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温清顾蓦尘的小说叫做《温情似火》,是作者城阙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转性,原来你是想要借我的手除掉温清。”宋萱萱眼眶泛红,双手紧握成……...
他的掌心微凉,她救命稻草似的双手捧着往自己身上拉,在他手指触碰到光洁滑嫩的肌肤时,她舒服的轻哼了一声。
不够。
还要更多。
她抬手再拉,男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两只手腕,将她的双手都束缚在了头顶。
因为突然的向上拉扯,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向上挺着。
隔着薄薄的夏日布料,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看清楚我是谁,我是顾蓦尘。”他哑着声音,在克制。
“顾……蓦……尘……”
她反应着,慌乱又匆忙的摇头:
“不、走开……”
她的两条小腿胡乱的踢着挣扎。
“不要……别靠近我……”
他的眼神在这瞬间凝至冰点。
她就这么厌恶他?
顾蓦尘猛地从她身上抽离,床上难受的小人儿还在咕哝什么,却一个字都听不清。
他关上卧室的房门,对着门边一直守着的特助道:“王医生到了吗?”
“还有约十分钟的车程,换洗的衣物和女佣都到了,要先进去帮温小姐清洗吗?”
他的目光微微沉了沉,片刻之后,才说:“她现在情绪不稳,轻一点。”
即便到了现在,他仍旧舍不得罚她,让她被药物折磨着,让她也尝一尝他这两年来受得苦。
一想到她刚才的媚态被汪凯那双肮脏的眼睛带着有色的思想看过,他冷声吩咐:“把汪凯的眼睛挖了。”
“二爷,汪凯毕竟是老爷子那边的人……”特助犹豫道。
“挖了双眼,把他送回老爷子手里。”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
“阿尘,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对不对?”她窝在他怀里,慵懒的像只小猫。
“嗯。”他把下巴蹭在她的颈窝上。
“那放我走吧。我想要自由。”
他答应她的话,从未食言过。
倒是她,利用他,并编造过一个又一个的谎言诓骗他。
温清眼睫微颤,随后猛地睁开双眼!
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她伸出一只手来挡,迷蒙的眼睛逐渐清醒,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又做梦了。
床边摆着一杯温水。
她头疼欲裂,捂着胸口坐起身子,旁边放着四分五裂的手机。
她怔愣了几秒,开始回忆之前的事情。
她依稀只记得自己被汪凯下了药,之后躲进了一间包房里。
然后……
她好像播给了顾蓦尘,求他来救她。
看着装修豪华的酒店房间,她的心猛地一跳,迅速查看起自己的身子。
虽然换过了一身睡衣,但身体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
他没碰过她。
也是,他有洁癖,怎么可能碰一个被别的男人睡了两年的有夫之妇。
自嘲一笑,温清拿起桌边的黑框眼镜,打开了房门。
这间套房很大,她睡在其中一间卧室里面,外面还有一个巨大的客厅和采光很好的阳台。
正是下午夕阳西下的时候,顾蓦尘坐在靠近阳台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纸,看起来像是剧本。
他身边坐着的是宋家大小姐,今年刚满二十一岁,年纪轻轻就斩获了万花奖成为了小视后。
夕阳光洒在二人身上,像是渡了一层金光,俊男美女,看起来美得像一幅画。
温清眯着眼睛,看着笑得单纯灿烂的宋晚晚,喉咙里像塞了一块浸了水的棉花,堵得难受,却又掏不出咽不下。
听到声响,宋晚晚抬起目光,看着正在戴眼镜的温清,笑得纯良无害:“姐姐,你醒啦,我和尘哥哥很担心你呢!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这自若的模样,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单是听到“尘哥哥”三个字,温清便喉头微微发梗。
顾蓦尘素来冷情,即便是血缘至亲也极为寡淡。当年阿尘的称呼,都是她死皮赖脸的天天喊着叫着,顾蓦尘拗不过她,才任由她去了的。
这句更为亲近,带着撒娇味儿的“尘哥哥”,像一根刺,连着根的狠狠扎进了温清的心底。
手指微收,面上却不显分毫。
温清唇角扯了扯:“谢了。”
随后将目光落在了宋晚晚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上,“我的手机坏了,能借你的打个电话吗?”
“好啊。”宋晚晚大方的递到温清手里,“密码是0507。”
屏保上,是宋晚晚和顾蓦尘的合影。
宋晚晚挽着顾蓦尘的手臂,手上拿着视后的奖杯,笑得一脸灿烂。
而0527,五月二十七日,顾蓦尘的生日。
她沉吟了几秒,才嘶的一声拍了拍脑门儿,陆年弈那货的电话号码是什么来着?
“宋小姐,您之前和陆家有过合作对吧?”温清看着宋晚晚问:“那你存我老公电话没?”
“陆少的电话我这里没有,陆老先生可以吗?”宋晚晚翻找出来,递给温清。
温清想了想,还是拨了过去。
“喂,公公,是我,温清。”温清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拿的远了些,不用听都知道是什么辱骂的污言秽语。
她等了几秒,才道:“我出了点事,借宋小姐的手机联系您,麻烦您派人来天上人间接我。”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向宋晚晚和顾蓦尘道谢。
顾蓦尘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那一叠剧本上。
他的嘴角有几分冰凉的下垂着,眸中带着冷漠至极的疏离,半个眼神都未曾给过她。
心下微嘲。
“多谢顾二爷今天的救命之恩,有空我们夫妻请您二位一起吃饭,我先走啦。”
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房。
宋晚晚看着温清的背影,大眼睛眨了眨:“她的背影其实很漂亮,对吧?尘哥哥。”
漂亮,且眼熟。
顾蓦尘抬眸,眼瞳中映入了夕阳的光华,却未能消融他眼中的霜寒半分。
他总是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严,和与生俱来的贵气,看向宋晚晚的目光,也疏远至极。
“谁允许你这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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