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穆与棠李宥的小说叫《盛世小胡姬》,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搞定小鲜肉写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皇帝一听也极为高兴,“七郎,我早打好了腹稿,依你看,题在何处合适?”“四兄题诗乃画龙点睛之笔,自然是留白之处……...
第17章
在侍卫放下两根扁木后,李宥和穆与棠一前一后过了江,宦官们手脚麻利地合力搬着宴席与书案,将他的席案置于李崇柏之前,由着小宫女们摆好了美味佳肴。
随后,他们根据李宥的吩咐,将书案与文房四宝置于远处一巨石旁。
安排已定,李宥盘膝而坐,举起白釉绿酒盅,“大郎,我敬你一杯。”
穆与棠见李崇柏的酒杯已空,赶忙倒满。
那纤长细嫩的手,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李崇柏大动春心,刚想要覆上那只拿酒壶的手,她却直接拿起酒壶,催道:“大殿下,瑞亲王敬您,勿要让人久等。”
敬酒......那倒也是!
李崇柏举起酒盅,与李宥碰了杯,再用左手袍子遮着饮下,眸子露出精光——他从小在皇宫长大的,怎么不知有如此美的胡姬?不过,现在发现得也不晚,来日方长,不愁没机会得手!
此时,宴会已过半,不论妃嫔还是臣子们,皆在议论如何作诗,甚至有些已经写成,呈交给圣人批阅。
自打十三郎降生,传言四起,身为大皇子的李崇柏忧心忡忡,此次赐宴,制诗才是重头戏,他不能不写!可是,他每次写的诗不是被嘲笑,就是落于下乘,早请好了一批幕僚,可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作弊,又怕被人耻笑。
思来想去,他把主意打到了穆与棠头上,“听说女官都会读书识字?”
“不瞒殿下,臣只略识得几个字,强过睁眼瞎罢了。”
“识字就好,那你可会写诗?”
“臣不会。”
穆与棠立即明白了:大皇子这番试探,分明是想让她代为写诗!若是寻常,写几句诗附庸风雅也倒罢了,今儿个阅卷官是当今圣上,写好了,是大皇子的功劳;某句话没写好,就是她的罪过!
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才不干!
李崇柏却不信她不会写诗,打着幌子道:“你写几句,我看你有没有慧根,再看是否要收你为徒。”
什么收穆与棠为徒,分明是想把她写的诗占为己用!堂堂大皇子,四岁由新科进士开蒙,在崇文馆学了十年,竟然连写诗都没学会,简直是草包中的草包!
李宥思及此,不禁放声大笑。
李崇柏沉着脸,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七皇叔,眼瞅着交诗作的人越来越多,你还没动笔,笑话我,不正是五十步笑百步么?”
“画画讲究观察入微,我还在观察。”
故弄玄虚!李崇柏为诗作烦恼,遣了近旁的贴身宦官,仔细叮嘱后,等着诗作送来,便慢条斯理地喝酒。
圣人独坐曲江池上首,书案上的镇尺压了厚厚一沓宣纸,一边饮酒,一边品诗,时而眉头微蹙,时而大叫好诗,惹得被赐宴的群臣心惊胆颤,无不希望自己的诗作是被称赞为好诗的那一首。
穆与棠也有些着急,李崇柏写不写出来还在其次,最要紧的是李宥曾多次帮她,这回最希望他能独占鳌头。
李崇柏等得焦急,丢下一句“我去小解”就走开了。
恰好穆与棠打算开始磨墨,便没等李宥安排,直接站在书案旁,拿起黑色墨块,力道适中地研磨。磨出来黑色的墨汁在清水里逐渐晕开,由寡淡的颜色慢慢加深。
连饮了三盅酒的李宥,重重地放下酒杯,扶着案几起身时,吩咐身边人道:“玉衡,准备白青六两、朱砂二两、赭黄四两、赭棕二两、石绿四两、沙绿六两、铅白四两,分别加入清胶水,备用。”
“属下遵命!”谢玉衡答道。
李宥将绢布横陈于书案上,轻轻地抚平,确保没有任何一处凸起影响运笔,才取了笔架上一支狼毫笔,蘸墨勾勒曲江池。他偶尔望向远方,眉头微皱,细心观察;多是埋首作画,浑然忘记身在何处,仿佛曲江池宴会近万人全不存在似的。
穆与棠屏息凝神,不敢打扰瑞亲王作画,认认真真地磨着墨。
此时,宦官们又抬来一张书案,谢玉衡将精美的多宝盒置于其上,轻轻拉开,里面横竖不一的小格子,分别放着一个个小盒子。他按照吩咐抽出白青、朱砂、赭黄、赭棕、石绿、沙绿、铅白共七种颜料,再拿起戥子,按照所需分量称颜料。
不一会儿,一宦官搬来一个鎏金熏炉,稳稳当当地放在书案上。那熏炉双耳雕成双龙戏珠状,炉身刻有花开富贵图案,底为三龙托鼎,穆与棠瞧着就非俗物;
另一宦官拎着一篮子红萝炭,恭恭敬敬地请示道:“谢典军,这会儿要生火么?”
“找八个耐烧的好碗来,再生火。”
穆与棠曾给妃嫔们送酒,有幸看过宫廷画师们作画,晓得要碗生火之类的,皆是为了加胶水熬颜料,以便颜色鲜艳经久不褪。只是,圣人已安排了一拨宫廷画师们来作画,瑞亲王也画,等画作全部摆出来,便能一较高下。
瑞亲王擅画名声在外,今儿个能不能画出一幅无人能出其右的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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