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左手推了推他的胸肌,“那还请贺先生对我手下留情,我先回去照顾我男朋友了,谢小姐也等着你回去呢”她低了低视线,看到那撕开了点的旗袍衩,咝地倒吸了口气。面上淡定,心里慌得一批,还好他的兴致并未太重。...
主角叫南婠贺淮宴的书名叫《一手遮腰》,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南婠左手推了推他的胸肌,“那还请贺先生对我手下留情,我先回去照顾我男朋友了,谢小姐也等着你回去呢”她低了低视线,看到那撕开了点的旗袍衩,咝地倒吸了口气。面上淡定,心里慌得一批,还好他的兴致并未太重。......
贺淮宴到底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只是点到即止的行为。
南婠觉得他其实还是担忧谢婉柔会突然出现。
此时男人眼里的欲念消散,面上又恢复了生人勿进的疏离。
南婠感叹。
大多数男人自带着骨子里的劣根性,有的男人即使婚后身体出个轨,依旧面不改色的买菜回家和妻子吃饭。
贺淮宴下车后倚靠在车门点了根烟,像是要掩盖些什么,随即转身打开副驾上的收纳层,里面有几包消毒湿巾,擦手用的。
徐助这会儿回来,手里拿着镇上的特产,满满当当的好几袋,看来是逛了挺长时间。
其实徐助早五分钟就到了,只是瞄到车子那边的情况,下意识就背过身子站在墙角静等。
瞥见贺淮宴缓缓下了车才走过去,紧接着车上下来一个女人,让他惊诧万分,但职业素养让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南婠好整以暇,从车上下来,捋了捋旗袍,看到来的人不是司机竟然是徐助,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她睇了贺淮宴一眼,正想说点什么,手里的电话响了。
南婠接起,“喂,阿琛”
季琛愣了一下,明白过来,随即道:“我在你民宿这边,你在镇子上吗?我去找你”
南婠边接边走,径自越过了贺淮宴,“我发定位给你,现在在我师傅家里”
眼瞧着南婠已经走远了,徐助刚把特产放进后备箱。
贺淮宴冷声叮嘱道:“开一下车里的通风和换一瓶车载香薰”
徐助尴尬地点点头。
贺淮宴又补了句:“刚才的事……”
徐助了然于心,“贺总放心”
……
南婠回到了布房,赵贞韵正在拿纸卷筒细心的包装她和谢婉柔挑选好的布料。
谢婉柔察觉到她泛红的耳根,身上还萦绕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情绪复杂。
谢婉柔问:“南婠姐姐,你刚才去哪了,这么长时间不见人”
南婠浅笑道:“吃坏了东西,就在卫生间久了点,腿都麻了”
可不是腿麻吗,全拜贺淮宴所赐!
谢婉柔微微蹙了眉,视线扫过她左耳,少了一只珍珠耳环,心底隐隐泛起说不清的感觉。
须臾之后,南婠抱着打包好的布料来了正厅,谢婉柔和赵贞韵也在后边走着。
贺淮宴迈着长腿步调闲散地走了进来,轻声问她:“婉柔,选好了吗?”
谢婉柔压下略微混乱的心绪,弯眸笑道:“选好了,对了,淮宴哥哥,我和南婠姐姐眼光竟然一样,第一眼看中的是同一款”
南婠矜持地微笑,“不好意思了谢小姐,布料我志在必得,你下次需要定制旗袍可以来我店里,给你打折”
说完,她看了一眼贺淮宴,故意扬起红唇道:“贺先生,实在抱歉了,抢了您未婚妻看上的东西,您不会怪我吧?”
