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卫淮顾辞昇的书名叫《按摩插曲》,是作者佚名最新写的一本都市生活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我下意识看过去,只见两三个熊孩子拿着砖头,气势汹汹地往**店玻璃上砸。像是在玩一场游戏,片刻后嘻嘻哈哈地跑走。视频……...
大哥扯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只拿眼角瞥我。
兴许是想到全身上下被我摸了个遍,他语气更冷:「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我45度抬头看天,尴尬得恨不得跳窗逃跑。
幸好,他没带着一众小弟当场发飙。
看他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付款,我急忙从柜台摸出一张五折优惠券,战战兢兢地递过去。
「欢迎……欢迎下次再来。」
他翻来覆去看了看,十分自然地塞进自己口袋,哼笑出声:
「精神损失费是吧?确实是我应得的。」
我:倒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
临走前,他单手撑着柜台,意味深长道:
「不管你上的哪个培训班,再回去练练。」
我:「好嘞。」
这帮人走后,我哥果真转过来一千块钱。
转账备注:辛苦费。
我想了想,退回去九百。
对上他诧异的目光,我拍着他肩膀表示:「装修费。」
天地良心,我的本意是让他把双龙戏珠壁纸墙给换了。
结果第二天,**店还真让人给砸了。
卫淮接到公安局电话的时候才早上七点多。
我俩正在吃饭。
他迷迷糊糊听了两句,瞌睡虫一扫而光,果断把免提打开。
听筒里,警察叔叔操着一口浓重乡音:
「……人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叫什么来着?诶,问你话呢!」
过了许久,那边才传来道不情不愿的声音。
他语调没什么起伏,淡淡道:「顾辞昇。」
我立马放下筷子。
这声音,着实耳熟。
警察冷哼:「对,就这个人。我去的时候砖头都在他手里,还非说不是他砸的。」
我哥傻眼,低声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疑惑得不行。
「我压根就不认识他啊,好端端的砸我店干嘛?」
我看情形不对,正想溜。
下一秒就听警察说:「他昨天应该去过你店里。」
卫淮意识到什么,抬眼看过来。
瞧见我这副做贼心虚的表情,顿时了然,从牙缝里憋出来个「哦」字。
随即点点头:「那我就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深吸几口气,皮笑肉不笑地问我:「给我那点装修费就是让这么用的?卫莱,你到底把那哥们怎么着了?」
我别开眼,坦诚道:「摸了。」
那大哥的清白,怕是都毁在我手里了。
等我删删减减地坦白完昨天的部分英勇事迹。
我哥站在阳台默默抽了半支烟。
不知道是在心疼店还是在心疼那位姓顾的大哥。
最后,他决定拉着我一起去公安局。
临出门前,卫淮又给我戴上墨镜。
美其名曰,做戏要做全套。
其实我知道,他就是怕顾辞昇看见我不瞎的样子会更生气。
路上正好经过**店。
我往外看了看,整面墙的玻璃碎了一地,里面倒没受什么影响。
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
即便这样,卫淮还是心疼得直捶胸口。
我这次甚至还带了拐,下车之后一路走一路戳,步伐慌乱中又不难看出稳重。
公安局里,我一眼就看见了大哥。
他歪七扭八地靠坐在椅子上,半点没有被抓的窘迫。
大哥没穿昨天那身装逼套装。
简单的卫衣运动裤,甚至没喷发胶,看起来清爽得像男大学生。
平易近人许多。
当然,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当他半歪着脑袋,一个眼刀扫过来时,我还是狠狠打了个哆嗦。
好帅……
不是,好凶。
先前打电话的警察招呼我们等一下。
虽然他认定店就是顾辞昇砸的,可他本人不承认。
而且基本程序还是要走的,只能让同事去调监控。
我和卫淮排排坐在长椅上,时不时扭头看一眼隔壁房间的顾辞昇。
他自在得像在家里一样,表情淡然,正跷着二郎腿看杂志。
在卫淮发出第十八声超长叹息后,我斟酌着开口:
「其实,我感觉砸店的人不是他。」
虽说他确实有作案动机,可他昨天连一句狠话都没对我说过。
我隐隐感觉,顾辞昇做不出来这种事。
卫淮张大了嘴,脸上写满诧异。
我以为他觉得我胳膊肘往外拐,刚要解释,就看他一拍大腿:
「你也这么想啊!我就说嘛,那大哥昨天带那么老些人,要真想砸店还用得着大清早自己动手?」
我:「……」
话糙。
但理不糙。
他继续分析:「而且昨天他一没抱怨二没逃账,怎么看都不像是背后搞小动作的。」
我愕然。
爸妈,你们看见了吗?
我哥竟然长脑子了。
他柯南附体般硬是给我分析了好几点。
直到身后有人故意咳了声。
我扭头,是顾辞昇。
他嘴角带笑,靠墙站着,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视线从卫淮身上掠过,直直盯着我。
「监控拿回来了,他让咱们一块去看。」
我边点头边起身摸拐,眼看着就要到手,却见顾辞昇大手一勾,把东西拿在自己手里。
然后拉住我的胳膊:「走吧,我带你去。」
我:「?」
这是什么情况?
刚刚不还是一副全世界都欠他五百万的表情吗?
还没等我说什么,卫淮猛地冲到我俩中间。
不顾在场所有人震惊的表情,他自顾**着顾辞昇的肩。
「好哥们,马上还你清白!」
我:「……」
因为知道确切的时间和地点,查起来很方便。
我哥和警察头抵着头挤到电脑屏幕前,看得格外认真。
我也想看。
可我这会儿是个瞎子。
看天看地都可以,唯独不能看监控画面。
更何况,顾辞昇还在我旁边。
真是毁了我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他抱着手臂,明显对监控没什么兴趣,反而关心起我的视力。
顾辞昇随口问了句:「你的眼睛,这样多久了?」
我呆怔片刻。
总不能说昨天为了他特意瞎的。
于是随口侃大山:「有好多年了。」
「哦,」他若有所思地点头,「那就是后天原因。」
我:「……」
倒也没说错。
确实是后天原因。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没讲出口,就听见我哥兴冲冲地喊:
「拍到了,就是这几个人!」
我下意识看过去,只见两三个熊孩子拿着砖头,气势汹汹地往**店玻璃上砸。
像是在玩一场游戏,片刻后嘻嘻哈哈地跑走。
视频加速,很快,顾辞昇入镜。
他应该只是路过,卫衣外面还套了件长款羽绒服,挺直的背影像棵小白杨,在冬日蒙蒙亮的早晨呼出一口哈气。
然后,看见满地狼藉。
不过是弯腰捡砖的工夫,巡逻警车呼啸着停到他身边。
随后就是热心民警的暴喝。
看到这儿,大家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警察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这还真是误会你了。」
我瞥了眼最后暂停的画面,定格到顾辞昇那张脸上。
震惊中还掺杂着几分疑惑。
是可以当表情包的程度。
好倒霉。
又好好笑。
卫淮见过砸玻璃的那几个小兔崽子。
是邻街理疗店的小孩。
我们带警察找过去时,老板娘正坐在门口嗑瓜子。
她眼角眉梢尽显刻薄,看见我们丝毫不惊讶。
反而冲我哥挤眉弄眼地笑:
「哟,这不是卫老板吗?这几天发了不少财吧。」
我看着她那没几个客人的小店,总觉得这人在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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