宣呈抬脚走到高求平脑袋前,冷笑着发问。
高求平咬了咬牙,硬撑着再次爬起,“可以。”
“砰、砰、砰……”
又是几个抛起、落下、起来的轮回。
高求平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再无起身之力,只剩下“呼呼”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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