贺淮宴闻言情绪波动不大,眸光淡薄扫了眼她,轻飘飘道:“南小姐说笑了,你是季琛的女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南婠顿时皮都绷紧了,他刻意加重了季琛女朋友这几个字。
合着是再次提醒她别忘了和季琛分手的事。
赵贞韵愣了愣,出声问她:“小婠,你什么时候谈了男朋友,上次和你一块来那位周……”
南婠反应过来,立刻打断了赵贞韵,笑意盈盈地说:“师傅,您说什么呢,上次那位不是我男朋友”
赵贞韵喃喃道:“不是啊,我看那位对你很上心,蛮可惜的咯”
南婠余光瞥了眼贺淮宴,那眸子就跟裹了一层冰块似,寒颤了下。
她有几分心虚,可明明她清清白白,跟他的时候只有他一个男人。
南婠拉着赵贞韵落了坐,便听到有脚步声和男人的说话声。
季琛插兜,阔步走了进来,视线朝南婠她们投了过去,笑道:“婠婠,看来不少人肖想你,我的竞争对手挺多啊”
南婠转过头,冲季琛回笑,含羞带怯的。
论演技和反应速度,她觉得贺淮宴那次夸她当演员能拿奖,倒也不算是讥讽,她是真的会演。
季琛朝赵贞韵礼貌颔首后,走到南婠身旁径自坐下。
谢婉柔看季琛只穿了件衬衫,倏地问道:“季琛哥哥,我看你发在朋友圈照片在展会上穿的那套西装很好看,是在哪里定制的呀?”
季琛闻言,还未答,南婠替他开腔,“谢小姐,阿琛的西装在我房间,我回去看看牌子告诉你”
话一脱口,这一桌子人自是听见了。
南婠这话很暧昧,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脑补出点成人故事。
谢婉柔的脸色瞬间僵了一下,显然不是那么好看了,但也就是闪了一下。
至于贺淮宴这边,眼皮都没抬,脊背挺直,专注地看着手机里的商业项目书PPT。
南婠捕捉不到他镜片下的眸里没有任何涟漪。
梅雨天气难得停了雨,午间的阳光泄进来,散在男人身上,光影绰约,显得贺淮宴疏离矜贵,但又冷淡像高岭之花,不易接近。
南婠回过神来,勾着季琛的手臂贴近,“你晚上记得来我房间拿西装哦”
女人娇软的触感猛地碰到他手臂,像是被电了似的酥麻感,季琛有些不受控的怔住。
赵贞韵轻咳了几声,打破了这微妙的局面,热情的招呼他们留下来用了午饭再走。
这顿饭吃得倒还算愉悦,南婠庆幸贺淮宴没有再搞桌子底下调晴的把戏,规规矩矩的把饭吃了。
南婠和赵贞韵不舍的道了别,出来院子的时候,谢婉柔倏然问了她一句,“南婠姐姐,我晚上想去你那住可以吗?”
南婠怔住,谢婉柔这话问得挺耐人寻味的。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到自己在季琛耳边说的那句晚上记得来她房间拿西装。
加上季琛从进门到现在的表现,对谢婉柔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气氛挺不对劲,这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点什么。
两人吵架了?
她捋了一下耳边垂落的发丝,嘴角扬起最美的弧度,撩起眼看向贺淮宴,“贺先生,您未婚妻要来找我睡觉,您不会吃我一个女人的醋吧?”
贺淮宴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也不说会,也不说不会。
他侧身问谢婉柔,“我市区那套公馆已经让人打扫好了,安排了你最喜欢的花和香薰”
男人的嗓音清沉低哑,性子又是一贯的强势。
看似妥帖周到,言外之意,却是他都安排好了,不喜有人打破他的计划,就算是一件极其日常的小事。
谢婉柔咬了下唇,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她确实动了点心思,不仅仅是想接近南婠,她更想寻个机会问季琛一件事。
虽然那晚明确拒绝了他,可到底有些事还是没那么快释怀。
谢婉柔微微仰起头看着贺淮宴,嫣然一笑,“淮宴哥哥,我只是想和南婠姐姐谈点女孩子之间的私事”
她拉着贺淮宴的胳膊轻轻拽了拽,见他不为所动,苦恼道:“要不然我在南婠姐姐住的民宿房间旁边开一间房”
季琛这会儿倏地揽着南婠的肩,语气说不出的带了点气躁。
“婠婠晚上没空,何况民宿的房间订完了,你就回去到贺三的公馆住吧,反正你们快订婚了不是吗?”
贺淮宴把搭在臂弯的西装内兜里摸出根烟点上,情绪不明,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吐出。
谢婉柔眼角沁了水雾,许是被季琛那句话戳了心窝,正为难时。
贺淮宴抖了抖烟蒂,出声,“季琛,要不晚上你和南小姐一起去我公馆那住,让婉柔有个聊天的伴”
季琛顿了顿,看向南婠,她点点头示意没问题后,才应:“好,我听婠婠的”
南婠左耳垂顿时拂过热感,怔了怔,季琛的手指碰了下她的耳朵。
季琛问道:“婠婠,你今天怎么只戴了一只耳环?”
南婠反应过来,瞬间讶异,左耳上的珍珠耳环不见了。
是不是……
那会儿和男人厮缠的时候落在了他的车上。
南婠神色淡然,红唇勾起,“有一只可能不小心掉了,没事,不是很贵重”
徐助这会儿迎上来,“贺总,现在出发吗?”
他西裤里藏着一只珍珠耳环,后背微微冒了汗,这是刚刚贺淮宴吩咐他收拾车里,在车背夹缝处找出的。
这会儿肯定是不能明目张胆的拿出来,除非他脑子抽了不想干这份工作。
贺淮宴嗓音薄冷,“嗯”
谢婉柔跟着他亦步亦趋走出大门上车。
徐助把车子转了个弯,贺淮宴端坐在车后坐,视线落在车窗外,眼眸眯了眯,隐隐可见那离去的一对男女背影,比肩漫步牵着手。
而谢婉柔抿紧唇瓣,视线亦是循着车窗外看了过去,指甲不自觉陷进掌心……
五分钟后,南婠被季琛牵着手走了一段路,抬眸看着他,矜持的浅笑了下,提醒说:“季先生,车都走远了”
不用演了吧。
季琛有些不自然地松开手,略微停了一下,从南婠清媚的脸上移开了视线。
南婠低垂下脸,习惯性的抬手拢了拢发丝,主动挑起话题把尴尬的气氛掩盖过去。
“季先生,你是不是和谢小姐吵架了?”
季琛闻言眸色闪过一丝沉黯,唇角淡淡,没否认也没承认。
南婠看得出来,季琛是没打算谈论关于谢婉柔的事情,她随即扯了点别的话题。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倒也算不上冷。
刚走到民宿外面的巷口。
南婠瞥见一个茶棕色短发的女人冲她挥挥手,近了点才发现,是曲甜。
曲甜眼神像X光扫描仪器似的把季琛从上往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点点头心里有了答案。
她意味深长的朝南婠暧昧一笑,低声说:“这是视频里那位给你豪掷五百万的大佬吧”
“是我”,季琛挑挑眉梢先开了口承认。
曲甜挠了挠头发,有些尴尬,回了男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季琛道:“你是南小姐的闺蜜吧”
他看了眼曲甜腿边的行李箱,“南小姐,既然你朋友来找你了,晚上还去贺三的公馆住吗?”
南婠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妩媚的眉眼有些疲乏,摇了摇头,“不去了,季先生你帮我和贺先生说一声吧,而且我明天的机票回港城”
她才不要去!
万一去了又被贺淮宴这个狗男人趁机来点别的把戏嘲弄她。
刚才应承下来也是不想令场面过于难堪。
季琛淡笑:“好”
网友月光「Ex」点评:作者佚名写的一手遮腰这本书,条理清晰,叙事详细,循序渐进,是难得一见的好文。
网友下雪的冬天很冷点评:作者佚名文笔虽不够成熟,但构思和文章色彩绝对是巅峰的。自我感觉一手遮腰这本书非常棒!!!